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士们日后的性福感到担忧
……
我擦,搞错了。抱歉抱歉!!
……
“你说什么?”赵亮吃惊的看着飞卢,对面有人悄悄送来书信,说小心红毛言而无信?
“拿来我瞧瞧。”
语气不经意的热络了三分。
赵亮这不是觉得这书信有多么的重要,什么言而无信不言而无信的,双方的实力决定双方的关系,至于合约协议,那只是一纸空文罢了。
前世不就有那么一句话么:协议就是用来撕毁的。
赵亮就觉得这句话跟“真理在大炮射程之内”有异曲同工之妙。
当我掌握真正的力量的时候,你在我面前什么也不是。
信件是已经被拆开验看过的。
书信的主人写着一手还算不错的仿宋体,但赵亮估计这更多是为了保密,因为这种为印书刻板方便而诞生的字体,在如今时代里就是能最大限度掩盖自身笔迹的字体。
信上的内容就是简单叙述了阿尔廷的表演。
赵亮看了后一点也不吃惊。这不是很正常?
“把送信人带来。”
有些令赵亮吃惊,来人怎么看都更是一土着,不过知道汉礼,更能说一口流利的粤东官话。
“好吧,你不说你主人的身份,我也不逼你。你们心中的顾虑我很清楚,那你就把这块牌子拿给你家主人,再代我向他说一声谢谢了。”
来人坚决不说自己的身份,赵亮也不逼他。现在的局势是荷兰人依旧势大,从长远角度上看,赵家怎么看都是靠不住的。
所以那人不愿意透漏身份赵亮绝对可以理解。
但这依旧让他非常高兴,这证明巴达维亚的华人高层中有他的‘自己人’啊。拿一块令牌给对方送去,日后肯定有用到的时候。不说把对方拉过来吧,那也是个善缘不是?
“啊……”
就在这个时候,忽的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传进了赵亮的耳朵。
所有人都是猛一机灵。
不管是赵亮还是飞卢,还是来送信的土人。
“怎么回事?”
赵亮扬声问道,脸色有些不好看。
自己这边还有外人在呢。
“大爷,是萧云在炮制人。”
“怎么叫那么惨?我不是说了不准伤人小命,不准动刀子吗?”
“没动刀子。萧云在实验是用热蜡滴在胸膛上再拔毛来的好,还是用鱼鳔胶拔毛好。”
胸膛,拔毛?
赵亮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想象着那种滋味,禁不住咧了咧嘴。
而飞卢也是见过那两个赤条条的欧洲人的体毛的。
送信人是一个有着八分之一华人血统的混血儿,自幼在巴达维亚长大的他更清楚欧洲人的体毛有多么的重。
特别是胸部!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鱼鳔胶,他在巴达维亚真心没接触过这东西,但热蜡是什么他还是清楚的,想象一下那种拔毛的滋味儿,浑身都抖了个激灵。
巴达维亚城内,阿尔廷则还在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忽悠着一批种植园被烧光光的种植园主们向赵家提出赔偿诉求。
“虽然对方支付赔偿的可能性很低,但我们却依旧要坚持提出这一诉求,因为这是我们的正当权利,这是正义!”
“对,这就是我们应该得到的。”
“那群野蛮的中国人,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们需要叫他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行为,那是一种粗暴到极点的卑劣行径。”
英国人封锁巴达维亚不是一个月俩月了,却始终没有伤到种植园一根毫毛,中国人刚刚没来几天就让他们损失惨重,这种对比下,这些荷兰人对城外赵家的感触是更恶劣了。
都不需要阿尔廷去安排人当托儿,后者们就已经顺杆子往上爬,自发的提出要组团前去赵家人那里抗议了。
霍尔先生当然也是其中的一员。他的种植园可是第一个被烧掉的所在,他对中国人恨到极点。
“不愧是总督阁下,那么轻松的就把那家伙送出去了。”
吕特站在旁边,看着热闹的场面心中为阿尔廷比出了一个大拇指,厉害!
这样一来真要出了什么事儿,就也丝毫牵扯不到总督的身上了。因为总督的态度很明显,只是准备用这做一借口,做谈判桌上的一个筹码。是那群人自己自发围上去的!
真的倒霉了话,那也是霍尔自找的!
萧云看着眼前的霍尔,脸上的笑容不要太灿烂。
而满脑子都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的霍尔在见到萧云那亮堂堂的大光头时,也整个人如冷水浇头,清醒了过来。
他心中暗暗叫苦,自己怎么忘了城外还有个仇家在呢?
可叫他表现软弱吧,霍尔又放不下脸。
他可是城内一干种植园主中反对议和最坚定的人之一啊。
“把他给我抓出来,把路易伦给我带出来。”另一个白斩鸡就算了,萧云已经把他放了。
作为试验品,那个人在昨夜里吃住了苦头,也非常详尽的表达出了自己的感受。
所以就不需要再来丢人了!
“抗议,抗议。我们严重抗议贵方的这种野蛮的粗暴行为,这是不文明的表现!”
荷兰代表团的团长是巴达维亚的市长。
那一连串叽里咕噜的鸟语,赵亮根本听不懂,他也不需要翻译为自己翻译。因为只需要看对方那激烈的表情和吐沫横飞的样子,就能知道他在说什么。
“问问他们,认不认识哪个大光头?几天前小云进城谈判时候是什么样的遭遇,难道他们现在也想尝试一番吗?告诉他们立刻给我闭嘴,老子对他们已经很客气了。”
“一群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贱货。让他们老老实实的观刑,反正又死不了人。”赵亮起身就往后面的屋子里走,“我在谈判桌前等着他们,告诉他们,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却是没兴趣去观看两头毛人怎么变成两只白斩鸡的。那太辣眼睛了!
“啊……,天父啊,快救救我吧。”
行刑还没开始呢,路易伦的凄厉声音就响彻在所有人的耳边。
荷兰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变幻了脸色,包括一直在奋力挣扎的霍尔,内心中更是打鼓一样。
路易伦可是历经过七年战争的老兵。
是什么样的刑罚才叫这个老兵如此的恐惧呢?
如果不是赵亮亲口说了不会危及性命,荷兰这边代表团的人都已经想到死亡了。
虽然他们很快就发现,那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天父啊,这太残忍了。”
胸毛也就罢了,在场是所有人都为受刑的两位男士的夫人日后的性福感到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