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思惠哪里肯死心,站在岳明耀的床前大喊大叫。反正她也没脸了,不怕更丢人!
“我一个光脚的还怕你们这些穿鞋的么?我告诉你们,想要害我门都没有!岳斐扬,朱莉娜,别以为我不知道,为什么找那个疯女人在婚礼的时候来闹,不就是为了让我们颜面扫地,让我们受尽嘲讽和白眼!我就说知道我们要举办婚宴,一个个怎么那么沉默,原来布好了这么一个局,等着开我们的笑话。岳斐扬,你们好毒呀!”
岳斐墨的眸子变得更加的深沉了,按照大哥的个『性』和手腕,他不可能不知道黄思惠偷人的事情。他一直隐而不发,难道真的是在等婚宴这种能把对人置于死地的场合吗?
“你给我闭嘴,红口白牙,怎么可以污蔑我们!难道你偷人的事情,以为能瞒得住一辈子吗?分明是你的错,怎么可以这么扭曲?”
朱莉娜又要动手,黄思惠哭喊着跳到岳斐墨背后,
“你是承认了吧?承认这件事是你们做的吧?”
朱莉娜哪里有黄思惠口齿伶俐,被刻意扭曲就找不到重点。
苏以安很着急,但是她作为媳『妇』,还真不知道怎么来开口。但是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大叔被污蔑。
“小叔,枪击事件后警方一直在秘密追踪调查,而他们怀疑的重点就是黄女士。所以就派人严密监视了黄女士的行为和举动,不久前,他们就把黄女士和邹先生不正当的男女关系知会到我们,希望能卖一个人情。但是扬只说了四个字,个人隐私!”
苏以安并不隐瞒这些事,自家大叔个『性』隐忍沉稳,如果她不说他也不会为自辩驳。那么他们兄弟之间,很可能因为黄思惠的挑拨出现裂痕。
“小叔你应该明白个人隐私这四个字的意思吧?就是扬拒绝了用这样会让整个岳家颜面扫地的方式,来还击哥哥和黄女士对我们造下的罪孽!至于是谁把这件事捅出来,真是对不起,我们不是灵通娃娃,也不是专门为黄女士服务的。这么肮脏低级下流的生气,我们不削去查,去知道!当然,小叔如果你觉得有知道的必要,我们也乐于帮你这个忙!”
岳斐扬赞赏的看着小妻子,紧了紧她的手。
有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更自然更有说服力!
“斐墨,医院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医『药』费已经预付了,另外还请了两个高级护工照顾他。这里就交给你了。”
他已经仁至义尽了,没什么值得他在费心的了。
他牵着苏以安的手转手要走,发现朱莉娜还眼里含着泪看着床上躺着的一动不动的岳明耀,轻咳了两声也没让她回神。
“妈,黄女士才是岳明耀先生法律上的合法妻子,他们办理了结婚证,还补办了婚姻!”
这样的提醒,犹如当头棒喝,止住了朱莉娜对岳明耀的所有的同情,咬咬牙,率先走了出去。
“这里不关我们的事了,走吧!”
三人走到拐角的时候,就看到三个女人气势汹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