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舌开始不断地缠搅,里外滑动,上下扫动,把顶端的一颗小花萼给舔扫的水灵突起,一触就是钻心的痒。
我的指甲掐进了他的背部肌肉,叫得格外大声,付一石把脸埋在我的小腹上,喘着,哑声说,“宝宝,我,我们,可以这样吗?”
我放弃一切理性思考,固执地说,“为什么不可以?做一次与做n次实质上有什么不同?我都不在乎,你还多余想些什么啊,,”
我的手摸到了他的身下,那儿,男人的血气奔涌突起,傲然耸立,我的手指划向了顶端的干燥之处,马上有一滴清液渗流了出来,他忍得简直惨无人道,,
我的动作引燃了付一石,他没有脱掉身上的警裤,而是直接压到了我的身上,干热的分身从森林间挺出来,刚一触到我的泥泞沼泽便灼硬地划了进去。
我配合着他的动作往上轻轻一迎,他的坚硬紧滑地彻底进入。
被瞬间裹缠住的紧实感让他发出满足的低吟声,他的胸膛起伏如被海浪推送着的大陆版块,涌动着,挤压着我耸立的翘胸。
一旦进入,便不再迟疑,那种身体深处奔窜的生理浴望压倒了一起,他开始低喘着刺动,勇猛地攻击,膨大的分身将我的泛谰之处充实的汁液横溢,一直深深刺扎到底。
每一次退出都只是浅浅地三分之一、便再次有力地抵入,
我那簌簌颤盈的花芯儿不断地被撞击着、蹭触着,蚀骨的痒感连绵袭进小一腹深处,波涌上胸部,一股股热浪被他推送进全身,我在他身下如卧舟上,随他的海浪快速颠簸,头晕目眩侗体发软,只能用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腰背,用连绵的伸吟声来缓释随时会让我晕掉的感觉。
他的耐力总是那么持久,跟他在一起,我可以尽情使用我的缩阴术来增加彼此的块感,也可以自主变化各种体位和花样来增加给他的刺激,因为他强健的体魄和适中的年龄能够游刃有余地配合我的一切动作、而不至于象许良他们那样提前败下阵来。
做了三十多分钟,他依然钢枪不倒,而我已经把身下的床单给弄成了汪洋洪水。
他让我趴在他身下,稍微翘起臀部,这样我便不受体力不支的影响,
他的双臂撑在我的胸部两侧,身体匍匐在我的背后,唇吻着我的耳根,不断地呓语着,“宝宝,你怎么可以这么好?进入你象梦境,让我不愿醒来,我爱你!我怎么可以这么爱你?我有时候也会梦到她,她在梦里冲我叫,拿枪指着我,说我背叛了她,她死有不值,,我在梦里流泪了,,那么痛苦,我感觉对不起她,,可是醒了后,你的笑语嫣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又糊涂了,,这很痛苦!真的,这样分离的感情状态很痛苦!宝宝,乔宝宝,我想一直这样跟你做一爱,一直做下去,做下去,,不放你一个人胡来,,”
他的呢喃声让我沉迷,我在他身下熔化成一汪热水,我只想尽情地抬高自己美好的臀,去迎接他,去给予他,满足他,也满足我自己。
他的刺动那么激越有力,又硬又茁的分身不断地深入着我的润滑之处,那高速的磨一擦将我们的交融之处给研磨的又烫又湿,他的喘熄声响在我的耳畔,我伸吟着唤他,“大石头,大石头,,要我,用力要我,,不要停,不要停,让我们一直这样下去,,”
可是荷荷的半夜来电打断了我们忘掉一切的放纵。
电话铃声响起时,付一石正在疯狂地埋头冲锋,
我不知道这个时间段给我打电话的会是谁,内心一紧,身体一僵,正好给了他加强的刺激,他就在我的紧张里引领我冲上了爱浴的颠峰。
剧烈地喘熄几下后,他把我压抱在身下,我们的汗水粘贴在一起,我摸过了手机一看。
不是许大书记,竟然是荷荷。
她应该正在新婚期,怎么会选这么个时间段给我来电话呢?
我直觉到不好的预感,于是迅速接通电话,还没问出口,荷荷疲惫的声音响起来,“宝宝,怎么办,我联系不上何震东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你们不是刚结婚吗?没有在度蜜月?你们在哪儿?”
因为不喜欢何震东,更不支持荷荷的草率早嫁,我固执地不肯打听她的婚礼情况,所以也不关心她和何震东结婚后会不会出去旅游度蜜月。
荷荷没有哭,只是焦急地说,“我们结婚第三天他就开始上班了,他们那是私营企业,没有休息日和婚假的,。他今天下班后说要跟朋友一起吃饭去,让我自己吃饭不用等他了,。可是,现在都这个点儿了,他还没回来,手机也关机了,我们这边一直在下大雨,他骑着摩托车,我怕,,”
听到这里,我起身坐起来,“那你不知道他朋友的电话吗?”
付一石也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荷荷说,“他的朋友都没什么固定职业,萍踪不定的,他的工作也是经常换腾,所以朋友也不固定的,我也不认识他们,他也从来没跟我说过他有什么特别相好的朋友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