我在他怀中越发绵软,小手也从他的衬衣里摸进去,一直摸到了他的胸膛,手指在那两颗小石子上来回打转儿,“爸爸主人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讲给小奴宝宝听听?彩衣娱亲给您宽宽心?”
他笑意更浓,将我抱到腿上,唇开始侵犯我的唇,“美人当前,不谈公事了,呵呵,刚才在你这儿坐了坐,事情已经有了大体思路了,,等跟廖书记请示以后就实施,,”
听他提到廖书记,我趁机说,“柳真阿姨是个完美主义者,在为自己肚子上留下的手术疤痕烦恼呢,我记得云胡的白老板提过,他那位神秘的师傅在祛疤痕方面非常精道,我想请他出山帮柳真阿姨恢复一下的,,”
许良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哦?你能请得到白一凡的师傅?想的太天真太容易了吧?那可是老怪物,不理世事俗务的。”
我媚媚看着这位长官,睫毛媚惑地眨着,“事在人为嘛~~不试怎么知道不行呢?无论什么人物,内心都是有命门的吧,。再者说了,那位师傅如果真的不通世务的话,那是不可能经营传承得好云胡的,,所以呢,小乔认为他不是不理世事俗务,而是活的太过通透,洞悉然后又超然世外了~~”
许良听我说话,笑笑点点头,手指在我的唇1瓣上弹了一下,“妖言惑主,呵呵,你这番话倒是有几分道理,。好吧,你自己拿捏着办吧,我倒想看看,白翟那人能不能被你给请得动。”
原来白一凡的师傅叫白翟。
我又说,“天气好热,我想把今年的年假给休了,请书记大人先批准,认为这个时机休假可以么?”
他沉吟了一下,点点头,“想休假了?倒没什么不可。好吧,批准了,呵呵,打算去哪儿玩玩吗?”
我在他的脸上“叭”亲了一口,“谢谢书记大人批准!还没想好去哪儿,就想随便逛荡逛荡,给自己放个自由的假。”
他拧了拧我的脸蛋,在我耳边说,“现在没人,不要叫书记大人,叫书记爸爸,,呵呵,叫我。”
呼在耳边的暧昧,灌进我触感敏锐的耳朵里,让我的半边身子不禁酥软了一下,心里漾起暖暖的柔波。
已经失去了一个乔爸爸和一个林爸爸,在这位许爸爸面前,我病态地想要抓住更多宠爱,,
于是开始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胸象波涛一样在他怀中胸前摇漾,唇在他耳边咿唔呢喃,“唔,书记爸爸,亲爱的~~陪宝宝洗澡好么?让小奴宝宝好好伺候爸爸主人好么?”
他的鼻息很快粗放起来,手在我的臀部抓捏着,“呵呵,小妖精,一声爸爸勾掉我半条魂儿,,好吧,陪你洗澡,走。”
说着,他想起身抱起我,我却适时地在他怀里一转,贴缠在他的身上,柔声说,“不舍得累着爸爸主人,不要抱,宝宝小奴自己走~~”
胳膊缠到他的脖子上,脚翘起来,唇贴上去,吻住他的唇,身体蛇一样蹭缠着他的身体,引领他往浴室里走去。
许良的呼吸急促,一只手揽住了我的背,一只手托住了我的后脑,非常投入地回吻了我的小嘴,一条劲舌钻进我的檀口中肆意搅动,挑动我的浴望。
走进卫生间后,我将这位书记大人推在墙上,继续在黑暗里疯狂回吻着他,然后手从他脖子上放下来,轻浮地打开了他的腰带。
他的手也去剥我的衬衣,我却示意他享受我的服务就好,他低笑了一下,双手环在我的腰上,任由我将他的衬衣和裤子都褪了下去。
我曲腿下去,继续咬吻他的喉结、他的胸膛,舌在他胸前的两颗小豆粒上轮番攻击,他低嘶着,哑声说,“小东西,在你这里,瞬间就硬得起来!好硬了,你试试,喜欢吗?”
我的一只小手握到了他的男尊上,的确,满满的一大把,翘动的钢钎,硬度很强。
我的小手熟练地慰抚着他,他满足地嘶吟,一只手摁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用另一只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迅速剥掉、扔到旁边的洗衣篓里,衬衣上的树汁终于被掩饰了过去,
我变成了玉裸的侗体,重新象蛇一样触蹭在他的身上。
我的胸尖尖的,蹭擦着他的胸膛,腿间的草丛去蹭触着他的森林,手摸在他的森林里,握着他的龙尊,,唇吻着他的唇,喉咙里咿唔轻唤着,“爸爸主人,宝宝要,,”
他抬手拧开了头顶的花洒,我们一起交缠在如雨的热水浇灌中,他的手抱住了我的背,上下抚一摩,水流很滑,他的手掌温一热,摸到我纤细的腰间,又落下去摸着我圆翘的臀,手指划进了后面的股缝中,我开始颤栗。
他想将我推到墙上吻我,我却把他推到了墙上,在他脚下跪了下去,开始吻他的腹部,
我的热情感染了他,他哑声说,“小东西,这么尽心?这就是私人定制式服务么?”
我仰脸看他,用红唇去亲吻他的龙尊,黑眼睛在夜色里散发灼热的微茫,“如果爸爸主人喜欢,还可以更无底限,,宝宝愿意为您做更多的事,只要您命令,宝宝都愿意为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