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雷看着眼前这个逐渐明亮起来的光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激动。
他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一个完美的未来。
他父亲告诉他,只要能够得到这件至宝,未来的东域霸主,甚至整个天底下都必将有他张天雷的一席之地!
张天雷虽然极其急切,但是他却不敢打扰至宝的形成。
他所见到的,乃是逐渐升起来的一朵仿佛莲花一般的东西,张天雷不敢大意,只能在旁边安静等待。
至宝形成的过程绝对不能受到一点点影响,不然的话至宝将就此破散,甚至还可能会引起灵力大爆炸,整个秘境都会完全毁坏,到时候这里的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面。
他不敢马虎,也不能马虎。
当然,至宝形成也不是这么容易破坏,单单是此地雾化如此浓厚便足以拒绝大部分生灵的行动。
不过张天雷因为有亲爹给出的丹药,即便是在浓雾的最深处,他都能够模模糊糊地看到周围的东西,虽然也没有办法非常清楚,但是至少比别人寸步难行好许多。
这也仅仅只是张天雷的其中一手,却见到他从戒指之中拿出三枚豆子。
张天雷有些舍不得,却还是挥手将豆子丢到地上。
一瞬间,三枚豆子变成了三个身穿金甲,气势汹汹的士兵,刀光凛冽,眼神冰冷,一看就是战斗强者!
撒豆成兵。
张天雷自然没有那等本事,但是张天雷他爹有。当然,并非是真正意义上那种仙人手段,而是一种召唤灵体的手段罢了。
这三个豆兵的实力都是秘境实力能够允许的上限,也就是金丹巅峰的存在。
张天雷有点心疼,这三个豆兵都是消耗品,一次用过就没了,但是为了这一次得到至宝,张天雷必须要倾尽全力,不能有任何纰漏。
这些豆子的制作难度极其复杂而且困难,也只有狂澜宗宗主可以这么大手笔将这三枚豆子给张天雷作为依靠。
当然,这也只是张天雷的第二层手段,却见到张天雷的手上还握着一枚灰黑色的石头,他不想有任何差错,一旦有意外,不单单是三个豆兵会瞬间出手,还有他手中这枚东西。
张天雷全神贯注地看着至宝,此刻的他防备着周围所有靠近过来的人。
其实张天雷心中一直还在惦记这一件事,那个暗中捣乱的他宗刺客究竟在哪里。
他可不是傻子,这几次混乱显然都是人为的。
若不是他宗刺客的出现,他张天雷的计划也不会出现这么大的混乱,这地方本是无人问津的,并且也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
但是偏偏就是那个躲在暗处的混账,将张天雷的计划全部打乱了,现在混在灵力雾气之中的不单单他,还有狂澜宗所有弟子,还有外面无差别攻击的火焰蚺。
张天雷对那个捣乱者简直是恨之入骨,他发誓结束之后,必要排查秘境所有人,将那刺客找出来千刀万剐!
反正最终的赢家只会是自己,潜藏在暗处那个刺客他有的是时间处理,等拿到至宝之后罢了……
张天雷在安静地等待至宝展露出果实,而在张天雷的不远处,两个身影正在悄然靠近。
小八在楚天怀中激动道:“快,我感觉到了,那东西就在前面,已经在结果了,一旦至宝成熟,此地雾气也终将散去,那是我们唯一出手,也是必定会暴露的时候!”
楚天也很紧张,但是此刻的楚天总是感觉到一个莫大的危机在朝着逼近过来。
这感觉让楚天非常不安,楚天甚至觉得此地可能不只是他与张天雷的争斗,恐怕还存在着另外的无形之手。
但是偏偏这种感觉小八和雪恋蝶竟然都感觉不到,似乎只有楚天感觉到一般。
小八非常急切道:“我感受不到你说的巨大危机,但是我只知道至宝再不拿就没了,这是唯一的机会!我会倾尽全力帮你,快去啊!”
虽然之前小八极力地嘲讽楚天是伪灵根,但是事实上小八比之于楚天还要紧张,小八急切想要让楚天拥有强大的能力。
这也是小八对于楚天的一种期盼吧。
小八心急如焚,表现得极为紧张,但是楚天却没有被小八的情绪感染到。
楚天非常清楚,此刻紧张亦或慌乱只会自乱阵脚,绝非是上上策。
但是楚天也决定孤注一掷,不再管任心中的那一团阴影,便继续埋头向前。
然而,就在即将靠近到至宝出世之地时候,楚天忽然踩在一滩冰凉的积水上。
楚天眉头一皱,惊感不妙!
“来者何人,前面是雷公子个人领域,所有人就此退去,不然视为挑衅宗危,即刻击毙!”
果然,就在楚天踩到积水之后,下一秒楚天身前忽然出现一个身影,拦住了楚天。
此人不是他人,正是张天雷身边的两大天灵根之一,土淼。
虽然说此地雾化极为严重,就连土淼都难以看见周围场景,但是他却也有特殊手段,以自己灵力凝成地面积水,楚天踏在这积水之上,就会被感应到。
当然,土淼在这雾化之中能够铺盖的积水并不多,也被压缩到非常狭小的地步。
楚天实在是运气不好,踩到罢了。
“……”
楚天看着眼前这个土淼,虽然土淼看不到自己的模样,但是他肯定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张天雷,而楚天硬闯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楚天脑海中闪过无数判断,但是这种情况下最简单的方法只有一个。
“妹妹,他交给你,找机会脱身!”
雪恋蝶早就已经严阵以待,在楚天开口的瞬间,雪恋蝶猛然出手,一拳打在了土淼身上,先发制人!
跟一个天灵根缠斗绝对是不理智的,即便是雪恋蝶占据先机,但是却也看土淼瞬间反应过来,竟然与雪恋蝶战斗在一起。
小八赶紧喊道:“别愣着了,快过去,他战斗的时候无法分神管你,察觉不到你的!”
楚天咬咬牙,却也不敢再墨迹下去了,迅速地朝着前面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