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群一行人一路平安的快要到苏州府的地界的时候,正在和李星群探讨双方合作事情的慧远突然把李星群按倒了在地上,一道剑光直接的劈开了马车,能用如此强大剑气的人毋庸置疑正是一点梅。
躲开了对方的剑气攻击后,李星群对一点梅说:“一点梅前辈,都那么久了,你还没有打算放弃吗?”
一点梅回答说:“没有办法,老是完不成任务,我也很麻烦的。”
李星群劝说道:“前辈也知道我花重金收买方百花的事情吧?如果前辈只是缺钱的话,在下可以聘请前辈。”
“既然前辈下了决心,晚辈也不好说什么了。那前辈得罪了。”
“怎么?认为自己突破进入宗师境,就认为自己能够和本座交手了吗?还有什么人?躲在旁边鬼鬼祟祟的,如果是想着偷袭的话,凭你的敛气的本事也太过幼稚了吧。”
这一下反而是李星群吃惊了,还有隐藏的高手?是芸香还是知柏,如果是芸香的话,一点梅应该不会说敛气功夫不到家,只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的从旁边的树林中走了出来,居然是马津,不知道为什么马津一路上居然跟着李星群过来了。马津回答说:“我本来就没想隐藏,只不过这李星群的命不能让你取走。”
李星群问马津说:“马津前辈,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马津回答说:“很简单,她的孩子跟着你的,所以我有必要过来找你。”
一点梅冷哼一声说:“这是让你们叙旧的时候吗?”说完后一点梅一道剑气就劈了出来,马津虽然挡了下来,但也连续被击退了好几步,就表现来看,这马津应该就属于常规绝顶境武者,和一点梅这样的武者差别还是有一点大。
慧远叹气说:“一点梅施主,现在就你一个人,我们未尝没有胜算,你确定要和我们拼死一战吗?就像李师弟说的那样,你所图不过是些许钱财,只要你愿意,我们都能给你提供的。”
一点梅傲气的说:“君子不吃嗟来之食。”
李星群却是有些担心拿不下一点梅,这时候听到了云莘兰的传音:“小师弟,魔教的人还没有出现,我不方便直接动手,但是可以告诉你,毒公是对一点梅点了毒的,别激动,我知道你给了解药的,但是他不懂毒药,我只要一味香味,就能引出他体内的毒药,而那个香味就在你香囊之中,你只需要撒出去就行了,这老小子跑不了了。”
有了大师姐的声援,李星群胆子大了许多:“既然前辈想要战斗,那就和前辈战斗吧。”说完后李星群率先取出碎星,对着一点梅就是一箭,当然这一箭肯定是造成不了什么伤害,完全就是开战的宣言,果然一点梅动了起来,轻而易举躲开了一箭,一道剑气就朝着李星群攻击了过来,毫无疑问的慧远挡下了这一发攻击,慧远的不灭金身再一次用处,金身的大小却是比最初见慧远的时候足足小了8成。
一点梅的剑法极快,在慧远开出不灭金身的时候,就已经连续刺出了数剑,削的金身不停的响,李星群丢出手中的香囊,为了确保万一,又射出了一箭,果然一点梅没有选择硬抗而是躲开香囊,结果发现是香囊,不屑一笑,才发现碎星一箭打爆了香囊。一点梅使用内力挡下了所有的东西,再次一剑劈向了慧远的不灭金身之上,慧远的不灭金身出现了裂痕,但还是艰难的挡下了这一剑,一点梅状态优雅的躲开了马津在身后的偷袭,反手一剑点在了马津的身后,马津一招秦王负剑挡下了这一剑的直接伤害,不过还是被一剑伤害打在了地上,一点梅借力,再一次对慧远发动攻击,突然身形一滞,原来是昭姬的天元五歌和貂蝉的天魔妙舞同时出力,慧远也是抓住这一瞬间的空缺,对一点梅发动了攻击,却还是的被一点梅游刃有余的挡了下来,甚至随手一道剑气就劈了出去,不过这一击被汪月轻松挡了下来。
