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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方算盘分道后,夏静月和初雪二人往别的山头闲走去。

一路观赏风景,观察山中植物,这一走,两女竟然走了将近两个时辰。

此处离清乐庄非常遥远了,离夏静月自家的荒山更是远了数重山。

“小姐,这是哪啊?”初雪悲剧地发现,她迷路了。“奴婢都分不清楚该往哪个方向回家了。”

夏静月一看,发现她也迷路了,这一路只管着往有兴致的地方走,压根就没记路。更最糟的是,现在已经傍晚了。

“你看,下面有一条大路,咱们沿着大路走,说不定能遇到可以问路的人。”夏静月指着山下的路说,“走,咱们赶紧下山,趁天黑前多赶点路。”

两人下了山,沿着大路走,走了很长一段路,都没有遇到路过的人。

正在夏静月怀疑会不会在路边露宿时,终于听到一阵马蹄声从后面传来,渐来渐近。

她扭头往马蹄声的来处望去。

只见路的那头,一头黑色的大马驮着一人过来。

初雪眯着眼睛看了好几眼,惊叹道:“小姐,那马真大!”

可不是嘛,隔着大老远的,都能看到那马比一般的马要高要壮要大,要是到了跟前,还不知道会有多高大呢。而骑着马的人,隔了老远也能看到是一个大胖子。

随着马越近,马上的人看得更清楚了。

那人身着华丽的锦服,头上带着金冠。脸胖得圆成一团,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

他不仅是一个胖子,还是一个超胖的胖子,如一座小山般坐在马上,若不是那马够壮,估计都驮不动他。

夏静月正准备伸手拦下那胖子问路,那胖子看到夏静月二人,自动放慢了马速。

“喂!你们两个!往京城的方向怎么走?”胖子停了马后,手执鞭子,指着夏静月吆喝道。

敢情也是个迷路的?

夏静月哭笑不得,说道:“这位爷,不好意思,我们也不知道。”

哪料那胖子听后,戾气顿生,凶相毕露,举起鞭子就往前面的初雪抽下去:“好个刁民,不识抬举的东西!连路都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用!”

夏静月与初雪压根没有想到来人一意不顺就拿鞭子抽人,哪里来得及躲开?

初雪惊慌之下,下意识地举手挡着脸,使得手臂被鞭子结结实实地抽了一记,痛得眼泪迸了出来。

手臂上的衣服很快就洇了一片猩红的血迹。

夏静月见此,气晕了头,拉着初雪离开胖子数步,指着胖子怒骂道:“哪来的死胖子,见人就打,连理都不讲,你是人还是畜牲!”

胖子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当着他的面骂他是死胖子,立即暴跳如雷,策着马挥着鞭子就往夏静月打去。“该死的村姑!竟敢辱骂本王,你找死……”

夏静月就没有见过如此蛮不讲理的人,被气笑了,一边躲一边又说道:“什么王?王八的王吗?”

“气死本王了!死村姑,你要是再不站着让本王抽你,本王就灭你九族!”夏静月太灵敏,胖子几次打不着她,气得直跳脚,不仅拿着鞭子抽,还控制着马往夏静月身上踩。

身为一个胖子,没有丝毫胖子的自觉,在马上做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险些没把胖子给摔死。

胖子手慌脚忙地坐稳后,干脆收了鞭子,只纵着马来踩夏静月。

那马,比夏静月高得多了,目测有两米高。被胖子纵着前身立起,更是能高达三米。而且看胖子熟悉的操控动作,平时没少纵着马来踩人。

若被那大马从三米高踩下来,夏静月估计自己不死也要断成几截了。

胖子的凶恶,激起了夏静月的血性。

她敏捷地跳下大路后,一弯身,从水沟里抓了一把淤泥,准确地砸在胖子的头上,砸了胖子一脸的泥水。

胖子气得哇哇大叫,忙忙地拿袖子抹脸。

这时,夏静月从身上取出一支最长的银针,足足有三寸长,极准地往马的痛穴之处刺下去。

大马吃痛,立即癫狂了起来,驮着胖子没头没脑地狂奔而去。

胖子在马上几次险些被马给颠下去,吓得他紧紧地抓住马鞍,冷汗流个不止。

他是经常踩着人玩,可他不想摔下去被马踩着玩。

又惊又怒之下,胖子朝着离远的夏静月怒吼道:“死村姑,本王不会放过你的……”

“怎么就没把你给摔死呢!”

