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她生来就是该如此的。
现在终于认命了。
她生来就是该顺从主人,任主人玩弄的。
曾经竭力反抗迟御的结果一次次都让她难以承受。
一次次都是切肤之痛。
在最初她想要逃避迟御的纠缠时,她躲着他。
迟御却纵容韩汀在她的升学宴上放出那种婬糜不堪的录音……
甚至故意扯坏她的礼服让她在众宾客面前走光,luo露出她被迟御糟蹋得狼藉的身体。
后来……迟御让她痛失了自己的骨肉。
那五个月大的婴孩从她身体里被强行剥落的感觉仍旧历历在目。
再后来……
她的反抗,逃避,誓死抗争。
换来的是他在大婚之夜当着妻子面前的凌-辱。
她以为这种耻辱能够换取新的生活。
可结果是她好不容易展开的新生活又一次被迟御当着她的面亲手撕得粉碎。
…………
她被蒙上双眼,被人***。
被调-教,被羞辱。
所以的一切都成为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
容瑶知道。
这场梦是注定永远都不会再醒来了。
这就是她的命。
她只能认命。
永远不再妄想着逃离了……
现在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就是。
她要迟御赔偿。
她要他血债血偿,付出代价。
被判无期,下半生都在牢狱里度过。
迟御这样自负而嚣张的人。
如果注定下半生都要在牢狱里受尽欺凌嘲讽还不能反抗。
那种滋味一定很不好受吧。
一定比杀了他还更加痛苦。
…………
容瑶看着面前白灼的粥。
胃里难以自控地翻滚着。
她缓缓抬起眼,低声道:“露西,谢谢你为我做的,我现在没什么胃口,让我先休息一会儿吧,等我休息好了再吃。”
……
露西把沈湘和她心腹的佣人所做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禀报给迟先生。
迟御难得下午天还没黑就回来了。
他回到别墅的时候沈湘不在。
露西接下他西服外套。
迟御低沉的嗓音问她:“她在阁楼?”
“是,小姐不舒服,躺了大半天了……”
那两名沈湘带来的佣人站在一旁不由觉得有些心虚。
便故作掩饰地低头忙碌着,好像有很多活忙不完似的。
迟御瞥了那两人一眼,不动声色地径直上楼。
……
阁楼的床很窄很小,也很硬。
容瑶侧身躺着,一动不动。
迟御动作不轻地关上门。
床上的女孩明显没有睡着,被他关门的声音微微惊到,瘦消的肩膀瑟缩了一下。
迟御不仅皱着眉,脸色看上去也不好。
他身后扯了下女孩的胳膊,将她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容瑶闭着眼睛,曲卷的睫毛安安静静地垂着。
男人声线沙哑:“别装了,起来跟我说清楚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容瑶根本不理他,仍旧是一动不动没有反应。
乍看上去如果没注意她轻轻嗡动的睫毛,只会当她真的睡熟了似的。
迟御自然不肯罢休。
他伸手捏了捏女孩的脸。
感觉手感不对时,两边都摸了一下,明显感觉有一边的脸颊是微微肿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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