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都己不在,我想,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永久靠得住,,所以,能靠着的,还是自己,或者,手中能把握的人脉或者物质。
我给付一石打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跟我见一面。
他说,终于等到了我主动打过去的电话,只是,他父母来了s市,他刚把他们接到家中,问我方不方便去他家。
我笑着说,只要你不怕爸爸妈妈误会,我倒没什么不方便的。
他也笑了,说,我倒是蛮希望他们误会你的,他们这次来就是来逼婚来了,我正愁的没办法交代呢,你来了正好,他们一看我的生活里不只有案子、还有女孩子,一定乐的合不拢嘴。
我说,我去见他们可以,但是希望给他们一个暖昧的印象,就当是你的干妹妹什么的吧,不要让他们把咱俩太当回事,不然以后他们得更罗嗦你。
付一石无奈地说,好吧,一切行动听指挥,你说咋样就咋样。
2002年7月13号傍晚,我去了付一石家。
林阿姨带着俩孩子也去了她家,付一石介绍说,我是他在s市认的干妹妹,那俩孩子是我收容的。
他的父母憨厚亲切,和林阿姨以及俩孩子很快熟络起来,对我这身份不明的“干妹妹”更是表示了极大的兴趣,只是没有充分表现出来就是了。
融洽地吃完饭以后,林阿姨建议他的父母一起去外面散散步消消食,俩孩子也欢呼雀跃,老两口痛快地答应了。
我和付一石跟着下了楼,我是开了自己的小车子来的,我说我跟付警官有事要谈,不能陪他们一起散步了,三个长辈连忙催促着我们赶紧出去谈正事去。
他开车,我们一起出了小区,
他问我,“去哪儿?要跟我谈什么?”
“一直开,往人少车少的偏僻处走。”
“感觉不太妙啊,你不会是想把我骗出去行凶吧?哈哈。”
我把手别成手枪状、顶在他的腰侧,说,“付大警官,你已经被绑架了,识相点!”
他心情很好,连忙举了举一只手说,“好,好,我一定老老实实的,求您别撕票,您说去哪儿咱就去哪儿。”
车子沿着中心公园后山的植物园外围墙开了出去。
植物园后山的外围墙几乎是在荒山野岭中,那条小路的一侧是公园生满锈迹的铁艺墙,一侧则是香草山的山体,如刀劈斧削一般陡峭,爬满爬藤植物,小路蜿蜒幽长,树阴森森,平时几乎没有人敢深入这里。
但是付一石是刑警,哪种危险的环境没呆过?所以他就气定神闲地将车开进了这条路上。
越往里走,城市的喧闹越远去,隔墙植物园里的草香、花香沁人心脾,夜色渐渐笼罩下来,我们好象进入了一处远离闹市的神秘所在,车内的气氛也变的微妙起来。
我打破了这种氛围,问他,“钟月皎的事,你没有参与调查吗。”
他说有专门的工作组,成员里没有我。
又说,没想到,刘会导致董晴和钟月皎都因他而死,这种人渣,就让他这么以命抵命的死掉,太不值。
我心不在焉地说,“终归结底,还是你们男人太坏,我们女人太傻。”
他把车停了下来,说,“那些男人里面不包括我,那些女人里面也不包括你。”
听了他的话,我那魂游天外的神思飘荡了回来,在座椅上伸展了一下腰背,说,“谁知道那些男人里会不会包括大石头呢,,可是,我尽量让那些傻女人里不包括我乔宝宝,呵。”
我这无心的动作,却象火炭一样烫着了付一石看向我的视线,他马上不自然地将眼光躲闪开了。
我这才意识到,我这样挺着胸的一伸展腰身,胸前那对包裹在紧身衬衣里的小鸽子就撩人的颤动了几下,而且尖挺的更加迷人。
幽深密径,暗夜瞳瞳,逼仄的车厢,孤身的男女,血气方刚的他,不让他有所冲动那简直是违背人牲。
我自然地依偎在了他的胳膊上,说,“大石头,你真的不想让我做一个傻女孩子吗?”
他没想到我会如此乖巧的抱住他的胳膊,他的身体被动地颤抖了一下,转而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脑袋,哑声说,
“当然。既然暂时不能以未婚妻嫌疑犯的名义批捕你,那只好先把你真当妹妹来关爱着吧,我不希望我的妹妹是个傻妹妹,呵呵。”
我趁势说,“那好,我今天来找你,主要目的就是想请你帮我‘作歼犯科’,,”
“恩?别吓我,我可以稍微‘假公剂私’一些,但是别逼我知法犯法哦。”
我亲昵地掐他一下,“没那么严重,不用先往外推,,你还想当我干哥哥呢,哥哥对妹妹这种关系、可一向是最容易失去原则牲的哦。”
我跟他说,我想请他帮忙,搞个假身份证明,要那种可以以假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