夏静月可惜地说道。

打发走了胖子,夏静月马上洗了手,给初雪看伤口。

只见初雪的手臂上,鞭伤深入血肉,血流不止,看得夏静月眼睛都红了。“该死的,那个死胖子最好别落在本姑娘手上,到时本姑娘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这么深的一处伤口,就是治好了也要留下疤痕。

幸好夏静月有随身携药的习惯,给初雪上药止住血,再包扎好后,她说:“你这伤口太深,得回去缝线才行。”

要不然,手臂一动,伤口又会暴裂开来。

可是,此时已是黄昏,太阳将要下山了,她们别说赶不赶得回清乐庄了,就是连路都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

夏静月站在路边仔细地观察四周环境,目光落在前面的柿子林,“我依稀记得,华羽山庄的后山有一片柿子林。按照咱们走的大概方向,这边会不会是华羽山庄的附近?走,咱们去看看!就算不是华羽山庄,也得找个地方借宿。”

夏静月扶着初雪,往那片柿子林走去。

且说夏静月在马上的痛穴狠狠刺进去一针,那马便驮着胖子狂奔数里,直到遇上四处寻他的属下才控制住失控的马。

胖子一被解救下来,浑身衣服都被冷汗给渗透了,脸色更是白得跟一张纸似的。

一屁股坐在地上,胖子捂着卜卜卜乱跳的心脏,许久都回不过魂。

“殿下,您跑到哪儿去了?小的可担心死了!”太监小棋子含着泪跑上来,给胖子抹汗,又给胖子扇风。再看胖子身上头上都沾着的泥水,小棋子更是眼泪汪汪的直掉眼泪:“殿下,您、您、您才跟小的失联小半天,怎么、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原来,这胖子竟是当朝的三皇子穆王韩熹。

韩熹终于回过魂了,火大地一脚把小棋子踹开,“死开一边去!”

小棋子被踹得滚了两圈,看到韩熹要起来,又连忙爬回去扶着韩熹站起来。“殿下,您小心点。”

韩熹即便站稳了,双腿还在直打颤,余悸未定。

因此,他更恨害他如此失态的夏静月,立即朝他的侍卫队喝道:“都给本王上马,回去找那村姑算帐!”

至于他,是不敢再骑马了,坐到马车上,指着来时的方向气势汹汹地杀回去。

韩熹恨得直咬牙:不知死活的村姑,敢如此欺辱于本王,本王定要挑断你的手筋和脚筋,再关到猪圈去!

领着大批侍卫回到原地时,路上早没了夏静月二人的踪迹。

韩熹哪里肯就此罢休?阴沉沉地一笑:“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来人,给本王到处去搜,那村姑定然是住在附近的人家!”

小棋子张着脖子在四周看了一会儿,指着柿子林的方向说:“殿下,奴婢没记错的话,那边是睿王殿下的华羽山庄,奴婢听说睿王殿下正在那边养伤呢,那村姑会不会是华羽山庄的人?”

韩熹小眼睛一瞪,看白痴般看着小棋子,“你个猪脑子,四弟住的地方,别说女人了,连只母鸡都没有!”

小棋子想到睿王不喜女人的传闻,点了点头,竖起大拇指夸赞道:“的确如此,还是殿下英明!”

韩熹被夸得心里舒畅,口气总算没有那般凶恶了。“那还不给本王去搜?”

“小的这就去。不过,殿下,您还记得那村姑的样子吗?”小棋子机灵地一招手,随队的画师上了来,立即打开包袱,取出纸墨。

韩熹平时最喜吃喝玩乐,更喜欢附庸风雅,所以跟前跟后的,除了侍卫队,还有画师、乐师,甚至还有女扮男装的舞伎。

韩熹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说:“一双眼睛大大的。”

他依稀记得那女子指着他骂的样子,双眼盛满了怒气,显得格外的大,格外的明亮。

画师马上在纸画了两只大眼睛,小棋子看后,继续问:“还有呢?殿下,她除了眼睛大大的之外,其他的呢?”

