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黄恒当然清楚,黄衣老者的二徒弟毕竟是他师侄,当年的事他一直觉得对不起师兄,所以他非常关注他的两个徒弟。
区黄恒只能无奈的对黄衣老者说道:“师兄,这事我当然知道,等我的人搞清楚令不断的死因,再出去也不迟啊,现在外面太危险了。”
炼水绒可不管这老头,只要是对炼血宗有威胁的人都必须清除,所以她单眼里面射出逼人的血光,看着黄衣老者说道:
“陆老头,区黄恒是你师弟,我可不是,现在既然宗门已经发出了宗门禁令,自然就要遵守,等你两个徒弟回来,我会执行宗门律令的。”
黄衣老者没有想到自己师弟都没有说出要处理的话,炼水绒倒开了口。
“炼堂主,这事是我让他们做的,你要处理就处理我吧”说完就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
区黄恒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炼水绒在魔道三宗的名号叫做软硬不吃,意思就是只要惹到她了,谁来也不管用。
就算当时打不过,她也会记在心里,只要被她找到机会就会下手,所以不管是魔道还是正道,只要没有必杀的把握都不想跟她碰上。
现在黄衣老者这副样子就是在自己找死,要知道炼水绒可是分神巅峰,只差一步就能成为合体大修。
区黄恒都不敢这么和她说话,所以这时候他赶紧劝道:“师兄赶紧道歉,就算你是长老也不能这样对炼堂主说话。”
炼水绒单眼的血光几乎要化为实质,脸上的杀意也开始外溢,黄衣老者也吓了一跳。
怎么说两句话就到这一步了,好歹他也比炼水绒年长些,当年他已经是长老了,炼水绒才进入宗门。
同时区黄恒也对炼水绒说道:“炼堂主先别动手,我师兄不是有意的,请听我说完。”
炼水绒听到这话,反而收敛了杀意,他转头看着区黄恒脸上似笑非笑的问道:“区堂主这么说,难道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区黄恒看到炼水绒的表情只能苦笑的说道:“师兄的二徒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当然不想自己的孩子在这秘境里面突破了。”
炼水绒也没有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事,既然有隐情她也不好说什么,所以她看着区黄恒说道:
“那这事就等宗主醒来以后处理吧,违反宗门律令总是要受到处罚的,否则以后谁都可以不把宗门当回事了。”
区黄恒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宗主怎么也比炼水绒要好的多,至少还能给他们留条命下来。
这事解决了,炼水绒又向区黄恒问道:“出去打探消息的人还没有传讯回来吗,令堂主到底怎么死的?”
区黄恒想了一下才开口说道:“这事已经有结果了,令堂主是在京都被杀,据说杀他的是山海帝国人,这些人从来没有出现过,应该是新出现的宗门。”
炼水绒继续问道:“令堂主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京都,他这次出去没有到京都的计划吧!”
“不错,令堂主这次并没有去京都的打算,这段时间正道正在京都和龙国官府谈合作呢,京都的情况非常复杂。”
“合作,什么合作?”
炼水绒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消息,她的时间到拿来修炼了,基本不管宗门里的事,所以对外面的情况知道的非常少。
区黄恒简单给她说了一下,就接着说道:“消息里面说令堂主是接到宗门信号才去的京都,当时在那里看到了大鹏幼崽。
所以他想抢过来,你知道的这样的幼崽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他怎么可能放过?”
炼水绒点头,她当然清楚了,如果让她得到大鹏幼崽,只要炼化了它的血脉就能得到大鹏血脉传承里面的某一项神通。
而且大概率是跟速度有关的,这能让她的实力得到质的飞跃,就算面对合体期的高手也能全身而退。
“难道就是这样的原因被山海帝国的人杀了?令堂主的实力可是现阶段我炼血宗最强大的!”
区黄恒苦笑的说道:“山海帝国里面有合体期的高手,令堂主再厉害又有什么用,据说炼血幡都直接被打废了。”
炼水绒大吃一惊,合体高手怎么可能?
要知道虽然现在灵气复苏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但是也没到合体期高手苏醒的时候。
别说炼血宗了,龙国修行界所有宗门有一个算一个就没有合体期的高手出现过,山海帝国凭什么就有合体期的高手了,这不科学!
炼水绒想到这里也只能苦笑了,她在修行界虽然凶名远播,但是面对合体期的高手也不敢主动招惹。
最后也只能对区黄恒说道:“现在看来想给令堂主报仇就只能等宗主和太上长老苏醒以后再说了。”
区黄恒也点了点头。
………
“你们可能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大殿之外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什么人在外面装神弄鬼?”
炼水绒起身向外看去,同时周身衣服无风自动,真元瞬间布满全身,一个防御型的灵器已经开启。
大殿里的炼血宗门人也都打开了自己的防御灵器一起转身看向大殿门口。
徐达带着青龙等人慢慢的走了进来,区黄恒没有想到进来的会是一个看起来10岁左右的孩子。
徐达修炼的敛息诀能收敛全身气息让别人无法发现他的修为,以他现在分神巅峰的修为,除非仙人下凡,否则没人能看清。
区黄恒当然也不知道了,在他眼里徐达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可就是这样普通的人却能带着一帮高手出现在炼血宗的核心大殿。
这就让他怎么也摸不着头脑了,怎么回事,炼血宗没落了,怎么小孩都可以随便来了。
炼水绒可没有区黄恒想得那么多,这都打到家里来了,那还有那么多说的,干就完了。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炼水绒厉声问道。
区黄恒也想知道这个问题,要知道入口禁制可是他改的,现在却让外人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