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到床边,低声唤着我,“小宝贝儿,小心肝儿,干爹来了,说着,就将我一拉,压到了床下厚厚的地毯上,一张厚嘴唇再次没头没脑地压到了我的唇上,手也胡乱摸到了我的胸上,还口齿不清地说,“宝贝儿,想干一爹了吧?你试试,干爹都为你硬成什么样子了?想被它使劲疼爱吧?”
我在他身下扭动着,故意撩拔着他爆棚的烈望,小声说,“干一爹好大胆,不怕被干妈知道啊?”
徐德良摸着我的胸,伸吟到,“为了你,啥险干一爹也敢冒,,咱们小声点,她睡沉了就不会听到了,宝贝儿,宝贝儿,想死干爹了,今天晚上许部长在自己家里,肯定不敢跟你咋样的,换成干一爹来疼爱你吧我的小心肝少l、、”
他开始急切地撕扯我的衣服,我勉励抵抗,他就喘着说,“宝贝儿,别装了,白天时候你不是还勾一引干一爹的吗?乖,让干一爹快点进去,干一爹想你想的都不行了,,我跟你说,我不会比许部长少疼你的,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我感觉时机差不多了,突然就一改乖顺柔媚诱一惑着的他的姿态,双手狠狠打在他的背上说,“徐书记,不要,您,您放开我,您不能这样,干妈,干妈,您醒醒,救救宝宝!”
许芳在我的德摩中入的睡,我的手法非常有助于她的深度入眠,现在,我急切地哭叫声终于还是将她给惊醒了,她从床上腾地坐起来,“宝宝?你怎么了?你做噩梦了?”
徐德良没想到我会突然中途倒戈,惊得一下子从我身上翻滚下去,慌乱中象狗一样就想从地毯上爬走。
许芳已经拧亮了床头的灯,一眼看到肥胖的徐德良那赤果的身体正爬到门口,气得一步就窜了过去,飞起一脚就踢到了他的皮股上。
徐德良闷哼了一声,回头恼羞成怒地说,“乔宝宝,你什么意思?象只小狐狸一样地勾我上钩,现在又反过来讹我?”
许芳刚要喊叫,我连忙扑过去,捂住她的嘴,眼泪哗啦地往下掉着,可怜巴巴地说,“干妈,您别冲一动,家事不可外扬,别惊动了白姐,她正在保胎期,而且,毕竟是许家的外姓人,知道了徐书记这样的行为也不好,,”
许芳压低声音冲着徐德良叫道,“老徐,你太没有良心了!我许芳跟你夫妻这么多年,哪一天对不住你了?临了到老了,你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伤我的自尊和感情?我好容易找了宝宝这么个贴心的干女儿陪我宽心,你又打她的主意,我看你就是让那书记的位子把你给烧的皮股发烫了是不是,,”
徐德良尴尬地光着身子坐在地上,被许芳抢白的满脑门热汗,恶狠狠地瞪着我,百口莫辩。
现在,是他以这副形象出现在许芳的房间的,只能说明是他自己心怀不轨、色胆包天地想来欺辱我,他没有办法证明是我反过来引他上钩的。
他想夺门而逃,许芳却一把关上门,堵在门口,让我给她把电话拿了过去。
她拨通许良的电话,跟还没有完全睡着的他说,“良,我这儿有点事,你到楼上来一趟,别惊动锦蝶,让她继续睡吧。
许良不明就里,赶上来一看这阵势,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他眉头整起,目光锐利如匕首般、刺向早就疲软成泥的徐德良,只能齿缝里挤出一句话,“你是书记当够了。”
徐德良一直冷汗直冒,狼狈地企图解释,却深知越描越黑,
就算他的解释再合情合理,也不抵许家姐弟俩的眼见为实。
我的睡一衣领口有些凌乱,但是穿戴尚好,看到许良以后,大眼睛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娇弱地扑到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缠住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前,眼泪烫进他的衣服里,说,“许部长,宝宝害怕。”
他拍抚着我的背,哄着我说,“乖,不用怕,我不会放过他的!妈的,敢在我的女人身上打主意了,活得不耐烦了他!无论是谁,格杀勿论。”
徐德良此时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牲,慌乱地说,“良,兄弟,你别这样啊,我,我就是一时糊涂,被她给迷住了,,我,我混蛋,,我们毕竟兄弟这么多年,我还是你姐夫来,你得冷静,大局着想啊,,”
许良踢了他一脚,说,“你还知道你是我姐夫?靠,那你还有胆儿到我姐的屋里来打小乔的主意啊?你这胆子也太包天了吧?你把我们许家的人当成什么了?才做了几天书记?你就猖狂到这样了?
“你要是在外面好好弄个女人,别惹事,别让我姐知道,也就罢了,我不跟你一般计较,。可是,你说说你吧,那次,偷个腥都差点死在女人肚皮上,差点闹的满城风雨,就你这样的,留你在位就是颗定时炸弹,还不如早早掐灭了你的气焰好!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