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三个人的脚步声在那小道上走着,一路上十分悠闲,但是其实刘易斯的心中还是有点紧张的。
一路上,刘易斯的目光在四周疯狂地观察着,不过他再怎么观察,也没看出这个地方到底有什么问题。
一栋一栋的高楼大厦,具有着相同的特点,一层没有任何人影,只有一些奇怪的桌子和椅子,如果仔细看的话,桌子上还摆放着一些不知所以的文件,而那些大厦都是清一色的没有大门,似乎在阻拦着外面的人出来。
“那个,特纳族长,您知不知道这些房子,都是什么东西啊。”刘易斯忽然问道。
宋冶听到这句话,居然间开口道:“特纳,你先别说,我已经有点猜想了。”
特纳看到宋冶这么急于表现自己,也是淡淡一笑,随后示意宋冶先说。
“你说你说。”刘易斯也说道。
“我猜测啊,这些大厦,估计是给人办公的地方。”宋冶说道。
“办公?不可能啊,我没看到里面有一个人啊,而且这连门都没有,谁会选择在这种地方干活啊。”刘易斯说道。
宋冶竖起了手指,说道:“你别急别急呀,你等我解释一下。”
刘易斯点了点头,确实发现自己有点过于急躁了。
“我猜测,里面干活的人,应该不是真的人,也不能这么说,应该不是生物。”宋冶说道。
“啊?”
“你看啊,这些大楼都没有门,这是为什么呢?我觉得,是防止外面的人进去,发现里面的人有问题。”宋冶点了点头,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态势。
“你说,对不对。”宋冶嬉笑着问特纳。
“对,太对了!”特纳说道。
宋冶轻轻地退了一下特纳,说道:“你别阴阳怪气的啊,我是认真的在问你。”
“哈哈哈,”特纳听到宋冶的话之后,忽然间就笑出了声。
“你笑啥?”宋冶问道。
“我笑,是觉得你还是挺聪明的,不过你有一点想错了。”特纳说道。
“嗯?你的意思是?”宋冶问道。
“大楼没有门,并不是因为不想让其他人进去,还有别的原因,而且更你想的,恰恰相反。”特纳说道。
宋冶的眼睛睁大了一点,又是仔细地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你的意思,莫非是,防止里面的东西出来?”
“对了!”听到宋冶回答出他心中所想的答案,特纳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去,真的假的?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让魔耳都不得不弄出这样的建筑来防止他们跑出来?”宋冶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如果有机会,你可以亲自去问魔耳。”特纳说道。
“....”宋冶一脸的无语。
结束看似有些臊皮的谈话之后,宋冶感受到自己走的路,越来越奇怪了。
本来的路,就像是有一个非常不错的艺术家来设计的道路,你走在路上,浑身上下都有一种亲切并且舒适的感觉,可随着特纳继续带路着,却出现了变化。
一路上那种平滑且舒适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阴冷,磕磕绊绊。
路面上的水泥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颗有一颗的小石子,而小石子上面,看起来还带着一些暗红色的印记,就像是有人把红色的油漆给泼到了石子上面。
“这路,好像越来越差了啊。”宋冶说道,四周环顾了一下,发现这里的大厦毫无疑问的变得越来越少了,就像是建筑的设计师摆明了想让这里变得空旷一些。
随着建筑物的减少,宋冶发现这里的天空很奇怪,带着暗红的颜色,上面似乎有一道猩红的伤口。
在看到那猩红伤口的一瞬间,宋冶的脑袋忽然炸开了,如同一个核弹,狠狠地塞进了宋冶的脑袋之中。
“...”宋冶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一下子说不出来什么,他清楚的记得,那一天,他也看到过天空中忽然出现的猩红伤口。
他现在可以确定,自己和李勇用莫名其妙地被传送到这个世界来,绝对是和这魔耳有着联系的。
那一天,自然指的是宋冶在宿舍中准备睡觉的那一天。
宿舍里只剩下了宋冶和李勇用,两人对视着,如同遇上了灭顶之灾,刚开始的两人以为是一场地震,但却并非如此,天空如同被一把大刀给砍伤了,狰狞可怖且诡异至极。
“诶,宋冶,你怎么不走了?”刘易斯看到宋冶的步子忽然停了下来,问道。
宋冶的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现在的他,就如同接收到了自己亲人的死讯,那么的悲伤,那么的难过。
“宋冶?”特纳也是驻足观望,看着宋冶的眼神也是非常的疑惑,他也并不知道在宋冶身上发生了什么。
只见宋冶盯着天空中那猩红的伤口,两人都是一头雾水。
“嘿,宋冶,怎么回事,发呆了?”特纳走上前,摇了摇宋冶的肩膀,这才勉强让宋冶从那种呆滞的情况之中反应了过来。
“你们看。”恢复了神志的宋冶其实并没有从那种巨大的震惊中缓过来,指着天空中那被撕裂的伤口说道。
“怎么了?”特纳揉了揉眼睛,问道。
“你们没看到吗,天空中那道巨大的伤口,特纳,能告诉我,那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吗?”
说实话,宋冶的话语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但特纳也算是能够听明白,点了点头。
随即特纳说到:“那伤口,是当年魔耳和另一位神明交战的地方,他们两人的战斗实在是太过于激烈,天空也被撕裂,在战斗结束后,为了不让全世界都被阴霾笼罩,他封闭了这里,让魔耳庄园成为世界上唯一一个还能窥见那年大战的地方。”
宋冶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个和魔耳大战的神,是谁?”
特纳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
“从古至今,神明只有三位,亚特兰王,弗拉基米尔,魔耳,除了他们之外,我没有听说过任何被称为神明的生物。”
“或许吧。”特纳耸了耸肩,他似乎对这些东西也不是特别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