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缕缕的红雾在那血肉之门内溢出,却又在空气中逸散。
看似逸散,实则已经进入了空气之中。
红毛的翅膀扇动,跑的飞快,但目前在冬日国岛屿周边已经开始建设的各国部队,却没那么好运了。
“约翰,你的三个扔子挂在晾衣架上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要让我给你扔了吗?”
码头森的叫喊声在美丽国租界内响起。
冬日国的岛屿目前已经确定成为了新的时空交汇点,这里自然需要魍魉行神这种专业的部队进行留守。
中州那用来镇压冬日国岛屿的十几米高的佛像也仅仅是笼罩了冬日国中心的地区,对于靠边的地区并没有什么用处。
鞭长莫及嘛。
这也是为了让各国的魍魉行神能够有一个活动区域。
毕竟在这时空节点地区的主要建设者和留守者还得是搁哪哪好用的魍魉行神,自然要考虑他们的活动问题。
听见码头森的呵骂,约翰穿着一件比基尼从屋里跑了出来。
“法克,码头森,你想要对我的三个扔子做什么?我告诉你码头森,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看我的时候那色眯眯的目光,我告诉你,你小子小心点自己的背后吧,别哪一天被别人给捅了!”
约翰气急败坏的将晾衣架上的三个水晶扔子给拿了下来,码头森被他骂的气急败坏,不过他嘴笨,不知道该如何还击。
魍魉行神在这里的原因就是为了建设以及驻守,而由于魍魉行神思维方面的问题,所有魍魉行神队伍的领头人肯定是个思维正常的普通人。
而约里上校,就是这帮驻守在冬日国的美丽国魍魉行神的领头人。
约里上校有着良好的管理技能,在他的管理下,魍魉行神们有条不紊的完成着他们的搬运和建设任务。
而伴随着他们的劳动,时间也一分一秒的悄然流逝。
阳光渐渐地消失在了天空之上,这些魍魉行神们一天的辛勤劳作终于结束。
直到晚上十一点的功夫,这帮魍魉行神才在约里上校的组织下结束了今天的美好派对。
而作为交际花之一的三扔子约翰,在别人都去睡觉的功夫,自己则是急匆匆的从卧室中跑了出来。
三个水晶扔子在篝火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约翰提着自己的三个扔子急匆匆的跑到了被氢弹给摧残的一片破败的树林之中。
“该死的,约里上校,这个老流氓居然想玩老娘!”
约翰叫骂着,声音却透露着一种抑制的急切。
看得出来,他也很想跟约里上校探讨一下人生的意义。
约翰将自己胸口上的皮肤给硬生生的撕裂,将自己的三个水晶球给塞了进去。
魍魉行神的恢复能力不是很强,但只要他们死亡,他们的身体就能快速的恢复原样。
为了让自己胸口上的伤痕恢复,约翰毫不犹豫的拿出了一把手枪照着自己的脑门开了一枪。
“啪!”
头颅应声而爆,约翰被轰爆了头颅的身体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不过随即,他的头颅就开始快速的恢复,连带着他胸膛上喷血的伤口,也飞快的恢复了过来。
短短片刻的功夫,约翰就像没事人一样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胸前的那三个水晶球颤巍巍的不断晃动,显然物理效果极好。
约翰满意的看着自己如今的样子,随后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他刚一转身,却发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着了一个人!
“啊!”约翰被吓了一跳,不过看着与他脸贴脸的男人,他的情绪又平缓了下去。
“该死的,约里上校,你能不能走路有点声音?你这样搞的话,我还没有被你淦掉,就会被你吓死了!”
站的与约翰极近的约里上校并没有说话,他已经诡异的站在那里,既不说话也不动弹。
约翰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起来。
约里上校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在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跑到自己的身后呢?
看着面前约里上校那青白而死寂的面孔,约翰突然明悟了过来。
艹,这不是约里上校!
然而,约翰的念头刚落,就觉得自己的视角一阵反转,随即眼前一黑,再也没有了丝毫的意识。
密林之中,约翰的脑袋掉落在地面上,这是他的能力,也是他的死因。
月光照射在约翰的尸体上,他的尸体的影子居然还是长着头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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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约翰怎么还不过来?难道他不想要他那美好的假期了吗?”
约里上校在自己的帐篷里走来走去。
现在的军用帐篷都比较高端了起来,最起码支起来跟一个小房子的面积没什么区别。
今天约里上校悄咪咪的拍了拍约翰的屁股。
相比以约翰的圈子来说,他应该能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约里上校早就对这个装了三个扔子的壮汉垂涎三尺了,还真别说,他还真没有搞过这种畸形的东西。
不过可惜,他的愿望好像要落空了。
约里上校越发急躁,他心里甚至决定如果今天晚上约翰不过来,那自己将他这个月的休假给取消了。
明天就是全体休假的时候,难道约翰真的不在意自己的休假吗?
不过还好,就在约里上校彻底绝望之际,一个黑漆漆的人影从帐篷外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三个水晶球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到了幕布上三个山峰的影子,约里上校的心态瞬间好转。
“啊哈哈哈,约翰,你来啦!”
约里上校激动的迎了上去。
然而他刚刚走了两步,他就觉得自己的视线开始不受控制的旋转。
“噗!”一股鲜血如同喷泉一样从约里上校那脖颈的断裂处喷出,喷的军用帐篷内到处都是。
不过还好,没人在意这股谁撒尿一般的声音。
约里上校的尸体软绵绵的瘫倒在了军用帐篷内,然而没过一分钟的功夫,他那无头的尸体居然又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起来。
约里上校的无头尸体摸索着找到了自己的头颅。
“咯嘣!”伴随着一股骨骼的脆响,约里上校的脑袋居然又完好无损的恢复了原样。
“哗!”
伴随着军用帐篷幕布的声响,约翰和约里上校面色铁青的从军用帐篷里走了出来,随后向着周围的其他军用帐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