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蛇丸来说旗木朔茂的实力让大蛇丸敬佩,哪怕是现在的大蛇丸也不一定可以打包票说可以打得过旗木朔茂。但是对于旗木朔茂的为人处世大蛇丸一向都是敬谢不敏,虽然他自杀看起来特别的刚烈,但是大蛇丸却不会认同他的思考。
大蛇丸借着自己刚刚使用过的通灵兽的血,又重新结印。
嘭!
大蛇丸通灵出来了一个卷轴,卷轴上面写着一个集字。大蛇丸用查克拉附着的双手一拍卷轴,卷轴上面就出现了一个特殊的木质试管。试管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符文,一看就知道这个木质的试管不简单。
事实也是如此,这个试管使用的是使用柱间细胞衍生而来的木头,上面写的符文也全部都是漩涡一族关于封印术的不传之秘。
大蛇丸用这个试管在地面上一探,试管里面就充满了一种鎏金色的液体。
这是铜鼠妖力的实质化形成的物品,依靠柱间细胞衍生物质的特殊和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可以完全锁住自然能量。哪怕是铜鼠的妖力一样也可以被一点不拉的收集起来,而且不会有任何逸失的问题。
“好了,蛇吻我们走吧。这里已经没有了待下去的必要了。”
大蛇丸不等蛇吻回话,一个瞬身术就远离了这里。两个人的战斗在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剩下,仅仅是留下来一片狼藉。
在大蛇丸走了以后,一只马陆悠哉悠哉走到了原本大蛇丸和铜鼠交战的地方。
这一只马陆看起来要比平常的马陆大不少,但是还没有到达通灵兽的那个地步,仅仅是有些智慧而已,在妙木山就是一盘菜。
这一只马陆虽然没有眼睛,但是却拥有着特殊的感知方式,到大蛇丸刚刚站立的地方虽然走的慢,但是也没有发生什么磕磕碰碰的事情。
大马陆缓慢的走到了原本大蛇丸所在的地方,把自己口器插入大蛇丸收集铜鼠妖力的地方。
慢慢的,大马陆好像是吸取到了什么东西一样,渐渐的把整个身体都探入了地下。然后过了一会儿随着大马陆的身体从地面下钻出来,大马陆的身体上弥漫着一层鎏金色的光辉,就好像是铜鼠当初使用妖力的时候一样。
…………………………
汤之国,一处地下祭司的祠堂。
这里是汤之国邪神教的地盘,邪神教是汤之国有名的邪教,全体的教众都是信仰汤之国的本土的邪神。
在祠堂里面,所有的邪神教的教徒全部都同聚一堂,虽然人很多,但是祠堂里面最大的声音却不是这些邪神教众祈祷的声音,而是人的惨叫声。这些声音来源于教徒准备的祭品,都是一个个的活人。
在祠堂的地面上有着好像从来都没有干枯血液和数不尽的残肢断臂,甚至还有不少的重伤垂死的活人在不断的挣扎。只不过他们越是挣扎,他们身上的伤口的血液就越是汹涌的流出来。
不过是一小会,就已经有人无法接受严重的伤口带来的流血而死,只留下了浑身上下因为流血过度而变得苍白无力的皮肤。
但是有人死亡却没有发生什么不可遏制的事情,仅仅是让邪神教的教徒更加兴奋,也让其他身受重伤的人更加疯狂的去挣扎。但是,不一会因为剧烈的挣扎死掉的人却更多了。说起来好笑,他们因为不想死而挣扎,但是一样因为挣扎而死去。
不过仔细看的话就可以发现在这些努力挣扎的人里面一样也有没有受伤的人。那是一个肥胖的中年人,他没有选择挣扎,仅仅是坐在血迹斑斑的地面上闭着眼睛。
“兄弟们!我们今天齐聚一堂,我们今天一起来祭祀我们的神,让我们的神来护佑我们!我们贡献我们准备的祭品,并且祈求神明的恩赐!赞美我神!我神就是唯一!”
一个衣冠楚楚的老人走到了祠堂上面的一个台子,那是由在场的信徒准备的。
老人看起来鹤发童颜,除了褶皱的皮肤几乎看不出来是一个老人,老人应该在邪神教地位很高。老人一开口在场的所有邪神教的信徒都停止了祈祷,目不转睛的看着演讲的老人。
老人演讲之后,在场的信徒都高举双手一起大声的欢呼:
“我神至高,我神就是唯一!”
在这一个简陋的祠堂里面,所有的邪神教的信徒拖去了自己人的外套,在这里的只有疯狂的野兽。
每一个教徒的眼睛里都弥漫着兽性的野蛮,一举一动都透露出疯狂和诡异。就好像是从九幽黄泉里面爬出来的吃人的恶鬼一样,让人从内心深处感到恐惧。
看着下面大声欢呼的教徒,站在高台上老人虚按了按手示意大家都停下来。而在场的邪神教徒一样很给老人面子,欢呼声渐渐的停了下来。
“大家都是我神虔诚的信徒,我们在这里祭拜着我神,为我们的神奉献一切!现在,让我们把祭品奉献于我神!”
说完之后,老人从自己的腰间拔出来了一把锋利的弯刀,然后看也不看一眼就直接跳下了高台。
老人看向了地面上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祭品,他走向了其中一个看起来大约八岁的孩子。他走到那个孩子面前,他提着那个奄奄一息的孩子的头发,把这个年轻的生命从地面上拽起来。
然后老人一刀从那个奄奄一息的孩子下下颚刺入,拥有弧度的刀刃从那个奄奄一息的孩子的眼眶里面刺出来。飞溅的血液染红了老人的衣服和脸庞,但是老人却更加的兴奋,衣服和脸上沾染血液的地方好像是火在燃烧。
那个被老人刺穿了下颚和大部分头颅的小孩子仅仅是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呼吸也是出气多进气少,不一会就停止了呼吸。
在场的邪神教徒看着老人杀死了一个祭品,也是有样学样的走到了祭品面前开始为邪神献上祭品。
不一会儿,小小的祠堂里面就已经变得血流成河,邪神的祭品都被在场的教徒献祭了,仅仅留下了那个肥胖的中年人。
那个中年人好像是被吓破了胆子一样,没有选择睁开眼睛看看祠堂里面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