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高抬起自己的腰臀,贪婪地迎受着他的进人和撞击,他的鼻息喘的厉害,好象随时都会窒息。
我双手攀附住他的宽肩,梦呓般呢喃着,“乔爸爸,要我,要我,我是你的,你干死我吧,我爱你,请你一定记得,我爱你。”
乔锴突然停止了动作,俯下身来,将我紧密压在身下,贪婪地吻我,吻的我难以呼吸,身体里还充盈着他的身体,那一刻,真的想死在他的身下。
良久,他抬起头来,粗浊地说,“乔宝宝,我爱你、!”
他的眼底,有炊烟一样虚无缥缈的忧伤。
我们都知道,我们的感情,不会持续太久。
现实,会将我们的人和心逐渐拉远,终将离散。
那么,把握当下能彼此深深契合的一切时间吧。
他看着我,再次狠狠挺动他矫健的身躯。
我也迎视着他,双手抚揉在自己翘拔的玉胸上,目光沉迷,呓语,“乔爸爸,干我,干我。”
他喑哑地应答着,一次次抬高他的腰臀,让那茁壮的分身几乎完全脱离我的玉蕊,然后又缓慢的、深深的,契入,顶蹭,滑擦,或者高速律~~动,有力冲撞,,
次日,是腊八节,乔锴想带我去s市,帮我买新年的衣服,却一早接到了大雪预警的通知,必须尽快返回柳川镇做好防范雪灾的工作。
临走前,他不舍地抱住我,脸埋在我的长发里,久久不语。
我知道他内心的担心,他担心我在w市的工作处境,我可是被当地的一把手徐德良给盯上了啊,我这只小猎物,该如何巧妙地回避开他下一步的魔爪?
当乔锴说要带我去买新年衣服时,眼泪一下子就从我内心涌流了出来。长这么大,都是过年前姥姥硬塞给我一点钱,逼着我去买新年衣服。而今年,姥姥不在了,乔锴代替了父亲的角色。
我紧紧抱着他,闻嗅着他身上成年男人的味道,狠狠心,将他推出了门,笑着说,“大镇长,快回去吧,天阴的眼看要下雪,别让柳川镇的百姓因为你的儿女情长而遭受更多雪灾的经济损失。”
送走乔锴后,我独自上街去买旧历年的礼物,准备邮寄给老家的乔伯伯一家。
接到荷荷的电话,她让我春节放假时去她家过年,我没敢告诉她要留在w市陪一个叫乔锴的男人,只撒谎说放假太晚,懒得走动了,等来年开春天气暖和了我们再找机会见面。
刚挂掉电话,就看到董晴一个人站在商场的人流中,茫然四顾。
时间真快,工作后,不觉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她了,再见时,她竟然有了一丝憔悴之态。
我的脑子里飞快转过一个念头,快步上前,平静地说,“晴儿,好久不见。”
董晴回头看到我,瞳孔瞬间睁大,惊异地看了我好几秒,这才不可置信地说,“乔宝宝?你怎么在这儿?”
我微笑,“是我,我借调到城里来了,你好吧?比以前更漂亮了!”
很明显,董晴被我短期内判若两人的气质突变给惊到了,终于沉不住气,问道,“你太厉害了,这么快就调进城里来了?还有,你去做整容了?你变化的太多了,如果你不叫我,我肯定不会以为你就是乔宝宝。”
我们找了商场里的一个快餐卡座坐下,她一直问我的生活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我只是笑,反过来夸她魅力更盛。
她眼神黯淡了一下。
我猜定,她遇到了烦心的事。
我试着问她关于刘的情况。
她眼神闪烁地说,工作后,跟他再无联系,现在,她在单位里也就是普通的小科员,没有后台,干起来真没劲,也没合适的男朋友,下班后很无聊,问我平时都做什么?
我突然说,晚上我要去徐书记家里一趟,你有没有兴趣跟我同去?
董晴的瞳仁再次放大,又迅速恢复原态,笑睨我,“乔宝宝,以前,我真是小觑你了,呵呵,,,没想到,你竟然认识到了徐书记?我比你早留城,却什么也没收获,呵呵。”
我平静地说,“ 晴儿,好象是你想多了,呵呵,我只是去为徐书记的夫人送一样东西。不知道你想不想陪我一起去。”
这,很象当时她要介绍我认识刘的那个桥段。
董晴沉默了一小会儿,爽快地说好。
我知道,她一直都是不安于现状的女孩子,甚至更甚于我。也许我们之间的区别就在于,她比我更精明,但比我更沉不住气。
2002年1月20号晚上,我带着董晴去了徐德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