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案自有审案的流程。
按照管理,刑部尚书先问了一边墨睿当初事时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会在那,让他详细讲述。
虽然已经过去近一个月,但该记得的事谁又会忘记。
墨睿就那么有条不紊的讲述了当初为何会在那,又做了些什么,最后的总结性话语就是,“我只是踹了他一脚,并不足以致命,人不是我杀的。”
“什么叫不足以致命,当时那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你那一脚下去本国公的儿子就丧命了,你以为你几句话想抵赖就能抵赖得掉的吗?”
墨睿最后一句的总结性话语,当下就让吴海炸了毛。
“仵作都说了,是那一脚导致的死亡,你还想要怎么抵赖,就算你爹再祭出一个铁劵丹书,也救不了你的命。”
吴海浓浓的恨意在这一刻尽显。
“仵作?哪个仵作?”墨睿对着吴海嘲讽一笑,“本公子怎么听说令公子身子早就中毒很深,而本公子就是个替死鬼罢了,吴国公这替死鬼可找得真是好啊!”
“胡言,一派胡言,我儿子一直好好的,什么中毒不中毒的,墨睿,你勿要想要推脱罪责就胡编乱造。”
吴海疯魔了,不管如何,他今日咬墨睿咬定了,他今日一定要让淮南王府染上血,就算墨翎与木槿不在乎,总是能膈应到他们,让他们永生难忘的。
“阿珩,你说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激动不已。”
就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木槿突然转对着墨翎说了这么一句,且带着浓浓的疑惑,好似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一般。
“心虚的人。”墨翎一边抬手替木槿将散落在额前的丝别到了而后,一边一本正经的应了声。
听起来只是两人之间的一问一答,但偏偏在这个时候开口,直接就是加大了吴海的魔化。
“闭嘴,你们都给本国公闭嘴。别以为你们这样就想开罪,门都没有,没有。”
“吴国公,虽然我们是同僚,但你这么咆哮诽谤我们,似乎也不太好吧。本将军官居三品,被国公你咆哮两句,本将军就认了,但翎将军可是官居一品,吴国公你这可是以下欺上,要是翎将军追究起来你可是要获罪的。”
木槿巴不能吴海疯魔得越彻底越好,要是太理智了,还怎么玩。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官大一级压死人,就该用在这。
顿时间,吴海的面色涨成了猪肝色。
“阿槿你说错了。”墨翎一副责备的模样。
木槿转委屈巴巴的看着墨翎,“我哪里错了?”
“你忘了你已经是一品将军的夫人了,这聘礼不是才刚下?庚帖不是才交换?待我们成了亲,我就进宫给阿槿请个一品诰命,还是说阿槿要我现在就去给你请命,不然你说什么官居三品的话,这不是故意让我难过吗?有我坐在这你还要被人欺负,那我这个一品将军还不如不做。”
这一唱一和的,吴海已经没办法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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