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是什么?”
“执掌一方世界的生灵。”
“那不就是皇吗?”
“比你的皇厉害。”
“我不信,你都打不赢我。”
“……”
我依稀记得那次交流。
她说她叫无回。
但我知道,她的本名叫作林归念。
我不清楚她为什么要舍弃掉以前的名字,我也不在乎。
我在乎的,是这天杀的什么时候可以从我的地盘离开。
“那是因为你的神位在我之上,我打不赢你很正常,有本事你就去打那七个混蛋去啊。”
“好。”
跟她交流,我很心累。
明明已经有能力坐上神座,就因为什么人族不需要神这狗屁话放弃了成神而甘愿陨落?
你厉害,你清高,所以你就可以用你那名为“高尚”的剑随意扇在我的脸上,还让我哑口无言。
“他们在哪?”
不是,我就随便说说,你难道还真的想去啊?
“得了吧,你都死了。”
“死了?我这不还活着呢吗?”
“我说你已经死了你就死了。”
“我不信。”
“……”
身为神明,我不能骂脏话,绝对不能。
“你说我还活着,赶紧,不然杀了你。”
靠!
说就说。
“你还活着。”
“……你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
什么意思,这丫头难道是在找我寻开心?
咳咳。
我早就看出来了。
我在这都待了千万年了,她什么心思我还看不出来?
就在我沾沾自喜的时候。
那丫头却说道。
“好,现在我活了,告诉我,那七个混蛋在哪。”
“……”
这么草率你就又活了?
要不是你剑现在放我脖子上,信不信…
嗯?
“这剑是你的?”
“你别打岔,赶紧的。”
不对啊。
我还以为这丫头是随便从我哪宫殿顺了把剑,结果她居然是把自己的剑给带下来了?
“灵魂之契吗…”
“没有灵魂的东西…也能结缔这种契约?”
怎么可能,这把剑里面一定诞生了一个灵魂!
我自言自语着。
因为这情况在这里实在是太罕见了。
这把剑可是带着剑身而非灵魂下来了啊!
若是扩展这种生灵的存在…说不定可以诞生一个新的种族!
好东西好东西。
我的世界终于要增添一份新的色彩了吗?
也许是我的情绪太明显了。
这丫头居然嫌弃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剑收了回去。
“不问你了,我找别人问去。”
“慢着,你这把剑从哪来的,能告诉我吗?”
“作为交换,我可以复活你。”
丫头愣了愣,这个条件绝对是没有人可以拒绝的。
毕竟对于他们这种生前使命未了的人,最大的愿望就是复活……
“我不是已经活了吗?”
这丫头绝对是脑子有问题。
……
我不像前面那几个谜语人,我有礼貌,所以我要先做一个自我介绍。
我是天暮。
一把剑。
或许很多人都有疑问,或许没有。
但那不重要。
“为什么我一把剑会说话?”
“为什么其他的剑没有我这么牛?甚至还有了成神的资格?”
“为什么我对将军那么t…呸,忠诚?”
“我在这场游戏中究竟扮演什么位置?”
“夜与我究竟是什么关系?”
“还有刚刚诞生的疑问。”
“我究竟来自于哪,有何特殊?”
“还有…”
“……”
好吧,看来我才是本书最大的谜语剑,简直就是十万个为什么的化身。
首先,我需要声明的便是夜与我的关系。
我,是她的师尊,也是她的引导者。
虽然她将一切的功劳都看在了将军身上,但我不会在意。
因为我是因将军而诞生的。
我的剑身出自于一个锻造大师之手,他应该算是我的“父亲”,他也是一个天赋者。
只是可惜,他在将我锻造出来后,再无锻造出第二把剑,便死了。
因为异族发现了他的能力。
一个会锻造好剑的锻造师,有时候比一个会用剑的剑士还要重要。
他所在的城市便被攻陷了。
而他则被俘虏,异族们强迫他去锻剑。
而他宁死不屈,选择了用刚刚诞生的我自尽。
鲜血染红了我的剑身,带着锻造者的不甘与愤恨,再也没有褪去。
因此特性。
异族无法使用我。
可他们认为可以利用我。
所以,他们将我扔在了迷失山脉。
他们预测,那里即将诞生一个山精。
差不多有二十年吧。
在我剑身那诡异怨念的影响下,那里成功诞生了不止一只山精,它们分别都还有着特殊能力…
没错,迷失山脉那里的骚乱是我引起的。
那里,也是我与将军的第一次相见。
当时的将军还不是将军。
只是一个小卒。
她察觉到了两只山精不死不休的局面,也注意到了一切的源头都是我……
当时的山精已经快要打起来了。
若是在那个时候打起来,那么在这山脉中的所有人都要死去。
所以,将军做了一个决定。
她要说服两只山精平静下来,给部队撤离的时间。
可是。
将军不知道的是。
异族在这里,就是为了像养蛊一样,养出一个拥有诡异能力的山精傀儡,以此来对付人族。
怎么可能,让两只山精和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