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心里灰暗到想哭,但是唇角却突然绽开一个笑意,“许树木的绿化公司注册成功了,可是,该从哪里入手?斗胆请许书记明示一下好不好?”
我不过是想转移一下情绪,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回到现实,却没想到他脸色突然就不悦起来,说,“这点芝麻小事都要问我?乔宝宝,不要让我怀疑你的聪明伶俐是不是衰退了?“
伴君如伴虎,翻脸比翻书还快,我是真的领略到了,也再一次受到极大的触动与警醒。
有些委屈,但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弱弱地说,“只是,只是突然想象个没什么主见的小孩子一样跟您撒撒娇的嘛,,您别生气,以后再不敢这样不经大脑思考就乱说的好了,,“
泪雾忍不住就蒙翳了眼睛,唇也瘪了一下。
我的示弱让他的脸色和缓了一些,从我身上坐起来,说,“呵呵,小东西,今晚表现的不佳,让我不高兴了哈。本来让你乖乖脱光了等我的,你却给我个穿衣整齐囫囵个儿,又缠着让我给你做吃的,这喂饱了你以后,你又给我东拉西扯其他的,存心想给我找不自在啊?“
我起身从他背后重新抱住他,将胸贴到他的背上,唇咬着他的耳根说,“宝宝知道错了,娇撒的有些过了,,求书记爸爸大丈夫不计小女人过,原谅我这次吧,好不好嘛~~”
没有办法,乔宝宝羸弱的命运牢牢掌握在这个男人的掌心儿里,我不敢得罪他,我必须要哄他开心,我在他身上想谋求的还很多很多,,,虽然我爱他,可是不敢真的爱下去,,,虽然知道我们的关系很危险,可是必须得步履维坚地跟他斯缠下去。
说着,我从沙发上起身,站到他跟前,耍赖地拉着他的手往起拽。
他看着我笑了笑,跟着我起身,将我随之搂进怀里,在我耳边说,“这就乖了嘛,呵呵~~”
说着,手已经搓上了我的胸,舌也钻进了我的耳窝里,我在他怀里努力化成酥软的状态,开始嘤咛。
他将我推到床边,压到床上,将我身上的毛巾剥下去扔到地上,嘴埋到我的胸尖上吮着啮着,口齿不清地说,“我跟你说过,刚起步,不要搞大动作。你不是喜欢读红楼梦吗?该知道晴雯的潜在死因,‘太高人皆妒,过洁世同嫌’,,而且你们也没有大的资金和资质,所以呢,先搞点小芝麻,别想着抱大西瓜,,”
他说的都是对的。
但是我知道,他还是保留了一点私心的,那就是,他不想让我发展的过快,不想让我的翅膀早早的过硬,,他还想多掌控我两年的,,
对于本身强大的男人来说,他们更喜欢取悦他们的小女人儿是柔媚的、清纯的、娇憨的,,
太过精明的女人适合用来当老婆、当合作伙伴,但是不适合当他们金屋藏娇、随时可供消遣和玩乐的小佳人、小情人,,,
我附和着他,说,谢谢书记大人指点调教。
他的唇和手指在我的身上游走着,说,“市里这方面的势力已经有三大家了,大的项目早就被各路诸侯给分争了,你们就算是参与,也只能是层层分包的模式,,不过呢,眼下倒是有一块现成的小蛋糕,你们可以去拣着,,鲁秘书会跟信访局那边打个招呼的,你让许树木去谈就行,,”
就算是小芝麻,对于许树木这样的负数起点的小公司来说,也足够他吃一年的了,,而且以后,就只管着拣这类小芝麻吃就是了,,
就在我内心暗暗的思谋里,嘴已被许良给吻住了,他的舌撬开我的牙齿钻了进去,将我的思索给搅的一片迷糊,,,我闭上了眼睛,沉浸在了这个中年男人的湿一吻里。
他一边吻着我,一边动手去解自己的衬衣纽扣,我的手放到他的腰上,帮他把腰带打开了,将里面的衬衣下摆拽了出来,手也摸进他的腰带,在他的腹下逡巡。
他的鼻息马上更加粗浊,低语着说,“其实也想坏爸爸的吧?现在很想了吗?”
说着,他的手摸到了我的腿间,手指也触进了那朵已经开始泥滑的瓣蕊。
我马上敏感地颤抖了一下,同时咿唔出声,无限柔软地低哝着,“坏爸爸,不想,哪儿有想坏爸爸这样欺负宝宝的,,”
我知道,他们喜欢我在他们身下柔媚婉转地叫他们坏爸爸,,这个称谓带来的是无法言说的心理上的削魂和乱论般的刺一激感。
他抬起头来,近距离欣赏着我被他爱一抚到迷醉的娇态,玩味地说,“呵呵,嘴硬,,这张小嘴已经湿成这样了,它已经在告诉我有多想书记爸爸了,,要乖,要说动听的给书记爸爸听,才会得到更多,知道了?”
被他摸得潮汐澎湃,无法自持,只能娇媚地轻吟,鼻翼微促,却故意不给他想听的语言上的撩豆。
他把自己的衣服都扯下去,分开我的腿跪到我腿间,喘着说,“小东西,你这么年轻,又这么容易湿一润,我不来疼爱你的时候,你有没有很想要的时候?会自己解决吗?”
……
祝愿亲爱的朋友们新的一年马上成功!马上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