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丛里的汁水汩汩地渗流出来,此时,我只想被他充满,被他不停地进入,撞击,我的叫声压抑而放任。
他的手拍了我的小皮股一把,我疯狂地扭动,他的手离开我的私蜜之地,抚上了我的胸,然后,坚硬的分身终于抵到了我的臀下。
他顶了几次都没有找准位置,哑声命令我更高的抬起皮股。
我主动寻求着他,我已经湿的好象泥鳅一样滑,他的炽硬终于触到了我的入口,腰部猛地一挺,我同时后迎,两人紧密交合进了一起,,
他喘熄着,咬着我的耳根不断呢喃着,“乔宝宝,乔宝宝,干你,干你,,你是我的!我的!”
我不回应他,只是低低地伸吟,被他猛烈撞击着的身体在他身下剧烈地颤栗着,收缩着,我能感觉到自己是如何将他的粗壮坚硬更深地吞没进去,收紧,能感觉到他的急速膨胀和更加坚硬,感觉到他如何费力地不断退出,推进,顶人,磨一擦,,
我的吸力太厉害,他忍受不了了,干脆压紧在我的身上,停止了律一动,狠狠捏着我的乳,说,“慢一些,不许夹我,让我自主干你,,太紧了,”
我故意挺动了一下被他压紧的小皮股,他马上难耐地痉一挛了一下,挥手就拍了我的小皮股一把,“听话!不许乱动,欠揍!”
我在他身下簌簌地颤抖着,浴求未满的虚渴让我媚浪地想要更放任地戏逗他,“坏爸爸,我要,干我,哦,好痒,”
我的身体一直在他的身下摆动,如钻入骨髓的泥鳅,钻动着他的每一根成年男人的浴望神经。
他忍无可忍地重新发动了攻击,粗浊地大喘着,说,“干死你!我想死在你身上!”
我想纵情的伸吟给他听,可是乡夜太静谧,风声会把村口车内的这声音传送出太远,我不敢忘情,只好转回头去,星眸迷蒙地看着他,张着气息灼热的唇,表达着自己的诉求。
他体贴地压上来吻住了我的唇,将我喉咙里随时会冲出来的叫声封在了口中,变成了更加迷人的咿唔嘤咛。
我在他的吻里迷失,胸部被他的大手有力地抓揉着,疼爱着,身体最痒渴之处被他不懈地攻击着,多重的块感蜂拥而至,我沉沦在他给予的男牲的欲爱里……
结束过后,我们久久叠压在一起,等着身体里的潮汐平息。
他帮我把狼籍一片的臀间擦了擦,俯身狠狠咬了一口我圆润的臀部,拍了一把,说,“迷死人的小妖窟,,,起来吧。”
他把腰带整理好,我们重新回了车上,他点燃烟,给我一瓶果汁,问我怎么到乡下来、有什么工作任务。
我简单说了一下,问他,怎么就跑来了?难道就为了刚才释放那一下?
他转头看我,“不行吗?你不信?”
我懒懒地依偎在车窗上,透过车前的挡风玻璃,看着头顶静寂的星子,“真的可以相信?”
“可以,的确就是这样的。你给我电话那天晚上,唐晚堇出现了流产症状,我正带着她去医院,后来忙着抢救胎儿,所以回你电话晚了,等她输上液后,我再给你打电话,竟然就关机了,我直觉到你小东西可能是生气了,呵呵。”
我没想到唐晚堇的孩子会出危险,看来,高龄产妇的确是不容易的,于是内心对于他那天晚上的没有回电而释然了,轻松地说,“哦,原来这样啊,那我也可以告诉您了,我的确是非常小气扒拉地生气了哦,想着:乔宝宝算什么呀?不过是他无聊闲极时候解闷的小玩意儿,,也许,他正跟妻子颠鸾倒凤呢,,,所以,就非常有自知之明地选择了在您这儿退避三舍、不轻易自取其辱了哦。”
“呵呵,真的这样想的?所以,就干脆连我的电话也懒得回了?你小东西,也就敢跟我这样。跟许书记,你敢吗?无论他把你当什么、无论他是不是更尊重你,你不是都得对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羞恼地瞪他一眼,“对,林总说的很对。我对许书记当然不敢这样了,可是,我就是对你敢,怎么着吧?您可以把跟乔宝宝的私情透露给许书记的哦。”
“明知道我不会闹个鸡飞蛋打,所以才敢跟我这样肆无忌惮的是吗?呵呵,小东西,我在你这里,的确是没有底线了。”
我们“犬牙交错”完了以后,彼此都有些累了一样,选择了静默,各自倚在车窗上,久久没有说话。
他把烟熄灭,声音涩哑,“宝宝,我们都很累,以后,不要经常任性的不接我的电话了好么?我不会约束你的自由的,无论你和许书记怎样,,”
我抬起手来,搭上了他放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