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龙坐天帝的年代,天无敌都敢如此行事?
“那他就没有被灭掉么?”
“当时很多强者这么想了,但苦于没有证据,十大神族的强者甚至直接以实力镇压,要求搜索天无敌的道宫,乃至搜其魂灵,却都一无所获。”
秦逸尘暗暗心惊,更感到发怵,敢这么做,还能让当年的十大神族都找不出发难的理由,天无敌确实恐怖如斯!
文晴公主都看不下去了:“那真龙干嘛要惯着他?他不遵天道,那也不和他讲道理,直接灭了他不好么?“
妖月空摇头:“首先,天无敌不可能站着让十大神族杀,打不过还可以躲,哪怕躲不掉,天无敌也会说没有证据,十大神族随意镇杀他,有违天道。”
“天无敌这么说当然是打打嘴炮,但别忘了,当年不少势力,可是盼着真龙犯错跌跟头,若是十大神族这么做了,那些存在,自然会站出来。”
“天无敌绝对明白这一点,所以有恃无恐。”
妖月空深吸口气,又望了眼白观星:“后来还是观星兄有办法,既然找不到证据,那他就干脆以身做饵。”
“观星兄伪装成寻常的十大神族后裔,和其他后裔一同在寰宇间历练,甚至用自己的道威,烙印在后裔眉心,只要天无敌有一次出手截杀,那就相当于被观星兄抓住了杀其的把柄。”
秦逸尘一怔,到头来的确还是观星兄有办法,以身做饵,只要耐心足够,而天无敌又真的会截杀十大神族后裔,那就必然会撞上!
“那后来呢?”
文晴公主已经迫不及待的询问,而妖月空的脸色却变得忐忑:“后来,在观星兄有一次装成精灵族后裔时,真的撞上了天无敌。”
“但你们知道,他和天无敌见面后,发生了什么嘛?”
文晴公主连连摇头,而秦逸尘更是满心期待,难不成,观星兄出手,将这尊灭世魔王镇杀了?
但妖月空的答案,却让秦逸尘一众全部惊呆了。
“天无敌见到观星兄的第一句话就是,白泽之子化作弱者历练,不如来我道宫,共饮一杯?”
秦逸尘愣住了,那一刻,他只觉得五雷轰顶,可怖至极!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分明就是天无敌看穿了白观星的伪装,如此揶揄后者的!
而这意味着什么?!
天无敌,是能堪破白观星伪装的!
要知道,那可是前世的白观星,还名为白乾坤的白泽之子!
世间怕是仅有神王,才能够察觉出白泽之子隐匿之下的气息吧?
如此一来,让白观星想要发难都没有理由!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天无敌早就料到了白观星会这么做,从而有所防备,暂时收敛,让后者无功而返!
但无论是哪一种,这足以说明,在那次交锋中,很明显是天无敌占了上风!
“那是观星兄为数不多的气急败坏,天无敌就在他面前,他却无可奈何……”
秦逸尘一众面面相觑,仅仅是听到此,他们都觉得,天无敌无愧其嚣张至极的名字!
当真是天上地下,唯我无敌!
而妖月空的讲述,还远没有结束:“这些,都还只是开胃小菜,甚至血婴老祖对于天无敌来说,只是随意栽培出的一枚棋子而已。”
“这还和血婴老祖有关?”
秦逸尘一众瞥向依旧在白观星怀里瑟瑟发颤的血婴老祖,随即又望向妖月空,只见后者叹了口气,满脸惆怅。
“你们知道血婴老祖是怎么活过来的么?”
“不知道啊!”
“这不是等着你说的么!”
妖月空又长叹口气,对血婴老祖的语气竟泛起抹同情:“说来,血婴老祖这一世也算命苦。”
“当年,据说天无敌,想要创造出神体,各种神体!”
“创造神体?”
“没错!”
妖月空严声道:“星海天妖,三曜神体,修罗战体,大日神体,五行神体,血煞灵体,万魔之体……这些冠绝一方,对各族来说都是天之骄子的神体,他要自己创造出来!”
“天无敌似乎要证明,所谓万年不出的神体,其实就是概率太低,而他,要将这个概率无限放大,甚至被其掌握!”
秦逸尘倒吸一口凉气,他已经不知如何评价天无敌。
如三曜神体,那是啸月族的啸圆缺,如今的帝子妃,还有星海天妖,亦是妖族的无上体质。
修罗战体,万魔之体,五行神体……
这些体质,皆是极为罕见!
如姚天的星海天妖,那是她隐忍蛰伏多少年,才打造出的一尊,可以说是大机缘大刻苦,而对于天无敌来说,却要用以亲自栽培,就犹如量产一般!
“天无敌还有一种目的,那就是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道躯,终究是有极限的,尽管这个极限很高,但更多的神体,便可以让他掌握更多的力量。”
妖月空也深吸口气:“而血婴老祖,原本就是血煞灵体……”
文晴公主在旁不禁暗惊:“这种举世闻名的神体,该怎么被人为打造出来?”
不得不说,天无敌的这项创举和钻研,若是能够告知天下的话,绝对是一项天大的成就。
“那,那他是怎么亲自创造诸多神体的呢?”
文晴公主对此颇为好奇,而妖月空又长叹一声:“其他神体我不甚清楚,但血婴老祖……诶,这真的是丧心病狂。”
“天无敌的做法,大概就是他镇压了一位血魔族的魔帝,然后从万族之中,抓了许多血脉精纯的神魔族女子。”
“天无敌让那尊血魔族魔帝,与那些神魔各族的女子不断交合,诞生子嗣……”
听到这里,文晴公主就已经感到反胃了,这是何等变态的做法?
就连秦逸尘都毛骨悚然,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出身算是凡俗,而凡俗之中,他父亲身怀些许修为,能为林府当护卫来有一份收入。
也就是说,像他这样有一技之长的普通人家,多数独生子女,而有两种极端,则是子女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