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一辆坦克一般,左自如带着满脸的杀意与兴奋直接朝着林君河冲了过来,而后猛的挥动他布满了漆黑鳞甲的右拳朝着林君河的脑袋砸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不少人都惊呼着闭了眼睛,不敢看接下来的场面了。
在他们看来,不用想也能猜到接下来将要生的场面绝对会异常的血腥,这年轻人的脑袋绝对会毫无悬念的跟西瓜一样被打爆。
“林君河!”
连柳清岚都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惊呼出声。
郑天山都被那恐怖的手给开膛破肚了,现在林君河在这么进的距离的被贴身,岂不是也要重蹈覆辙?
任谁都没想到,之前郑天山与左自如的激战,不过是左自如的玩乐罢了,在他现在认真起来之后,一切都完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死定了。
跟兴奋的左自如想,林君河明显要显得平静的多。
面对左自如那恐怖的一手,林君河连眉头都没眨一下,而后做出了一个令全场的人惊掉下巴的举动。
只见他面对这曾经破开了郑天山肚子的一手,一脸悠哉的伸出了……
两个指头!
“疯了……这个年轻人,他是疯了吧。”
“这年轻人,太自大了,该死,郑天山是个没用的东西算了,这家伙居然还是个疯子,他是想害死我们在场所有人啊!”
听到这些人的话,柳清岚不由得满脸的气愤。
什么叫害死在场所有人?什么叫郑天山是个没用的东西?
如果林君河此时不在这里,如果不是郑天山之前出手力挽狂澜保护他们,他们早死了。
说的难听点,谁有救他们的义务不成?他们的死活跟林君河还有郑天山何干!
此时的柳清岚对自己这些所谓的亲戚感觉很失望,看向他们的眼神也下意识的变得冰冷了起来。之前出口说郑天山没用的那人满脸的不甘,说了一句还不够,还不忘握拳一脸怨毒的补充道:“完了完了,之前看他杀了那个什么尤先生,我还以为他有多厉害,没想到他是个疯子,这么不自量力,这跟
自杀有什么区别!”
柳清岚冷冷的看了这人一眼,认出了他来,此人名为沈澜,在沈家年轻一辈颇有些名气,今年三十岁已经是一家市集团的ceo,绝对是精英阶层。
他的父亲则是沈家曾经的一位族老,地位相当的高。
“如果你觉得自己很厉害,你可以自己想办法逃出去,而不是指望别人救你的小命还说三道四的!”柳清岚冰冷冷的开口反击。
这让沈澜怨毒的目光马转到了她的身。
“蠢女人,你懂什么,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还有大好的前途,我是注定要成为人人的!”沈澜不断的喃喃自语,浑身瑟瑟抖不已。
如果仔细看,还能现他坐着的地方不知为何还有一堆水渍与骚臭味。
“人人?尿裤子的人人?”嘲讽一笑,柳清岚不由得摇了摇头,不再去理会他。
这让沈澜不由得眼的怨毒之色越来越浓:“该死,该死……这些该死的废物,下等人,敢这样跟我说话,等我活着出去有你们好看的!”
在众人绝望之时,一道惨叫声突然在房间爆了出来。
众人都以为这是林君河被左自如一拳给打成了重伤所出的惨叫声,却不料紧接着一道惊讶无的声音从他们几人之爆了出来。
“这这这……这怎么可能……他他他……他赢了!”
众人一脸愕然,满脸不明所以,猛的抬起或者是睁开了之前根本不敢继续看下去的眼睛,而后全都惊呆了。
只见林君河依旧是一脸淡定的站在原地,而另一边,左自如不知何时竟然被逼退了足有七八米远,此时他的右手鲜血淋漓,简直有如被放入过搅拌机一般令人无法直视。
“这怎么可能……”
在场所有人都傻住了,一个个都呆若木鸡,根本无法理解眼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刚才到底生了什么?
在两指逼退了左自如之后,林君河径直来到了身旁郑天山的旁边,凝聚出一丝灵气,用指尖在他的腹部顺着伤口划过,转瞬间便将其的流血止住。
郑天山虽然在之前被左自如开膛破肚,但却并没有昏过去,因为左自如准备好好折磨他,他虽然倒在了地,但一直都是保留着意识的。
此时看到林君河帮自己止住了血,他感觉好了不少,但脸色还是依旧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林大师……又给你添麻烦了。”郑天山苦笑,张嘴咳出了一口血。
“好好休息,其他的等下再说。”再次渡了一些灵气进入郑天山的体内,林君河便站了起来,冷眼看向了左自如。
“你的表演作为余兴节目来说还算是不错,不过也该结束了。”
打量着左自如,林君河的眼眸看不出一丝的情绪波动,显得十分的淡漠。
这左自如从来没被他放在眼里过,之前之所以没来得及出手救下郑天山,也只是因为他在进入这房间的瞬间,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不知为何,在东南亚被自己斩落的那条龙脉的一部分,确实聚集在了沈家的地底下,而且准确来说,是聚集在了沈汝龙这个房间的正下方。
而在刚才那一瞬间,林君河便已经用神识跟在地底的部分灵脉进行了一翻天人交战,最后自然是大获全胜。
只是他在与龙脉天人交战的时候,自然暂时没有注意这房间内的时期,导致生了一些小小的意外。
不过现在,这些闹剧都该结束了。
“你……你说什么?”
左自如听到林君河这话,那张原本已经有如树皮一样干枯的面庞霎时便变得愈的扭曲了起来。
他感觉眼前这年轻人看待自己的眼神,有如在看一个小丑,而这本来是该他用来看待他人的眼神!“好好好,我万万没想到我居然还是低估了你,你很不错,这样才有让我好好折磨再杀了你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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