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不是带刺的吗?”叶染白觉得大佬标配应该是玫瑰。
“之前像。后来,不像。黄花,像你。”
山河止显然对小黄花很满意。
叶染白听的有点儿糊涂,好在最后四个字是理解的:
“怎么就像本座了?”小黄花那么丑!连本座丹田的小草都比它色彩丰富。
“直觉。”
两个字将叶染白堵得哑口无言。
山河止尤自不够,话格外的多:
“你送过,两朵。我送你,遇到,都给。”
你送给我两朵,这是我送你的。只要是我遇到的花,都会摘下来给你。
“呆子。”
叶染白怀念起清醒的山河止,哪像现在似的,话多、还傻,偶像光环破坏的干干净净。
清风吹过,只有地上的绿姬还在昏迷……
山河止在一天过后醒了。
清醒的第一时间就从叶染白身上下来,脸憋得通红,恨不得用雪碎剑挡住身躯。
此时不该发声的雪碎剑:……请收起我,我太亮了。
剑死的时候,没有任何一对儿是无辜的。
没有人注意到雪碎剑的渺茫心声。
叶染白躺在石头上,侧脸朝着山河止,手上把玩一朵小黄花:
“都记得?”
“记得。”
山河止不会撒谎。
叶染白指着旁边的石头,十分通情理:“记得就好。来,坐下说。”
你站着,整的好像本座欺负你似的。
山河止见到石头旁边堆到膝盖高的黄色野花,莫名有些心虚,坐的很乖巧。
“本座看过书了,书上没有往头上戴花这条。”叶染白还象征性的将泛黄的书掏出来示意。
山河止知道,白白这是在问他从哪学到的,回答的很耿直:
“铁师……”
“又是铁师教的?”
叶染白都能听到她语调的抬高。
但面对抱紧雪碎剑的山河止,叶染白又降低声音:
“别慌,你继续说,本座不会做什么的,就是想了解一些情况。”
真是哗了狗,本座一路走来,脑袋上被插了无数朵小黄花,大佬形象毁得干干净净,看到人都躲着走。
现在语气重点儿,居然还下不了狠心。
“这特么就是爱情吧……”心魔幽幽的冒出一句。
事业都放置了,还谈爱情。
叶染白一想到被她望到脑后的二绿,心更加堵塞。
色令智昏。
“铁师,和他妻,互相。”
铁师和他的妻子互相做过这件事。
所以,他没学,没违背白白之前的话。
因为……他是自己悟的。
山河止想到这里,好像不那么心虚了,还记得哄人:“别,生气。”
叶染白心里将铁师问候个遍,听到山河止最后一句,抬起头,语气更轻柔:
“没生气,本座就是问问。”
不问问,怎么知道找谁算账。
“知道三十一城吗?”叶染白开始转移话题。
山河止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走。
“知道。”
“我们去那里玩玩。”
把“长线”弄丢,只能主动跑到大鱼家里等人了。
本座是需要阅览江湖,寻找眷顾者的人。
在进行事业中,偶尔吃个瓜,说不准还能遇到逃课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