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战场辰国一方只能用惨与很惨两个词来形容。
首先败局是肯定的,其次,鄢陵来的这几个拉不下脸来去求援,明明已经快要撑不住还要死撑着,即便传令兵察觉到了不对回去禀报想要来增援也已经迟了,所以只能用很惨来形容这最后的败局了。
断指残臂尸横遍野,声声哀嚎直击心灵,这是他们从没经历过的真正血腥,是从没经历过的挫败与无奈。
敌军大赢,不过没有乘胜追击而是打马回营,并搁下一句,“没有墨翎的辰国军队不过如此。”
话语里的鄙视意味那是一个十足十。
一场战争打碎了鄢陵士兵的所有骄傲。
敌军已经鸣金收兵,辰国这边不得不跟着收兵。
去的时候意气风发,回来的时候犹如丧家之犬。
墨仁昀本想占一个首赢,然除了一个惨字什么也没落到。
陆强与付江更是满脸挫败的带着残兵残将拔军回营。
倒不是说鄢陵来的兵没有勇猛之兵,有,但大败的局面便是个人再勇猛也会被这落败的大势给打击。
战场上下来的三个将领墨仁昀付江陆强都很颓废,特别是墨仁昀那脸色黑的跟墨汁一样。
战争结束,白泽接到命令去清扫战场,于是就领着兵去了,这一去正好和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几人对了一个正着。
“三皇子殿下,付副将,陆副将。”出于基本理解,白泽与三人见了礼。
付江与陆强还好,怎么说也只是与白泽平级,除了脸色难看一点什么也做不了,倒是墨仁昀,简直气炸了,因为战场上的情形与白泽之前说的完全不一样,他深深地觉得被骗了。
“白泽,你可知隐瞒战情不报导致战局失败是何罪?”墨仁昀阴翳着声音说道。
墨仁昀这话让白泽的脸色黑了,这是输了要找人背锅吗?既然输不起又何必急着冲锋陷阵。
“白泽是莽夫不太听得懂三殿下的话,不如三殿下说得再直白一点。”
“是谁说萧营的兵弱不可击?”
“呵……”白泽冷笑了一声,“三殿下,之前白泽的汇报已经说明是之前的战局,之前的战况,只能作为参考,白泽说得是之前对敌的那些,可从没说过萧营所有的士兵弱不可击。另外,开战前已经说过敌军来了援军,且萧国士兵矫勇,战争从来都是千变万化的,每一个战局都不一样。恕白泽才疏学浅只能描述已有战局,不能展望未开战局。”白泽打心底瞧不上这个三皇子,不过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罢了,玩不起就别玩,他事先已经出言相告了,他不听怪谁,“恕白泽有命令在身,不能奉陪。”
话落,白泽直接领着身后的人与墨仁昀擦肩而过。
然就在白泽与墨仁昀擦肩而过的瞬间,墨仁昀就跟吃错药一样直接对着白泽就是一拳打了过去,白泽是谁,征战沙场多年,是你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子能打到的吗?
一个躲闪白泽直接躲了过去,这个躲闪让墨仁昀更加的不满了,“白泽你竟敢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