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用手扯着他脖子上越收越紧的领带,眯着长长的睫毛看着他,目光潋滟无波,猜不透心底端倪。
他也俯视着我,我们彼此对峙了几秒钟,他不再有耐心跟我浪费下去,一把将手里的领带拽回去,扯开,摔到床下,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衣衫褪尽后,他眈眈逼视着我,匍匐下去,重新吻我的身体。
舌在两座翘挺的珠峰上扫过,手指夹住它们,娴熟地捻弄着,然后吻向我的腹部,耻一丘,,
我的腿被他的手抓住根部,抬起,曲分在他身体两侧,他的唇落了下去,舌划过草丛,勾进了草丛掩映下水草丰美的渠沟。
他的舌热而有力,翘动着朝上,如机敏的蛇头吐着信子,在我的小溪流处
来回勾滑。
蚀骨的痒让我全身颤栗,压抑不住的伸吟声不再克制,肆意地从喉咙里冲出来,高高低低地回旋在豪华的客房中。
我的纵情感染了他,他狂乱地攻击着我的泥滑之处,舌伸长,顶过上面的小花萼,又凌乱地狂扫,在花瓣间纵肆搅拌,击打,然后猛地挺进下方清液漫溢的蕊蚌深处。
那濡一湿而柔韧的舌搅动着钻进去,密集的块感迅速升温,直达我的花宫深处,,我的双手死死抓进他的头发里,身体在他的身下抖颤难已,喉咙里发出更高伉的叫声。
牲的开发真是无止境的。
很多次,当我沦陷在他们的身下时候,我都会以为,这是最强烈的一次了,这是最削魂的感受了,,可是,很多次,当他们再次用各种方式征服我的时候,我会被新鲜的刺激收复的理牲尽失,只想沉伦在他们的身下无限度的需索,需索,,
我的激烈反应让林峰更加疯狂,他的舌急速地进出着,撩拔着,舔刺着,深度加剧着我的浴望和生理块感,,就在他唇舌的吻虐下,我香汗津津地抵达了高朝。
花液汹涌地涌流出来,花宫深处快乐的收缩着,我的胸部挺耸,鼻翼扇动,喉间的嘤咛之声媚骨酥魂。
林峰不给我丝毫喘熄的余地,果断将身体镶嵌进我的腿间,重新将他粗灼的分身一鼓作气顶人了我尚翕张颤动的花蕊中。
我的手猛地掐进他绷紧的臀肌里,被他瞬间充盈并冲撞着的侗体被动地努力挺了上去,高高的抬起,贪一婪地迎受了他的粗茁热铁的入侵,,,
他的一只手抄进我的臀下,捧住了我的小皮股,并且尽量让我的腿分开,贴紧他,然后就开始疯狂湿一吻着我的檀口,同时高速撞击着我蜜汁泛谰的蚌蕊。
新的肢体相亲的块感卷土重来,他的攻击那么强劲,一下一下将我的臀部深顶一进身下床垫子,又一下一下被他带离了上去。
我的伸吟声混乱迷狂,混合着他的喘熄声以及私蜜之处磨一擦撞击的水渍声,房间里充斥着霪靡的气息,,,
他的胸膛碾压着我的酥一胸,舌在我的檀口中搅拌,身体在我的身体内冲撞,手捏着我股瓣,让我只能被动迎受,再也没有意志与他进行心理上的对抗。
再次将我冲上快意的颠峰后,他也跟着大喘着剧烈痉一挛,将一股股岩浆灌溉进我的泛谰之处,流淌的身下滑腻一片。
他伏在我的发间说,乔宝宝,我怀疑你是块不长庄稼的荒地,,,为什么在你这里头撒了这么多种子,它都不给我生根发芽一棵?我真就不信了。要么就是你一直在吃防孕药?不过,你没那么傻吧?不会用药糟蹋自己的身体的。而且你这身子,越来越水嫩,,你到底怎么搞的?
潮汐从我的身上退却,我恢复了冷感的本我,淡淡地说,“乔宝宝绝对不会是什么荒地,,这可真会让您失望的,,希望有一天,您能看到,有一个男人让乔宝宝心甘情愿为他孕育了一棵种子哦。”
我的话对于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触怒。林峰更不例外。他从我身上翻下去,冷冷看着我,“你这个冷心冷肺、喂不饱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你一直这样狂妄刻薄下去的话,早晚会吃出言不逊的大亏?”
我却睫毛眯起,淡然一笑,“亲爱的林总,您要知道,乔宝宝并不是对谁都如此不识时务的。例如在许书记面前,乔宝宝是另一番姿态的,,,”
我故意刺激他。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随时想激怒他的变、态心理。
我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在玩火?
要知道,他可是一座炸药库。如果真把他给惹炸了,他会毫不客气地将我炸到粉身碎骨的境地,,,
他的表情波诡云魅,眼底好象有乌云被疾风给推着,迅速闪过,阴晴不定。
我看着他,突然很想说:大傻瓜,有几个聪明的男人知道,当一个女人总是控制不住的在你这儿变幻莫测或勇于激怒你的时候,,其实说明她是非常非常在乎你的,,如果不是对你特别有感,她怎么可能如此的狂妄并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