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伯伯,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靠近丽丽。”何雨材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
他是真的慌了,流氓罪可是要吃花生米的,朱父却丝毫不为所动,他不是知道错了,他是知道自己要完了。
福伯,直接强力的将两人赶了出去,两人都没有想到,这个瘦小的老头,力气居然会那么大。
“爸,快想想办法,我不想坐牢啊,我还那么年轻,我不想坐牢。”何雨材泪眼婆娑的看着何大清。
何大清止不住的叹气,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啊,他也劝说不动人家,人家压根就不正眼瞧他们。
何雨材干脆直接破罐子破摔,“爸,不行我们就回南城,至少在那里我们一家会很安全。”
何大清苦笑着摇了摇头,“去了哪里,我们吃什么?拿什么赚钱,我已经没有工作在南城了,去了哪里我们甚至连住处都找不到。”
“那该怎么办,我真的不想坐牢,说不定我还会吃花生米,我可是你唯一孝顺的儿子,我不能死,我死了谁给你养老。”
何大清不悦的看了何雨材一眼,还唯一孝顺的儿子,不害死他就算好的了,那个铁水包也不是那么好抬的。
“我尽量想办法吧,不行我去求求李主任和杨厂长,让他们替我们牵个线,再好好给人道歉。”
何雨材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他是真的怕了,早知道他就不招惹朱丽丽了,这简直的一尊大佛。
两人刚回到四合院,白寡妇就围了上来,满脸急切的问道:“咋样?人家要多少钱?小虎什么时候能回来。”
在白寡妇看来,朱父他们搞这些就是为了敲诈点钱,只要钱到位,人肯定会没事的。
何大清忍不住的哭笑,要是钱有用就好了,人家压根就不缺钱,那小洋楼都够何大清干一辈子了。
白寡妇意识到有些不对,不敢相信的问道:“他们家要得太多了吗?不行就去借……”
“人家不要钱,人家也不缺钱,要是钱能解决问题,那就好了。”
何大清一口气说完,白寡妇瞬间傻愣住了,连钱都不要?这简直太离谱了吧。
“说不定你另一个儿子,马上也要进去了。”何大清像是苍老了十几岁似的,何雨材也没有了往日的淡定,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
“你说什么?”白寡妇承受不住打击,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何大清心疼的将她扶了起来。
“你先别着急,孩子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
“这是造了什么孽 ,我们一家谁都没有得罪,咋能遇到这种祸事。”白寡妇瞬间嚎啕大哭起来。
何雨材也忍不住落泪,不过他是害怕得哭起来的。
贾张氏几人瞬间幸灾乐祸的跑来围观,阎埠贵也满脸笑容的看着何大清,以前何大清就和他不对付,两人没少口头争吵。
“哎呦…”易忠海阴阳怪气道:“这是一家人都要团灭的节奏啊,当初谁还笑我没儿子没手臂,现在他就快要没儿子了。”
何大清拳头紧握,他记住了这些人的嘴脸,等他缓过这口气,来日方长这些账再慢慢算。
“何大清啊,你这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当初要是多做点好事,今天也不会那么惨。”贾张氏笑得满脸褶子。
“闭嘴,你们这群落井下石的小人,你们以后最好不要落我手里,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何大清威胁的看着众人,众人不屑的一笑,临死前的犬吠罢了。
何雨材也忍不住握紧拳头怒骂众人,“你个老逼登有什么资格笑我家,你连孩子都没有,以后看你老了怎么办。”
何雨栋又指着贾张氏怒骂,“你更是不要脸,儿媳妇万人骑,你还次次为了钱,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儿子要是泉下有知,不爬出来和你拼命 。”
阎埠贵得意的看着两人,他们家可没有这种糗事,他可以放心的吃瓜。
“笑笑笑,笑尼玛呢,你给周扒皮,连自己孩子都算计得死死的,以后也不怕孩子算计死你。”何雨材指着阎埠贵怒骂。
阎埠贵瞬间脸色阴沉,他不找事,他还要欺负到他头上,真当他是软柿子那么好欺负?
“哼!”阎埠贵冷哼一声,“我不管怎么算计,也总比有些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强,天鹅没吃到,还被踢瞎了眼睛。”
“小畜生你特么有本事再说一句,我不让东旭和老贾来带走你,我就不是贾张氏。”贾张氏头发像是要染色起来似的。
易忠海完全不为所动,冷笑着说道:“随便骂,反正你也只能骂今天了,明天你就该去找你哥作伴了。”
何雨材瞬间破防,恶狠狠的看着几人,却又说不出话来。
何大清见状直接阴阳怪气道:“你们几个都那么大年纪了,还这么欺负一个后辈,也不知道这脸是不是长成屁股了,才能那么厚。”
白寡妇也帮助说道:“我们家的事,关你们什么事情,有这个精力还是管好自己家的家事。”
“残废绝户,破鞋小偷老虔婆,还有你这个四眼田鸡,再敢胡说八道,老娘砸了你的眼镜。”
阎埠下意识的护住眼镜,贾张氏直接怒火飙升,白寡妇就是厉害,一下子就把她家的破事都点了出来。
易忠海怒视着白寡妇,他暗自下定决心,今天不管李萍同不同意,他都要努力生娃。
等他的孩子出世,他倒要看看谁还敢骂他绝户,他要带着自己的孩子,挨家挨户要布片绣百家衣。
众人也懒得攻击对方家的破事,直接破口大骂起来,一瞬间各种器官加对方亲人的三字经不绝于耳。
阎埠贵有些不适应这种战斗,气得面红耳赤的,直到三大妈买菜回来,这才替他扳回一局。
最终何大清和白寡妇两人,还是败下阵来,狼狈的带着何雨材回了后院,贾张氏得意的看着几人。
“和老娘吵架,你再去练几年吧!”易忠海白了他一眼,就回了家,阎埠贵狗腿的和三大妈回家
“大清,你快想想办法啊,不然我们就没有儿子了。”白寡妇满脸泪水的摇着何大清,何大清脸色阴沉。
“催催催!!你他妈就知道催,我又不是神,这事我能有什么办法。”何大清不受控制的推白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