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凡带着柳若云真开房去了。
云梦酒店,柳若云要了一间大套房,让服务生送来了医药箱,便为男人换衣服,清洗伤口。
当男人脱下衣服的时候,柳若云呆住了。
姜小凡身材极好,典型的倒三角体型,标准的衣架子。肌肉匀称、健硕,古铜色的肌肤力量感更强。
上一次两人打过了羞羞拳,醉酒导致柳若云看得没那么仔细,如今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你的身上怎么那么多伤疤?”
而最令柳若云惊讶的是,男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二十多处,甚至还有难看的枪眼。
“男人嘛,没点伤疤叫男人?”
姜小凡却是一撇嘴,淡淡笑道:“这叫男人的功勋章。”
“我来给你消毒吧,你忍着一点。”
柳若云鼻头一酸,棉签裹着酒精,轻轻擦拭着伤口,姜小凡一声不吭反倒令女人心疼,如不是为了自己,他何苦遭这些罪?
“哭什么?多大点事。”
忍着酒精刺痛伤口,姜小凡云淡风轻的燃起烟猛吸了两口,透过缭绕云雾,柳若云那张俊脸美轮美奂,似从话里走出来的美人儿。
“来,给爷乐一个,警告你,别不识抬举啊,爷早就看上你了。”
“你还闹?”
柳若云翻了个白眼,不满泪痕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小凡,你傻不傻?不是告诉你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
柳若云心里一暖,忽然觉得可笑。
在婚礼现场,她亲眼看见父亲与弟弟脸上的自豪,哪有半分愧疚之意?反倒是姜小凡,一个相识不足一月的男人站了出来。
独自一人,挡住九千岁数百人,将自己救出火坑。
他的王子,没有五彩祥云,却胜过世间万千男人。
当他出现的那一刻,柳若云的心已经完全被男人占据,他就是自己的王子,无可替代的王子。
“因为我要跟你海誓山盟天长地久,绝不能做提上裤子就走的负心汉。”
“……”
柳若云面颊更红,心里却如蜜糖一般。
“小凡,谢谢……”
“别说话,吻我……”
姜小凡略显粗糙,又裹满烟味的手掌堵住女人樱桃小口,深邃眼眸无比神情的盯着女人。
事发突然,女人仍是凤冠霞帔的装扮,貌若天仙,令人怦然心动。
“……”
女人如触电般,脸蛋微红,闭上眼,送上热吻,紧紧相拥……接下来的场景少儿不宜,别问,问就是要被和谐。
“小凡,你真好。”
日头落下,红霞透过薄纱落在床上,落在女人熠熠生辉的乳白色肌肤上,空气中还散发着暧昧的味道,女人则如八爪鱼一般趴在男人身上。
被男人折腾得不轻,但此刻脸上尽显女人的妩媚与满足,还有浓浓的幸福。
“不应该是你真能干吗?”
一手搂着女人,轻轻磨砂着如牛奶般润滑的肌肤,一手叼着烟,姜小凡那张刚正国字脸露出一抹奸笑,心中无比得意。
“去。”
柳若云小拳拳捶打着男人的胸口,不经意间触摸到男人的伤疤,心脏骤然一缩,她能想象当时有多么凶险,男人又有多疼。
“小凡,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最终没能忍住心中好奇,扬起头,扑闪扑上的眸子,似两颗黑葡萄,巴巴望着男人。
“我?”
姜小凡深吸一口烟,不答反问,“你真想知道?”
“嗯。”
柳若云重重点头,女人很聪明,虽然知晓男人曾经从军,但一般军人哪有这么厉害?
“告诉你也成,来,叫声好听的,再亲一口。”
姜小凡把脸凑过去,嘿嘿贼笑。
“你!”
柳若云面若桃红,羞臊无比,玉手在男人腰间猛掐了一把,杏眼一瞪,却瞪出了万千风情万种与妩媚。
“嘶,谋杀亲夫是不是?”
姜小凡疼得直呲牙,凡哥金钟罩铁布衫本就未大成,那地方能掐吗?
姜小凡翻身而上,故作凶巴巴道:“信不信再收拾你一顿?”
收拾二字意味深长,魔爪伸向女人禁地……
“不要,我错了,我错了老公……”
“叫什么老公啊?都什么年代了,还叫老公?”
“亲爱的?”
柳若云红着脸再改口。
“嗯,不行!”
姜小凡仍旧摇头。
“官人……”
“呸!”
姜小凡气得一瞪眼,“你咋就不叫大郎,然后给我端碗药过来?”
“咯咯。”
柳若云笑出了鹅叫声,想到了武大郎。
“还笑?很好笑是不是?”
作势,姜小凡又要惩罚女人。
“别,我错了,真错了,你说叫什么我就叫什么还不行吗?咯咯……”
柳若云本就被折腾得不轻,哪里禁得起姜小凡逗痒?笑得花枝招展,来回滚动。
“嗯,听说现在流行叫爸爸……”
姜小凡若有所思,给出了答案。
“你是坏人!”
女人脸更红,张嘴在男人肩头咬了一口。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不挺喜欢我的吗?”
“……”
柳若云发现自己既然无言以对,是啊,何止是喜欢?是深入骨髓的爱意,在男人出现在婚礼现场的那一刻,柳若云就知道,自己这辈子不可能属于别人了。
只能属于他——姜小凡。
“粑粑。”
女人声音含糊不清,但意思还是一个样,反正姜小凡最后心满意足的抱着女人亲了一口,以示奖励。
“其实,我真的是一名军人,不同的是,我是一名背负着‘叛国’罪名的军人。”
既然是自己的女人,姜小凡也就没有隐瞒。
“叛国?”
柳若云拧着柳叶眉,“你被人陷害了?”
“算是吧,可惜,直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谁陷害了我,这一次回来就是要查清当年的真相,同时寻找我的亲生父母。”
随后,姜小凡把打小在孤儿院长大的事情又赘述了一遍。
“那你怎么又跟静媛是远房亲戚呢?她知道你这些事情吗?”柳若云好奇心很重,柳若云就不一样了,不仅好奇心重,还贼聪明,“你们不止是远房亲戚这么简单吧?”
“为什么这么说?”
凡哥假装很淡定,却不敢与女人凌厉目光对视,生怕露出纰漏。
毕竟把未婚妻闺蜜睡了,这事不太光彩,但很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