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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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燕秋凝和乌拓邦齐齐跃到齐逸风面前,大声道:“齐公子,你难道忘记祖训,想反噬主公!”说着就要出手,向齐逸风击出。郭破虏道:“不要动手!”衣袖一拂,两人感觉一股大力,把两人推开,齐逸风这时躬身拜倒道:“属下心服口服,还望主公恕罪!”郭破虏作揖还礼道:“齐公子,不必多礼,刚才切磋一二,何来恕罪!起来吧!”这时燕秋凝和乌拓邦一起道:“主公神明英武,完成祖师遗愿可日可待!这是当年祖师爷留下来得令牌信物,现在交给主公,集齐六块令牌就可找到祖师爷留下得宝藏了。”两人各从怀中逃出一块两指宽十指长的令牌,双手举起,交给郭破虏。郭破虏接过令牌,拿在手中,轻盈顺手,不知是何物做成?
燕秋凝对齐逸风道:“齐公子,你们风雾山庄的令牌呢,也该物归原主了吧!”齐逸风道:“令牌不在我身上,在风雾山庄存放,明天我去拿过来给主公!”燕秋凝道:“希望你说到做到,别耍什么花样!”齐逸风道:“不敢!”
这时乌拓邦对妙言拱手道:“这位姑娘是主公夫人吗?”这时妙言仍抱住郭破虏仍不松手,郭襄这时厉声道:“还不下来!”。原来她见妙言与郭破虏从无极洞出来之后,妙言一指含情脉脉看着郭破虏,眉目之间尽是缠绵眷恋之爱意,本来郭破虏掉落悬崖,妙言跟着跳了下去,郭襄只以为妙言单纯是为了郭破虏救命之恩,可是两人后来又出现后,两人眼神大为不同,这时郭破虏危险,妙言扑上来直接抱住郭破虏,久久都不撒手,郭破虏竟也不让她离开,两人行动乖悖,别人都以为两人是情侣,但也不说什么!但是郭襄知道两人关系非同一般可言。
妙言听到郭襄厉声喝斥,这才从郭破虏身上下来,走到郭襄面前,低声道:“姑姑!”郭襄怒道:“你还知道叫我姑姑,你刚才叫破虏什么?你忘记你该叫他叔叔吗?”众人这才知道妙言原来是郭破虏的侄女,要知道汉人最讲礼法,就是亲生父女,长大之后也要避嫌,更何况是叔侄女关系。汉人对辈分关系看得很重,都有同姓不婚,更何况辈分不同。蒙古人对辈分看得很淡,但是汉人伦理纲常是万万不可以的逾越的。
妙言道:“姑姑,你听我说……”郭襄打断她道:“你不要再说了,不论说什么,都不可以,我不杀你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绝不可能让你和破虏在一起!”郭破虏这时道:“二姐,你听我说……”郭襄道:“破虏,你忘记了我们家仇国恨了,她爹杀了我们爹娘和诸多亲人,这仇一定要报,你却和仇人之女纠缠不清,你对得起爹娘吗?对得起大姐姐夫吗?对得起襄阳城中死去的中原群雄吗?他们当年都是为了抵抗蒙古人而死的,你……”郭襄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泣不成声,想到爹爹郭靖、娘亲黄蓉,想到姐姐郭芙、姐夫耶律齐,还有襄阳城中的许多人,都已不在人世,不禁失声痛哭起来。郭襄本来性格坚强,纵是以前遇到多少悲痛欲绝之事,也没有如此伤心,只是现在世上只有一个亲人,却令她失望,顿感无助,这才使得积蓄多久的悲痛彻底倾泻而出。郭破虏一看姐姐如此伤心悲痛,连忙过去扶住了姐姐,道:“姐姐别哭了,我听你的!”说着两人抱头痛哭起来。
中原群雄中有人知道郭靖一家遭遇的,也都禁不住目光含泪,郭襄哭了一会,停了下来道:“破虏,现在风姑娘不知去向,吕姑娘又生死未卜,你却和仇人之女私定终身,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郭破虏道:“我……”他本想解释几句,却不知从何说起,反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妙言道:“姑姑,这事你错怪破虏了,你也错怪我了,你听我说……”郭襄道:“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心地不坏,所以我一直留你在身边,你也确实帮我许多,但是我绝不会同意你和破虏在一起,要怪只怪你生错了人家,你走吧,不要再纠缠破虏,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妙言还想说话,郭襄一掌便向妙言劈去,郭破虏看到姐姐出掌,正想过去拦下,看到郭襄向他瞥了一眼,顿时不敢动弹。郭襄这一掌只是吓唬妙言,让她知难而退,趁势躲开去,所以掌速并不快捷迅猛。可是妙言却呆呆一动不动,眼神凄然看着郭破虏,只愿郭破虏能出手相救,或者出声一句也好,可是郭破虏对也是呆呆不动。妙言伤心至极,只盼能死在郭襄掌下,死在郭破虏眼前,最后一眼看到郭破虏能为她流泪。
郭襄本来就没想杀她,此时看到妙言一动不动,正想把掌力转到一边,这时一人突然飞身落到妙言身前,身子直朝郭襄那一掌扑去。郭襄猝不及防,掌力想转开已经来不及了,“砰”的一声,掌力打在那人身上,如同打在木头上一般。那人身中一掌,竟然安然无恙,转身对着妙言道:“我们走吧!”此时妙言仍痴痴看着郭破虏,见他仍无动于衷,仍由那人把她拉走。
郭襄这才看清那人正是端木老怪,他正拉着妙言就向外面走去。两人刚到门口,突然一人道:“要走容易,把霓裳剑留下来!”说着一人横身而来,挡住了端木老怪。端木老怪一见那人正是风云阁主乌拓邦,嘿嘿道:“连你也来阻拦!看招。”说着双掌就朝乌拓邦拍去,乌拓邦知道端木老怪厉害,连忙使出“风云掌法”就要与端木老怪斗在一起。这时妙言伸手从腰间拔出霓裳剑,扔到地上,道:“我们走吧!我不想在这里了!”乌拓邦看到妙言放下霓裳剑,闪到一边,让端木老怪和妙言两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