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你要天天盯着她喝酒,一天至少要三次,还有,你要把罐子里的饮料都给我,如果没有了,你可以来找我。”
刘志被何宇柱的举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看着何宇柱那副怒气冲冲的样子,也是苦笑不已。
“好的,哥哥,我会盯着她的,你不用担心。
“孩子,你又不需要工作,如果你不能好好照看我的姐姐,我可怎么办?”何宇柱怒目而视。
“不,不是,我会照顾好她的。刘志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事实上,刘梅在刘志的照料下,还是相当不错的。
梅子不用担心家里的事情,每天都会来接她,午饭也不会让她去学校,而是会自己送到工厂。
刘志可以说是一个合格的男人,对梅子非常好。
她说:“你先别忙着工作,等梅子分娩后,我会为你另谋出路。
何宇柱见刘志如此低声下气,心中一动。
“哥,我明白,我不着急,等梅子把她的宝宝生产出来,我们再商量。
刘志的话才说完没多久,外面就响起了匆忙的脚步。
下一刻,王玉英愤怒的声音响起。
“你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滚出去。
何宇柱赶紧走了出去。
王玉英提着一把擀面棍,一脸凶相的朝他冲了过来。
刘梅大腹便便地跟着她,哭得梨花带雨,一脸的哀怨。
“还没有到期,都进了厕所,我的一个月工资就没有了。
何宇柱满头黑线,这是怎么回事?
喂!这小妞也太坏了吧?
还真是会打小报告。
何宇柱天什么都不怕,唯一担心的就是王玉英的无理取闹。
如果她生气了,不管对方是不是一个有夫之妇,她都会揍他一顿。
他有什么办法?
三十六计,还是先逃为妙。
王玉英望着落荒而逃的何宇柱,说道。
“还好你动作够快,否则我就打断你了。”
第二日,他的工作结束了。
何宇柱的车开到了工厂,却是被一群人给拦了下来。
“刘主任,我父亲邀请您到家里来吃晚饭。
马武梅拉着车子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马武梅今天换了一身保安制服,整个人看起来英姿飒爽,满脸都是年轻时候的笑意。
在厂里工作的时候,王二娃把她召进了保安队,并且破例把她升到了保安队的队长。
她很兴奋,因为这意味着她不用再用锤子了,她的薪水也提升了,她已经是九级职员了,一个月三十三元。
她怎么也没有料到,因为跟老板对着干,不但没有挨骂,还升了个小科员,兴奋了好一阵子。
他说:“晚饭就算了,你能进入安保部,得到晋升,都是你自己的功劳。何宇柱望向一旁的伊秋水,他也明白,这一日她也是辛苦了,所以才会早早回家睡觉。
“我不是感谢你,我爸爸想跟你谈点事。马武梅怔了怔,赶紧说。
闻言,何宇柱吓了一跳。
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吧?
我好歹也是一番好意,让你升了职,最后却又说,我请客,并不是为了感谢你。
“喂,马武梅,你能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啊,你这么一说,我都不好意思了。何宇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我小时候到大都是这样讲话的,你要不高兴,我就只好回去了。马武梅说完,也不管他答不答应,就钻进了车里。
马驹子看到这情形,眉头一蹙,看看马武梅,再看看何宇柱。
何宇柱没办法,只能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伊秋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扭过头偏道去。
干了一天的活,一身的臭汗,本想回去冲个热水浴降温,结果被人堵在路上,她能不开心吗?
马驹子循着马武梅指点的路径,走进了一间方院。
这是一栋四四方方的院落,颇有几分富贵之气。
众人下了车,一进门,就见七八个人围在门前。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在他的身边还跟着六个二十多岁的壮汉。
何宇柱上下打量了一下老人,只见老人身上穿着一件紧身的紧身衣,腰上绑着一条皮带,裤子上绑着两条裤子,身材魁梧,身材魁梧,显然是个练家子。
他身边的六名男子,也都是同样的装束,显然都是武林高手。
看到这一幕,何宇柱微微皱眉。
心中却在想,今晚的晚餐,只怕不会太好。
马驹子看在眼里,心中一紧,悄悄地从背后摸了一把,紧紧地靠在何宇柱身上。
老人一副赞赏的样子,像是看出了这个年轻人有几分武学天赋,只是当他的目光落在何宇柱时,却又停了下来。
他抱拳道:“……”
“沧州马元山,欢迎您的到来。”
何宇柱看了一眼,发现这老者并无恶意,便走上前来,伸出了手。
“马大师,我听说过你的很多事情。
马占山吃了一惊:刘主任知道我吗?
闻言,何宇柱满头黑线:“……”
不过是一句客气的话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但一想到武者最看重的就是武功,他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马先生为人仗义,仗义疏财,四九城的人都知道。
“很好,那我就不叫你刘主任了,叫你刘大哥也行。
“过奖了。”何宇柱立刻抱拳说道。
马占山闻言,神色一肃,沉声道:
“喝酒!”
他的背后,站着一位男子。
说完,他便回到了自己的小院,拿着一坛酒和三个大碗走了过来。
马占山一巴掌就将酒坛上的泥封打开,将三个大陶盆都斟了满满一杯。
说着,他伸手一指。
“刘兄弟,进来吧!
何宇柱望着面前的三个瓷杯,脸上的肌肉都在不停地颤抖。
三杯都不够吧?
但他也明白,自己这次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他想起了江湖上的一条规定,叫做“入阁之宴”。
所谓入门酒,就是要入得此门,先要饮三大杯,若能把三大杯都饮下,便可显示出你的豪迈与能饮,才能与之结交,故又称“交谊之酒”。
本来还想着是马占山请客,没想到对方还想结交自己。
他大可离开。
但他也清楚,自己不能这么干,别说自己能不能喝酒,自己能不能把这杯酒全部都干了,现在转身离开,这是对马占山等人的藐视,是对他们的轻视,是对他们的轻视,是一种不值得结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