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是个闷骚,这点毋庸置疑。
他亲了许久,明明起了反应,却还是只敢手上摸摸,隔着衣服占我便宜,就连解我腰带的勇气都没有。
我一个理论上的老司机,叹了口气,主动把他腰带解了,然后厉行像是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这下子手也没客气,蹭蹭的就把我腰带给解了。
然后抱着我就要往有床的地方去,可这里是书房,还是葛将军的临时书房,他大约是寻了一圈,最后还是把我放到了桌上,然后一只手扶着我的腰,一只手来解我的衣服。
这几天都是在马车上坐着,屁股都快麻木了,一接触到这么硬的木板,我顿时就清醒了些许,见厉行已经解了我的外衣,正在与我中衣的扣上作战斗,然后一把抓住他的手,他抬起头看着我,凑上来就亲。
我往旁边躲了一下:“等等,我们还有好多事情没说清楚呢!”
厉行正视这着我的眼睛:“夫人,我们回房去说吧。”说着又要凑上来亲亲。
我没好气的将他凑上来的脸往旁边拨开,然后一扭身,把左脚放到桌面,左手靠在膝盖上,仰着脖子,务必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想得美。”
然后另一只手捏了一把他的脸:“咱们啊就在这里好好说一说,某些人当时不进洞房的原因。”
厉行正想开口,我赶紧打住:“别跟我说那什么你祖母的什么原因,你当我三岁小孩啊,更别说怕我生气,我当时没追究是因为咱们还有正事,我懒的跟你计较,现在你可别想蒙我。”
厉行站着比我高一些,俯下身子来与我对视,我尽力高仰着头,保持着输人不输阵,他却忽然笑了,捏了一把我的脸:“气鼓鼓的!”
我一把抓过他捏我脸的那之手,一下子就放进嘴里咬,他大约是没料到我有此一举,瞪大眼睛,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惊呼:“你......你还咬人?”
我松开嘴巴,将他的手拿出来一把甩开,特别拽的跟他说:“咬的就是你,不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还敢乱捏我的脸,不尊重我,以后要是再不经我同意乱来,哪知手乱动,我就咬哪知手!”说完还龇了一下牙。
厉行愣了愣,然后笑了,整个人朝我近了些,我这毕竟是第一次咬他,加上长久起来对他身份的敬畏,竟然很没骨气的往后退,他一把擒住我的腰:“那刚才把为夫的腰带解了,这又是何解?”
我很硬气的继续傲娇,邪魅一笑:“州官可以放火,但是百姓就不让点灯。我想临幸你一下,你有意见吗?”
厉行眨了一下眼睛:“没有。”随即敞开胸怀:“夫人请继续!”
我轻笑一声,然后捏着他的下巴,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继而一把推开他,自顾自的从桌子上下来:“今天就先到这里!”
然后在他幽怨的小眼神中整理衣裳,这才发现,这人平时人前一副温润,谦谦君子的模样,没成想化身qinshou的时候,动作如此迅捷,短时间内把我的中衣都扒了,此刻只剩下nei衣傲立空中。
我回头看他,除了被我扒掉的腰带,其余的衣物还安安稳稳的穿在身上,看起来依旧是衣冠楚楚的丞相大人。
顿时气不过,带着恶作剧,回过头就将他抵在桌子边,对着他的衣襟就是一顿乱扒。
厉行也不反抗,相反还挺顺从,主要摊开双手任我roulin,还将我扒了一半的衣服脱掉。
扒完他的中衣,我一把揪住neiyi,触摸到他炽热的胸膛,却有些心虚了。
抬头一看,厉行正低着头看着我,两只眼睛亮的惊人,就像夜空中的星星一般。
我咽了一口唾沫,讪讪的收了手,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赶紧蹲下来捡起我的腰带:“好了,我也把你扒成这个样子,大家公平了!”
正得意呢,却被厉行一把拦腰抱起,一个天旋地转,再次被放到了桌子上,他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垫着我的后脑勺,直接ya了上来,我瞪大了眼珠子,而他也与我对视,鼻尖对着鼻尖。
周围坏境似乎安静了下来......
等了两秒,我先发制人:“你要干嘛?”
厉行呼吸微微有些乱:“这就是你的——撩完就跑?”
我眉毛一挑,笑着回答:“是啊,是不是很刺激?”
厉行微微侧脸,鼻尖划过我的鼻翼,停在脸颊上,他的唇差不多贴着我的唇,低声呢讷:“可你跑不掉,就要承担后果。”
“你真要在这里把我办了?这可是霸王硬上弓呢!”我表面很淡定的问他,其实心里紧张得要死,自己家不睡,跑到别人家的临时书房,找刺激也不是这么来的吧!
厉行愣了一下,似乎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然后微微抬起头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下一秒就有人在门外敲门说:“丞相大人,葛将军求见。”
他顿时铁青了一张脸,我却一下子笑出声来,厉行没好气的咬了一下我的唇,然后黑着脸对门外说:“让葛将军在正厅等着吧,本相一会儿过去。”
然后转过头来,见我还在笑,脸又阴沉了一下,我赶紧打住,他紧绷了几秒,终于自己也笑出声来。
然后我们就跟傻子似的哈哈大笑起来,厉行帮我拢了拢衣服,从地上把我的腰带捡了起来,给我围上,这才整理自己,临出门前对我说:“先去休息,回来再给你解释。”
我回了房间,洗漱一番之后,结结实实睡了一个好觉,醒来正躺在厉行怀里。
他此时正拿着一本书,此时已经是下午,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
在来这里之前,我一个人在城市生活,周末在租的地方一睡就是一下午,醒来的时候一般是四五点,就像现在这样。
然后刚醒来,看着窗外,总会升起一股子落寞感,似乎天地间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感觉。
可是现在,我午睡醒来,厉行就在身边,我能放心的枕着他的胸膛睡觉,让我安心,他的存在填补了我内心的空缺。
看着他的脸,也许那个理由并不重要了,也许古代人真的就是那副尿性呢?
再说了,上次明知是悬崖他还是陪我跳了,这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不是吗?
厉行放下书,见我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醒了,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我紧紧抱着他的腰:“想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