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洺的这个建议,没有人想认同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有了一片森林,存在就有他的道理,永远不要试图用自己所为的认知去解开他。
“你确信,里面有发现?”
“我就是从里面出来的,你们要相信我。”
宫洺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打算要进去了。
龙傲天看了看叶玄,或许里面会有收获,但是就是不知道,这个收获有多大了。
而且,这些人也都不是一般人,或许这个区区的丛林根本就难不住他们。
“进去看看吧!”
龙傲天直接打开了大灯,树林直接吃掉了所有的光线,汽车的大灯都不能看到很远。
叶玄抽了抽鼻子:“这是什么味道,为什么会有股子臭味!”
而且龙战几个人也都嗅到了,而且是一种很强的味道,感觉鼻子都要受不了了。
“这就是邪能的味道。”宫洺给几个人解释道。
“邪能的味道?邪能不是一种力量吗?怎么还会有味道?”
或许解释也说不出个道理,只能是让他们亲眼见到,才能相信这一切吧。
龙傲天把车开的前面已经没有路了,几个人不得不下来走个路进去。
刚下来,龙傲天就不知道踩到什么上,黏糊糊感觉像大便,自己都开始嫌弃了起来,低头一看,一滩绿呼呼的东西,简直还不如大便。
“他妈的,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恶心!”
“邪能!”宫洺道。
“邪能就是这个?一滩恶心的东西?”
龙傲天想弄掉自己鞋上,可是这手刚一抓数,大喊了一声:“我草!”
他抓了一手,还是那种黏糊糊,恶心异常的东西。
“他妈的,邪能这东西怎么这么恶心!”
龙傲天气的只骂,但是龙战却是仔细的观察,这里有看不到的东西,似乎漂浮在空气中,而且,这里的树虽然还在成长,但是他们已经发生了变化,比如说,龙战仔细的观察一棵树,它肯定已经移动的位置。
“你们过来看。” 叶玄发现了新大陆,可以说,这是他见过最奇怪也是最雄伟的景观。
穿透了茂密的树林,是一个深不见底的谷底。
在谷底,一座雄伟的建筑正在被悄悄的耸立起来,四处都流淌着绿色的,粘稠的液体,好像是是瀑布,从四面倾灌下来,下面是很大的一个池子,里面注满了这样的液体,又不知道他们会流向何方。
这就是邪能?
“不错,这就是邪能!”
“你说邪能是靠着吸收生命为能量的,可是这些树……”龙战直接扯下一段树枝,伤口处也会流出这样绿色的浓稠的液体,好像已经替换了他的血液。
“对,邪能就是靠着摧毁生命,获得强大的力量,但是同时,他还能赋予被吸收生命的物体一种新的存活方式,并且获得强大的力量。”
龙战略有所思的点点头。
“就是一种生命的转化?”叶玄道。
“是的,但是这是邪能控制者可以轻松的通过邪能,来吸收或者赋予!”
邪能控制者?
宫洺指向了一个,看上去十分庞大的物体,他的身体简直就是两个圆球直接堆砌而成的,四肢也是相当的发达,目标无关不明显,两只眼睛也是扭曲变形,没有耳朵,也没有毛发,他一手持者鞭子,一手拿着巨大的砍刀,对着一些长着狗头,人身的家伙,催促他们正在用最快的速度,把这栋建筑建立起来。
这样的邪能控制者,还有几十个,那狗头人更是多之又多!
“他们在建造什么?”叶玄问!
“传送门宫殿!”
“把他们的主子从异世界迎接过来。”
看他们的工期已经临近了,他们想要迎接谁来到这个世界,为何要建立这么巨大的工程。
“来不及了,我需要你们帮我,进入到宫殿里,破坏传送门。”
“传送门已经建立起来了吗?”龙傲天突然惊讶道。
“哼,你以为这些东西,是怎么过来的……”
“不过,他们现在的传送门还很小,不会过来太强大的恶魔,只要他们的主子过来一个,那他一个人的力量,就可以在这个世界上,随便开传送门,到那时候,这个世界都是恶魔!”
叶玄捏着自己的额头,感觉剧痛无比,想不到自己的敌人远远不只是玄武城一个,还要对抗这种邪能异种!
“跟我来吧!”
“我们怎么办,难道直接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下去?”龙傲天看着下面的那些密密麻麻的东西,还有恶心的所为的“邪能控制者”要想绕过他们的眼皮走下去,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没关系的,现在你们的实力,完全可以轻松应付这些东西,这些只不过是些弱小的恶魔,他们只是劳动力,或者邪能控制者会费点力气!”
或许这是个不错的选择,宫洺从开始就是说的真话,叶玄能感受得到,自始至终,玄霄一直都没有说话,他似乎在想什么。
“我要走了!”玄霄突然说。
“怎么,你害怕了?”龙傲天惊讶问。
呵呵!
玄霄什么时候害怕过?不过,他已经意识到了,邪能的开口已经被打开了,或许他应该去找一下自己的师兄枯木,枯木一直都在追查邪能的事,想不到被一个自称是“圣骑士”的宫洺先找到了。
“我必须要离开了,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好,去找他吧。”玄霄不用说,叶玄也知道,他要找的人是谁,玄霄可以猜到叶玄已经猜到,但是他还是狠狠地吃了一惊。
“好的,我希望能把他当朋友带回来,而不是敌人。”
玄霄身影一闪,直接消失了,留下来了剩下的几个人,找到了一个比较平缓的地方,准备下去。
“不过我要提前说给你们,宫殿里的情况我是不清楚的,希望不会遇到什么麻烦。”
咔咔咔!
龙傲天捏着自己的关节一直响:“这件事你就别操心了。”
或许龙傲天吵架没有赢过,可是要是打架,可是从没怕过,不打上一场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