一点梅没有多说什么废话,再一次腾空而起,身形在月色的照耀下,如同天上的滴仙一般,势大力沉的一剑劈了下来,在那一剑之下,仿佛空气都被凝固了一般,慧远没有丝毫的大意,颂唱了一声佛号,身上涌现无数的佛经“如来涅盘。”不灭金身在佛经的加持下,居然恢复了,李星群才认识慧远的时候那么大,慧远的金身伸出了一掌正面硬接一点梅的一剑。轰的一声,慧远被击退了出去,但还是挡下了这一剑,不过的慧远虽然挡下了这一剑,一剪梅仿佛前世打首领怪,进入二阶段了一般,一点梅手中的剑,冲出了大量的剑气,一点梅朝着李星群发动多次的劈砍,不过这样的攻击对李星群来说虽然很危险,但并非不能躲开,以身上多了十多次伤为代价,躲开了这一次进攻,这和一点梅之前的剑法,仿若两人,一点梅一波攻击打完了之后,李星群这才获得了喘息的时机。
一点梅的一波连招打了出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内力调动出现了问题,不然凭他现在的实力,根本不会出现空档期,一点梅查看自己的内体,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中了毒,难道是之前的香囊?不应该,自己也喜欢用香料,香囊之内只有清热解毒的莲花,这样的莲花是不会有毒的,除非?一点梅想到了之前毒公子说的话,下毒大师能让原本无毒的东西组合在一起的时候就会中毒。这个毒的效果,非常的剧烈,一点梅虽然可以用内力压制住,但是要拿下李星群可能就有点困难了。现在要么走,要么跑。一点梅眼一横,继续对李星群发动攻击,李星群看见一点梅几息的时间没有发动攻击,就知道毒药的效果已经发作了,李星群大喊说:
“一点梅现在中了毒公的毒,大家一起上,拿下他。”这个时候已经乱了部分方寸的一点梅听到李星群的话,心中更是平添了几分愤怒之气,再一次朝着李星群发动攻击,慧远又一次顶在了李星群的面前,现在几个人需要做的就是消耗一点梅的内力就行了,慧远才被一点梅击退,马津的攻击就来了,一点梅头也不回的,马津身上就多了好几道伤口,一点梅再一次发动攻击,李星群这一次也不再躲避,再一次使用全部的内力催动了梦幻逍遥诀,所有那么多的武功的,还是这个梦幻逍遥诀用起来威力最大,这一次使用了全部内力,和一点梅发生对撞,按照正常来说,李星群就算是这样也顶不住一点梅的攻击,但是不要忘记了,旁边还有两个辅助存在,本来正常两边对攻,变成了李星群的攻击先打在了一点梅的身上,一点梅躲避不开,被李星群打在了一点梅的胸口上,一点梅的脸色一变,痛苦的吐了一口血,而李星群也被一点梅所重伤。就在这个空档期间,一把旋风刀就出现在李星群的面前,一把飞剑,挡在了旋风刀前面,但还是有些许的内力打在了李星群的身上,这让本来就重伤的李星群更加的雪上加霜,飞出去李星群被一个温柔的内力接了下来,一阵软香入怀中,回头一看果然就是大师姐云莘兰。
云莘兰使用内力振幅自己的声音说:“石宝,既然都出手了,那就不用在旁边躲躲藏藏的了。”
“想不到是百草谷的大师姐亲自出手,只不过洒家很好奇,是因为你们百草谷非常重视这个小师弟,还是因为除了你这个大师姐,现在百草谷在中原地区已经没有人了?”
