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车我就放开你,你刚醒,我怕你摔着。”
墨翎还是固执的伸手将木槿给横抱在了怀里。
木槿噗嗤一声被墨翎给逗笑了,还有些迷糊的思绪也瞬间清醒了,“你才会摔着。”不过却是没再拒绝墨翎,而是双手揽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将她给抱出了马车。
只是出了马车之后墨翎并没有放手,而是接着向前走。
木槿不满的甩了甩脚,“你骗我,你放我下来。”软绵绵的声音满是娇意。
“这么黑没人看见,最多我到我娘院子门口的时候再放你下来。”
墨翎猜都能猜到木槿的意思,不就是怕他爹看见吗?都是准媳妇了,怕什么。
“我不要,你要是待会儿再骗我,我脸就丢没了。”木槿不依的甩着腿企图要下来。
然墨翎却是越抱越紧。
“绝不骗你,要是骗你任你惩罚。”
“真的?”介于刚刚被骗,木槿有些怀疑墨翎的信用度。
“真的。”
木槿撇了撇嘴,介于自己力气抵不过墨翎,表示微微妥协了一下。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段路,墨翎就那么抱着木槿一路走过,两人没有说话,就那么的静默地走着,却是满身的温馨。
到了雪鸢院门口的时候,墨翎当真将木槿放了下来。
对此,木槿表示某人额可信度还是能暂且相信一下的。
落地的木槿理了理衣衫和发丝,然后就那么跟随着墨翎一同入了雪鸢院。
院子里灯火通明,以至于墨翎与木槿一走进来,屋内的人就看见了他们的身影。
看见墨筵墨初晓木槿不奇怪,但她没想到的是月芜言竟然还在这?
“淮南王,阿姐,芜言。”
没人的时候,木槿并不称呼月芜言官号,至于淮南王依旧是淮南王,而淮南王郡主便是阿姐了。
关于称呼的事,淮南王已经知道木槿当众喊晓晓为阿姐了,现在他大概能体会一下鸢儿当时的心了,他也想落一声爹。
不过显然不可能,喊个姐姐在贵女中很正常,随便喊爹娘的却是没有的。
“阿槿。”
“阿槿。”
淮南王只点了一下头表示应了,月芜言和墨初晓则是一前一后亲密的喊了一声。
这就算是打过招呼了,随即几人都不再废话,而是直接进了内屋。
淮南王妃面色苍白的躺上榻上,不过呼吸倒是平稳。
木槿什么都没说上前搭上了淮南王妃的脉搏。
在木槿搭脉的时候,整个屋子里的人好似都屏住了呼吸,空气中瞬间弥漫出了窒息感。
“冬凌草的分量太足,将王妃体内残余的毒素给全部勾发了出来,王妃一时承受不住吐血昏迷了而已,不过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不需要再用温吞的方子解毒,待明日我重新配一副药喝上几日这毒素便可以彻底解开了。”
木槿的话让屋子里的窒息感顿时间消散全无,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不求别的,没事就好。
“不过这几日王妃还是不要醒的好,吃了这么大的亏总要有人付出代价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