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妈!”月斐然非常烦闷。
“大哥就是大哥,我不想跟他争什么。你能不能让我做自己喜欢的事?”
黄思慧咆哮:“从小到大你都这么说,可我问你,没有钱,你能做什么喜欢的事?你看,岳斐扬什么都有,女人,房子,财产,你有什么?岳菲儿那死丫头竟然都能那么骂我!”
“没钱我可以自己赚!”岳斐墨语气变差。
“你有那个能力吗?就凭你在大使馆那份工作?”黄思慧的话让岳斐墨忽地停住了车,顿了顿,他无力地看着她,沉声说:“妈,请你下车。”
“你这个——”
“下去!”岳斐墨咆哮。
黄思慧从未看见过儿子如此生气,一时也吓到了,战战兢兢地打开车门,眼睁睁地看着儿子的车消失在视野里。
“真是个不孝子!老娘这样辛苦到底是为了谁!”她放声大哭,引得路人围观。
傍晚时分,岳斐扬将福伯叫到身边,仔细问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福伯叹息道:“可恶的是那个黄思慧。可怜了斐墨少爷。他是个好孩子。”
岳斐扬神『色』复杂,沉『吟』片刻,他便让福伯出去了,自己给岳斐墨打了个电话。
“哥,我……”电话那头,岳斐墨语气艰涩。
“今天的事我都听说了,你不用自责。”岳斐扬沉稳的声音让岳斐墨宽慰了不少。
他无力地笑道:“以后,我会尽量不让母亲去闹。”
“今晚有时间吗?我们喝一杯。”岳斐扬提议,“老地方。”
岳斐墨想了想,答应了。
这是岳斐扬与岳斐墨常来的一家小静吧,平时没事可以来看看球赛,感受一下民间生活。此时,这个小酒吧人不多,兄弟俩即便是坐在黑暗的角落里,却也因为那副长相,惹得几个妙龄女郎频频回首。
“哥,我知道。”
“你不知道。”岳斐扬打断了岳斐墨的话,“有很多事,不是你能改变的了的。”
岳斐墨点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再过些日子,我和安安就要举行婚礼了。我不希望像今天的事再发生。”
岳斐墨脸『色』有些白,他想了想,低声说:“大哥放心我一定会看住妈妈。”
“还有岳明耀。”岳斐扬直呼父亲名字,足见他对他的厌恶,“这两个人都不能来捣『乱』,因为我不想让人为难。”
“我会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甚至是监控他们的手机。”岳斐墨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看着岳斐扬。“我可以在他们房间装监控。”
岳斐扬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举起手中酒杯,轻轻碰了碰他的,沉声说:“其实,你也不容易。”
岳斐墨被说中心事,眼中酸涩。他很了解这个大哥,假若他不做到那一步,他也会想办法去做的,不如由他来做。
兄弟两人喝了两悲哀之后,岳斐墨开始试探着说了一些岳明耀的事。
“哥,爸爸他……最近要做康复治疗了。”
岳斐用两根手指夹着淡蓝『色』的酒杯,里面是橙黄『色』的轩尼诗。他轻轻摇晃了几下,才放到唇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