云莘兰平静的回答说:“很简单,正如你说的那般,中原地区百草谷已经没有人了。”
“是吗?既然是这样那就好说了,兄弟们一起上,给云女侠一些教训。”
“那就多谢你们能给我教训了。”云莘兰一人一剑,身上飘出数道金龙,围绕着云莘兰上下翻飞起来,李星群大概数了一下,足足有8条金龙,这就是黄帝经的威力吗?说实话,武功这东西正如他们说的那般,贪多嚼不烂,黄帝经李星群也有修炼,但是到现在都很难凝聚出一条金龙出来。而石宝这边也是出现了足足7个绝顶境的武者,为首之人正是那日刺杀的王寅。
“云仙子请赐教了。”石宝冲在最前方,一把旋风刀斩了下来,云莘兰反手就像是提着麻袋一般提起李星群,单手持剑一剑点在了旋风刀的刀背之上,一道金龙朝着石宝飞了过去,石宝不敢小觑,只能使用武功进行抵抗。云莘兰得势不饶人,追着石宝就打了过去,石宝措手不及之下,只能步步后退,云莘兰怎么能让石宝就这样离开了,王寅等人也是傻了,现在的情况就是石宝逃,云莘兰追、他们跟着云莘兰跑,石宝也是知道这个时候回头只要能够拖延一点点时间就行了,但是石宝担心的是,就回头的一瞬间,就会被后面的煞星杀了,还是小命最重要,而云莘兰也是什么都不顾就是追着石宝打。
郑居中皱眉的看着场上的情况对旁边的人说:“诸位,看来我们再不出手,他们就真的要跑了。”
一个道士打扮的人说:“这云莘兰知道我们在这里,也是故意用这样的方法去战斗的,如果我们不出手,石宝跑着跑着就会跑出我们的包围圈之内。”
郑居中叹气说:“算了,没想到被人家反算了一道。”说完后,正道的二三十个绝顶境的武者也是冲了出来,看到郑居中的人出现,云莘兰这才虚晃了一枪,带着李星群就脱离了包围圈。而魔教的人看见正道数倍于他们的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也是大惊失色,王寅对着天空发出求救信号,两伙人就当着李星群的面互相厮杀了起来,云莘兰这才放下了李星群。
刚被放在了地上的李星群说:“大师姐,你是知道正道的人就在附近吧?”
云莘兰回答说:“这些人没有安好心,想着等我受重伤,一起出手,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吃下我的,毕竟我和你在他们眼中可是香饽饽,只不过我们两人的区别是我比你强许多,他们在真正的能够威胁我之前,是不会直接对我出手的。”
李星群皱眉说:“大家都是正道,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做?”
“正道只是一个疏散的联盟,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势力,就像魔教之内都分了三派,真正的门派才是一个势力,只不过相对于魔教的病态扩张,正道的诸多门派难以抗衡,这才成立正道联盟,其实你看历史上数次剿灭魔教的行为,正道的人都只是出了门派一半的势力,为什么呢?还不是为了防御正道同门的人出手,那么是不是等于魔教的人只等于正道一半的势力呢?其实严格意义来说,正道三大门派除了中坚力量比不过魔教,单独拎起来都能魔教斗一斗,可是谁愿意自己出了大力气,大大便宜了别人呢?”
李星群叹一口气说:“哎,大家相互顾忌,这才让魔教如此的嚣张。”
“这不是我们能够插嘴的事情了,我们在五台县研究好自己的农业和医术就好了,能为大启做好自己的贡献就行,至于正道、魔教的那些人要真的敢对五台县出手,我自然会出手的。”云莘兰罕见的露出霸气之意。接下来两人没有说什么话,而魔教的人,除了石宝和王寅还在勉力支撑,其他人或是被击杀,或是被俘虏,而眼看着就要胜利的时候,这时候又出现了两队人。在他们的掩护下,石宝和王寅被他们救了下来,旁边的还有一个人,被他们救出的一点梅。
郑居中脸色不善的看着为首的两人说:“田庆、邓元觉你们两人在这里做什么?”
两人看了一眼,邓元觉站出来说:“都已经到现在这个地步了,还需要我们来说明我们要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