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做农民工的他们,瓦工,木工、水电工样样拿手,装修钟点房式小旅馆以及淋浴房和小吃店的活计,他们俩人完全胜任,还有玫玫妈妈经营的花店,也连带着一起装修。
我私房钱里的那几张卡,是我经营自己私下人脉和势力的第一笔启动资金。
有石大志张罗着,各项手续正在加紧办理中。
傍晚,我下班后过去,看到周民却心事重重的皱着眉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跟玫玫妈借了钥匙,带着他去了她们家,问他遇到什么事了?是工作不顺利吗?
他摇摇头,“不是,是遇到一件c蛋的事,想骂娘!”
他的语气恨恨的,一脚踢在院子里的一棵桑树上,眼珠子都发红了。
我心急地让他别说些没用的,赶快说明到底是什么事?
周民越说越气愤,完了后跟我说,“小乔,我不能放过他!”
我恩捺住内心同样的愤怒,长睫眯起,平复了一下发热的头脑,说,“周民,如果乔镇长在世,他一定不建议我们年轻冲动的来个鱼死网破。你刚调到县里工作不久,还没有结婚生子,如果轻举妄动,工作丢了,一时又难翻上身来,,乔镇长已经不在了,你如果再落魄了,让长辈们得多受打击?你先冷静一下,我来想想办法。”
周民没想到,我比年长几岁的他都更沉得住气,不禁叹道,“小乔,你,你说你怎么这么快就变成这样了啊?唉,你这么聪明,到底是好是坏啊?如果我舅舅在世,他一定更希望你过的平淡快乐,而不是这样心机深沉,,”
我说,“可是,他已经不在了,而且,我已经这样了,,”
周民无奈,只好沉默,过了一会儿又说,“小乔,你放心,咱们在这边的事,我一定合兄弟之力促成其成功,。等咱们有了稳定的资金来源和经商经验,我就砸了机关里那个拘囿自我发展的饭碗,辞职单干,给你做坚强后盾,不再让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如此处处单枪匹马、苦心积虑地迎战生活。”
我阻止他说,“不,你不要有这样的想法,在没成什么大事以前,我们保有这份撑不着饿不死的工作,其实是占用了一种潜在的资源,,如果我们不在这个行列里,即使经商,也会多处受掣肘的。”
与周民分开后,心绪有些纷乱,我回了小区,泡了个澡,脱一光衣服,在窗外的星光下,开始拉伸持练自己的身体。
经过近一年的锻炼,高难度的动作我也能舒展的优美自然,不再象刚开始时那样勉为其难的线条生硬。
有时候揽镜自照,我自己都会感觉困惑,那本小羊皮书里,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为什么会让我的青春出现倒流的诡异现象?
二十二岁的我,不但有着二十岁的水一嫩玉滑,更多了份难以言说的神秘风晴。
而这份风晴竟然还可以收放自如,让我在合适的人面前自然地瞬间释放出来,简直是一份可以颠倒众生般的妖惑。
电话又响。
是许良。
他说,他正在过来的路上,让我洗香香了等他。
我故意逗他,“敬爱的许爸爸,真让您失望了,某女今天侍寝不方便的,,要不,您还是趁早打道回府?”
他当了真,懊恼道,“真的?你小东西,也太不懂事了吧?许爸爸好容易挤出点时间来看你,你竟然让你家‘大姨’也来凑热闹?”
我吃吃笑,“没办法啊,先来是客嘛,她先来了,您就别来了。”
“不行!她去了我也得去!我就不信,舅舅还干不过大姨一妈了?我告诉你,今儿晚上就是用嘴、你也得把舅舅老人家给伺候好了,,”
我故意嗲道,“靠,有这样的舅舅吗?好吧,您敢来,我就敢咬!非把某舅舅大人给折腾得老腰酸麻不可~~”
“哈?小东西?看来这些日子典型是欠收拾了吧?你给我等着!竟然还敢跟我说‘靠’?看舅舅大人不靠糊了你的小嘴儿不可,”
挂掉电话后,我故意把衣服重新穿到身上,而且特意穿了一件一排十多个布纽扣的紫色修身衬衣,下面是短到臀下的小喇叭黑裙,腿上裹了黑一丝一袜。
我喜欢看他心急地剥扯纽扣的样子~~
许良进门后,我象枚矜持的小淑女一样站起来,盈盈迎接他,
灯光下,星眸璀璨,笑的妩媚,
他笑了。
走过来,将我拥进怀中,拍了拍我的背,“宝贝,看到你,就赏心悦目!好久不见,工作还顺心吧?”
这些日子,他甚至没怎么给我打过电话,我也没有去打扰他,从他憔悴的脸色里,我看出,他依然有熬头的事没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