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掌之后,卓不凡放心了。
“江湖中人最终诚信,不可反悔,不然你发个誓言吧!”
明镶暗暗翻了翻白眼,还是郑重其事的道:“我明镶再次发誓,刚才你说的条件我都答应,让你今晚享受一把偷的滋味!不然……”
“不然再也见不到阿鬼!”卓不凡补上一句。
明镶懊恼,这个臭东西!居然让他用阿鬼发誓!
卓不凡也反应过来说的太过严重,讨好的笑了笑:“好吧,我信你就是了,不用发誓。”
卓不凡放心了。
回去的路上心情愉悦,似乎刚才的抑郁也烟消云散了。
入夜之后,他们还真没走成,卓不凡不是光挨打不还手的人,今晚他有些事情必须要安排妥当,最好让云姜和云青狗咬狗,一直咬下去,免得抽出功夫来找自己的麻烦。
而且,今晚他还有个击掌为誓了的良 宵,自然不能放过!
最多明早再走好了,他那个弟弟今晚是没有时间来找他的麻烦的!
月黑风高,卓不凡总算是处理完了事情,哼着曲子就往房间而去。
他看见黑灯瞎火的屋子,贼兮兮的一笑,小镶儿这是害羞了吧。
等他推门进去,屋内空无一人,只有阿鬼在一张小*上睡的正酣。
正疑惑呢,门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一个小丫鬟从回廊你过来,手上还拿着灯笼:“王爷,请到这边沐浴更衣。”
卓不凡一愣,继而笑容扩大,对,沐浴更衣!这是小镶儿准备的吧!
他屁颠屁颠的就跟着那小丫鬟去了,说不定她在浴室等着自己呢。
浴室无人,卓不凡也不多问,既然她连誓都发了,也击掌了,自然不会反悔,今晚的时间还很长,他可以慢慢磨。
他还让人去摘了花瓣,洗的香喷喷的,顾不得擦干头发,就忙不迭的回房。
见房间的灯亮了,他面上一喜,脚步更快,“小……”话未落,门已经被推开了,在看见屋内满当当的人时,他彻底惊呆了。
“这是怎么回事……?”
明镶坐在正中,满屋子东倒西歪的躺着人,无一不是姿色不错,风韵犹存,身段丰盈,按照卓不凡的要求“眉目含情、唇如胭脂、腮若桃李”
“你……”卓不凡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他明白了,今晚被耍了!他赶紧拉上敞开的衣领。
“庸王认为妻不如偷,偷来的才有乐趣,几位夫人对不住了,虽然你们都是朝中重臣之妻,但是王爷看上你们也是你们的福气。”安慰了几位瑟瑟发抖的如花般的夫人,明镶转向卓不凡,看着他眼中的幽深,心中不由得一跳。
他衣襟微敞,露出结实的胸肌,他长发随意披散着还在滴着水呢,薄薄的一层里衣早就湿透了,能看到匀称的身形,极具视觉冲击力。
她脸颊发热,心跳加速。
她抿了抿唇,掩饰自己的心虚,一抬头,就看到卓不凡已经恢复成似笑非笑,风情万种的模样。
“王爷,你说的偷更有滋味,妻不如偷,这是你朝十名重臣的妻子,十个都给你偷来了,可还满意?”
说起来,她短时间内能够将这十位夫人请来,也是沾了卓不凡的光,他透露了云姜的消息给蓝羽,并且仿照云姜的口吻书信一封,让蓝羽找支持他的数十朝臣,让他们以西岐皇室子嗣单薄,二皇子非正宗血统,四皇子温和有余,魄力不足为由,联名请皇上对太子从轻发落。
其中就有位大臣家的久病在*的夫人申时亡故了,消息传出,这些人就像是苍蝇找到了破了洞的鸡蛋,纷纷汇集。
朝中大臣无事哪里敢互为勾搭?就是这种白事,大人们也没有当天亲自去慰问的道理,但是夫人们却可以。
这些背负着使命的夫人们就汇聚一堂了,正室、侧室还真不少,明镶还有挑选的余地,捡美的挑了,都搂了过来。
卓不凡眼角扫了眼趴伏在地,哭的瑟瑟发抖的十名半老徐娘,伸手指着:“这位只是个奶娘,只有九人,可不是你说的十个…你既是太子遗孀,勉强算为一人,本王可否认为你是自荐枕席?”
明镶:……
不是自己无能,只怪敌人太狡猾!
明明她说的只是偷,什么时候变成十个了?
仔细想想,她好像还真的说了满足要求者十个,都偷来了!
