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赵近提起沙包大的拳头,便朝着林业狠狠地砸了过去。
了解赵近的人都知道,赵近擅长的是拳脚上的功夫,但其实赵近拳头上的功夫,也是不弱的。
这一拳打出,爆发出的威力,也是十分恐怖和骇人的。
拳头刺破空气,发出“猎猎作响”的声音,让周围的围观群众光是闻之,都吓的不行。
反观林业,还是那副淡定从容的样子,好像赵近的威胁对他来说,根本不存在一样。
那岿然不动的身子,那傲然挺拔的身姿,和这猎猎作响的空气,在搏斗着。
“唰!”
“啪!”
赵近的拳头刺破空气,一路横冲直撞,直达林业的面门。
便在对方的拳头距离自己的面部不过寸许的距离的时候,林业突然出手,一把将其手腕擒住。
赵近大惊失色,双眼不由得瞪得老大。
他这一拳,少说有一千斤的力道,就是一拳打碎一块大理石,也是不成问题的。
整个京都,能接得住他这一拳的,可没几个人。
却没想到,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家伙,竟然只是出了一拳,就将他的攻击,分分钟化解掉了。
倒是他小看了这家伙了,实力看起来不错啊。
不过,那又怎样,赵近最厉害的可不是拳头上的功夫,而是脚上的功夫。
现在,他就让林业见识一下,什么叫谈脚色变。
“唰——啪!”
大力金刚脚的名声果然不是吹出来的,这一脚的力道,竟是被那一拳的力道,大了足足五倍。
也就是说,赵近这一脚的力道,能在瞬间爆发出五千斤的力道来。
他这一脚,能断开最厉害的玄石。
整个轩辕国能达到这种力道的,可没几个人。
而要和赵近这一脚能够匹敌的,那更是少之又少。
“这次那小子肯定要完蛋了。”
“我也这么觉得。”
0.001秒钟之后,所有的人,再次瞪大了眼睛。
他们呢看到了什么?
大力金刚脚赵近的脚,竟然被林业抓住了!
这、这怎么可能?
那一脚的力道和速度,都是顶尖的,整个轩辕国能接住这一脚的,绝对不超过五个人。
而这五个人,没有一个可以在一招之内就接下这一脚,可是,林业居然做到了。
他居然只用了一招,就接住了赵近的大力金刚脚。
也就是说,他比那五个人,还要厉害,还要恐怖?
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林业如此年轻,看着又如此地不修边幅,也不像是修为高深的大能,赵近绝对不相信,他的能力,是在自己之上的。
“去死!”
赵近咬牙,继续加重力道。
这一脚下去,林业就算不粉身碎骨,也要断不少的骨头。
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敢在自己面前嚣张跋扈,今日,他就让这家伙,连后悔的机会也没有!
然而,下一秒,赵近脸上的很辣神色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痛苦,以及满脸的不可思议!
“咔嚓”一下,林业只是轻轻第转动手腕,他的脚踝,就被拧断了。
对,没错,他的脚踝,被林业给拧断了。
素有大力金刚脚之称的赵近,连五千斤的玄石都能分分钟击成碎块,可是,却被眼前这个家伙,只用一只手,那么轻轻第拧了一下,就断了?
也就是说,林业刚才那看似轻轻的一拧,其实所爆发出来的力道,比五千斤还要大?
这个家伙是人吗?还是魔鬼?他怎么可能这么恐怖?
来不及多想,因为,赵近发现,林业的眼神,十分的恐怖和很辣。
这是杀气,这个男人,居然想杀了自己!
一种深深的恐惧感,一下子从赵近的心底,冒了出来。
他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会杀了自己的。
他不想死,更不想死的这么稀里糊涂的。
情急之下,赵近赶紧为自己辩解,“我可是无门护卫的都尉,是母上身边的红人,你不能杀我。你要是敢杀我的话,母上绝对不会饶过你的。”
说完,赵近暗暗松了一口气。
母上是谁,那可是当今轩辕帝的母亲,凉这个家伙,肯定不敢和轩辕家做对吧。
然而,很快,赵近再一次被打脸了。
林业根本不吃他那一套,他冷笑着,发出不屑一顾的冷“哼”声,“那又怎样,你以为你这样说了,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吗?普天之下,没有人能够让我畏惧,也没有人能够左右我的一切。”
“我让谁生,谁便生,我不让谁生,谁就一秒钟也多活不了!”
“轰”的一下,一股骇人的萧杀之气,从四周蔓延开来。
赵近只觉得,头皮发麻,身上起了很多的鸡皮疙瘩。
死亡的气息,深深地笼罩着赵近。
甚至,他都能感觉到死亡的气息,正在自己的身体中蔓延了。
他恐惧地摇头,“不、不要,你不能这样,你……啊……”
惨叫声,在走廊中久久回荡。
围观人群,无不冷汗涔涔,脸色煞白。
大家都用看魔鬼一般的眼神,惊恐地看着林业。
静,死一般地寂静。
没有一个人说话,此时此刻,走廊里就是掉下一根针,也能听得见。
林业无视那一双双惊恐异常的眼睛,径直转身离开。
在他眼中,这些东西根本就不算回事,什么五门护卫,什么生死,那些人人畏惧在乎的东西,在他这里,全都如草芥一般。
除了他在意的人和事情之外的其他事情,全都可以忽略不计。
房门,被林业轻轻地合上,将外界的一切,隔绝在外。
房间里面,亮着温暖的灯光,床上的楚希芸完全不知道适才发生的一切,还在甜甜地睡着。
林业坐在床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床上的楚希芸,眼神中的萧杀神色,慢慢消散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柔情和温柔。
这种眼神,只有在看楚希芸的时候,才会出现。
伸手,轻轻地抚摸上楚希芸的脸颊,林业的嘴角,不由得勾勒出一抹浅浅的幸福的微笑。
与此同时,房间外面,却是完全动荡不安的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