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了一会儿后,何雨水带着赵芊芊去学校,何雨栋也开始屋檐下的鸟巢,赵心曼不停撸着黑子。
何雨栋想了想,钉了几个简单的木屋固定在房子上面,这样鸟就多了几个安身之所,出太阳的时候,他们还可以在房顶晒太阳。
“心曼,我回老家一趟,晚上点回来。”何雨栋边洗手边说道。
“你回去干嘛?”赵心曼好奇的问道,他们都搬出来了,干嘛还回去,哪里又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人。
何雨栋擦干手上的水,“我回去看看,看看有没有人打我们家房子的主意。”
赵心曼点了点头,“那你去吧,不过晚上记得早点回来吃饭。”
何雨栋点了点头,就离开了,红星四合院里,贾张氏满脸阴狠的给贾东旭上着香,嘴里还不停念叨。
“东旭啊,妈没本事,让秦淮如和许大茂那两个贱人欺负了,你要是在天有灵,就帮帮妈,赶紧把这两个畜生带下去……”
小当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这贾张氏怕是疯了,大白天的搞这出,整个家都弄得阴森森的。
做完这一切后,贾张氏缓缓起身道:“我出去一趟,你给我看好家,要是家里少了什么东西,我不打死你。”
小当害怕的点了点头,这家里穷得什么都没有,小偷来了都得含泪离开,还能少什么。
贾张氏刚走,小当就迫不及待的跑去看自己的白蚁,见蚁后已经打洞消失不见,小当这才放心下来。
她沿着摆放的那些食物,也都被蚂蚁搬走了。
何雨栋刚一下车就看到贾张氏,忍不住骂了一声晦气,便提着一袋子吃食进了院子,贾张氏恶狠狠的朝何雨栋背影吐了几口。
何雨栋刚打开家门,就被易忠海监视起何雨栋来,他非常疑惑,这何雨栋回来干嘛?
何雨栋将买来的东西都摆放好,二话不说就去了易忠海家,正在偷窥的易忠海瞬间傻眼,他这是要干嘛?
“易忠海你在家吗?”何雨栋敲着门问道,易忠海不悦的打开了房门。
“你想干什么?”何雨栋一脸轻松道:“不干什么,就是请你吃顿饭。”
易忠海冷笑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们之间不死不休,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会好心请我吃饭?”
何雨栋轻笑道:“这世界上没有永远都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共同利益而已,我不相信什么不死不休。”
“当初你把傻柱当亲儿子一样对待,现在你们还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了,所以我觉得我们的仇恨并不是不能化解。”
易忠海眉头紧皱,冷冷道:“你把我害成这样子,现在两嘴上下一张一合,就想和我化解恩怨,你觉得可能吗?”
“我并没有看到你说的共同利益,一切都只是对你有利而已。”
何雨栋淡笑道:“我可以帮你说服李萍,让她心甘情愿给你生孩子,如果她不同意,你也碰不到她。”
易忠海瞬间脸色剧变,这事何雨栋是怎么知道的,他这老脸都丢干净了。
“众所周知,这院子的隔音效果并不好,而且你的惨叫声,其实还挺大的。”
易忠海瞬间脸色红润起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支支吾吾半天说了句,“我不是怕老婆,我是爱老婆。”
何雨栋点了点头,表示他都懂,随后易忠海严肃的看着何雨栋。
“你怎么确定,你一定能让李萍同意给我生孩子。”
“很简单,我直接让她那么做就行了,她不可能拒绝我的请求。”
易忠海瞬间沉默了,良久以后他缓缓道:“你想要我做些什么,不伤害我自己利益下,我会帮你。”
何雨栋轻笑道:“我们去我家边吃边聊,我买了些酒菜。”
易忠海点了点头 ,就跟着何雨栋去了他家,没办法何雨栋开出的条件他无法拒绝。
良久过后,易忠海满脸通红的吼道:“我当初也没有想到,你这个窝囊废会变得那么厉害,我要是真的你会那么厉害,我就不选傻柱养老了。”
“我一开始就是看中傻柱有点小聪明,还老实,没想到他老是老实人干憨包事……”
何雨栋喝了一杯酒,缓缓问道:“易忠海,你和何大清很熟吧,我想问问他和白寡妇之间的事。”
“这事你找对人了,那出生整个大院我最了解他!”易忠海愤怒的站起身:“这院子里,本来的三个大爷本来没有刘海中和阎埠贵的,而是我、何大清和许富贵。”
“许富贵是谁?”何雨栋有些疑惑,易忠海笑着道:“许富贵就是许大茂老爹,你不认识他正常,他本来就三天两头不在家,后面还搬走了。”
何雨栋点了点头,“我想知道何大清是怎么认识白寡妇的。”
易忠海嫉妒道:“何大清那狗日的,明明都有一个好看的老婆了,
还出去沾花惹草,他和白寡妇早八百年就认识了那个姓王的小崽子,说不定都是他的种。”
何雨栋有些惊讶,随后又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易忠海咋感觉对何大清有一种莫名的怨恨。
“你好像很讨厌何大清?”
易忠海气愤道:“何大清就是个畜生,他做的事情禽兽不如,
年轻时候就喜欢出去沾花惹草,还想趁我不在家侮辱春燕。
要不是老太太阻止及时,说不定都被他得手了。”
“还有许富贵为什么搬走,也和他脱不了关系,好像是许大茂老妈和他搞一起被许富贵发了,
许富贵这才狼狈搬出去的。”
易忠海越说越激动,“你以为傻柱为什么那么爱打许大茂,都是何大清那个瘪犊子忽悠他的。”
何雨栋又灌了易忠海一些酒,“所以当初他和白寡妇跑了,是害怕被人找上门吗?”
易忠海摇了摇头,“他怎么可能怕人家找上门,他在外面搞的都是寡妇,寡妇那有脸找上门,也就我们大院的女人,
他才敢惦记,毕竟我们不会下手打死他,其他大院的人就说不准了。”
易忠海自己灌了自己一杯酒,“说起来我也非常疑惑,他当初那么爱玩的一个人,是如何舍得那么多野花,离开京城的。”
“一开始你妈刚死,他还消沉难受了一阵子,我还以为是你妈的死,能让他洗心革面,没想到他转身就和白寡妇跑了。”
何雨栋端起酒仔细思考起来,看来这事还得从白寡妇身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