她尝到了画蛇添足的苦果。
这十位夫人,其中到底有没有奶妈,明镶不敢确定,只是那位“奶妈”点头如捣蒜,认了自己就是奶妈!
最后这十人被卓不凡黑着脸,让人弄走了。
第二天,岐中城里,已婚妇女们人人自危,传言有采 花贼口味独特,专门转向半老徐娘。
一些中年妇人们像是找到了人生的第二春,个个都觉得自己还风韵犹存。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明镶吞了吞口水,看着卓不凡步步靠近,心中忐忑。
卓不凡笑的诡异:“小镶儿,咱们先喝点酒,是你先不喝敬酒,要喝罚酒的,没有完成任务,不能拒绝!”
明镶默默的喝了三盏,头昏脑涨,但是也不是不清醒。
揉了揉眼睛,卓不凡在她面前变成了三个模糊的人影。
卓不凡要伸手抱她,她往后退了退。
卓不凡声音低沉:“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
明镶这才让他抱了,放在*上。
她这一番折腾,衣襟半敞,卓不凡看的呼吸加重了,伏在她身上,恨不得赶紧将她全脱光。
明镶推了推他的脑袋:“你说了不强迫我的!”
卓不凡退了退:“好,我不强迫你,你会心甘情愿的!”
“不准碰我!”
“好,不碰你!”他连连答应,毫不犹豫。
明镶哼唧了两声,歪着头闭上了眼睛,这酒还真是有些醉人。
卓不凡麻溜的起身下*,悉悉索索一阵摸索后,找到一包药粉,就着残酒一饮而下。
然后回到*上,安静的等待‘毒’发。
很快,明镶只觉得帐子里越来越热,旁边像是多了一个火炉,男人粗喘连连,手在她身上油走。
“不要逼我。”她*了一声。
卓不凡声音粗噶的不像话:“镶儿,我中了毒了,你若不管我,我就死了。”
明镶听闻他中毒,酒醒了一半。
卓不凡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衣襟之下,她打开了。
“什么毒?”
“媚 毒!”
明镶定睛一看,他眼睛黑亮如饿狼,红彤彤的,气息灼热,“你怎么会中毒了……”
话未说完,卓不凡抢先道:“你会救我的对吧?”
明镶挣脱不动,他又急切的道:“来不及了,我忍不住了…镶……”
明镶挣扎着坐起来,看到灯火摇曳下那摊开的牛皮纸,她眸子闪了闪,又被他压了下去。
“你自己吃的药?”
“嗯……”卓不凡要改口已经来不及了:“别见死不救……”
明镶气恼,这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她哼唧了两声,不言语,眯着眼装睡。
卓不凡看她双颊酡红,神情迷醉,摸了摸她的脸:“镶儿,睁开眼看看我。”明镶不动,他一把攫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起来:“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明镶满身酒气,冲他吹了口气,抚上他的心口:“殿下,妾先脱了,您随意。”
卓不凡差点吐出一口鲜血,几乎咬碎了牙:“你存心气死我?”
“要死请自便,不过…贵国有风险,投胎须谨慎。”
卓不凡见她虽然伶牙俐齿,但是却未太多抗拒,心中一动,赶紧扒掉自己的衣服,磨刀霍霍上阵去,明镶斜睨了他一眼,眉目含情,腮如桃李,卓不凡受到鼓励,再也把持不住,禽难自控,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只野兽,他的野兽正奔腾咆哮着要出来。
月黑风高,幔帐旖旎,教缠在一起的人影,让月娘都羞红了脸,女子娇语连连,男人粗喘不断。
间或的停顿,他龇牙咧嘴,摸了摸自己满背和满胳膊的伤痕,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看着明镶的利爪,他捉摸着是不是给她剪短了去,再有下次,他这伤都要见骨了,虽然比较起来,还是他占了便宜...但是没伤的话岂不是更美。
卓不凡抹去明镶眼角的泪珠,吻上去,心中又开始痒痒了,动作越发煽情起来,刚睡着的明镶再次被闹醒了,她看了看桌上那包见底了的药粉包,哀怨的叹息一声,伸出了爪子,我疼,你也得一起才是!
剪不剪指甲的事情,卓不凡很快抛到脑后去了,其他的事情,也都等以后再说吧!
什么都没有此时的事情更重要。
他默默的想着,这药粉早就过期了,一场梦不在,他的药粉已经没有了补充,想不到居然还这么有效,一场梦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啊!
遥远的某地,深眠中的孟一昶狠狠的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