韩熹想不起来,不耐烦地说:“本王哪里记得!”

那时他坐在马上,要拿鞭子抽人,又要控制马,几次都差点摔着了,哪里有时间看人长什么模样的。

对于这位王爷殿下的德性,小棋子哪会不知?不过还是得陪着笑问,不然找不到人,他又得挨揍。“殿下再想想,譬如她的眉毛是长什么样子的。殿下您说得清楚了画师才能画得像,画得像才好找人不是吗?”

韩熹一巴掌拍在小棋子脑袋上,怒瞪着眼:“本王要是都记得,还要你们这些废物去找吗?”

小棋子捂着头哭了,不是挨打痛了哭的,而是被王爷逼哭的:王爷您自己都记不清楚,让画师怎么画?让侍卫怎么找?

画师也是压力山大,冒着一死问道:“殿下,除了眼睛,您还能记住其他的特征吗?”

韩熹不耐烦地怒吼道:“都说了眼睛大大的!眼睛大大的还不好画吗?说得这么清楚还听不懂,你这个蠢货,回去本王剥了你的皮!”

画师骇得笔掉了。

小棋子换了另一个角度问:“爷,那村姑年龄多大?”

记不清长相没关系,有年龄就好办,按着年龄段搜就是了。

韩熹回想了好一会儿,想起来了,说:“十五、六、七、八、九岁吧。”

小棋子抹了抹汗,问:“到底是十五、十六、十七还是十八、十九岁?”

“就是十五、六、七、八、九岁的模样!说得这么清楚还记不住,饭桶!全部都是饭桶!”韩熹找了鞭子,对着小棋子和画师就是一阵的猛抽。

夏静月扶着初雪去到华羽山庄时,王总管看到初雪的伤势,吃了一惊:“这是怎么了?哪弄的伤?”

夏静月余怒未消:“别提了,路上遇到一个见人就抽鞭子的疯子。”

夏静月回想那疯子的狂妄口气,不断自称本王,暗想莫不成也是一位王爷?“他自称本王,估计来头不小。”

王总管闻言,问了他的长相。

一听之下,王总管明白了,长得那么胖,爱骂人打人,还喜欢骑那么骚包的马,也只有那一位了。“那是穆王殿下。”

“穆王?”真是位王爷?那以后要给初雪报仇就有难度了。

“穆王殿下是当朝三皇子,也是几位皇子中脾气最暴躁的,姑娘以后见着他小心点,穆王殿下不仅脾气坏还非常记仇。”

夏静月口中应着,心中却想:本姑娘也是非常记仇的,就算贵为王爷,哼!别给她逮着机会了……

夏静月留在华羽山庄给韩潇又做了一次药浴治疗后,初雪手臂上的伤也愈合得差不多。夏静月这边给初雪配了祛疤霜,那边,费长史派人去采摘的艾叶也送来了。

这些艾叶已经晾晒干燥,并且挑拣干净了。

夏静月立即投身到制艾之中。

她挑了数名手脚伶俐,本身又有医药知识的伙计,言传身教地教导他们如何将艾制成艾绒。

夏静月要配的是药艾,艾绒不难做,难的是药的配方。

对大靖北疆的气候与环境她一无所知,只能去翻看医书,还有咨询在那边生活过的人。

在屋内看了几天的医书,夏静月甚觉闷热,便取了一张长竹席放在古榕树下,坐在那儿既可乘凉,又能静心研究医书。

正当夏静月坐在树下乘凉,埋头看医书时,一位稀客来到了华羽山庄。

“女施主,好久不见了。”

法明禅师依然身穿着毫不起眼的灰色僧袍与半旧的袈裟,手捻佛珠从容走来。他眉目祥和清润,宽长的袖口被夏风拂动,飘逸而绝尘,宛如清风徐来。

夏静月抬起头,便眼前一亮,立即站了起来,“大师怎么过来了?”

“贫僧听闻王爷的病情大有起色,因而过来一看。”看到夏静月手上的医书,含笑道:“女施主医术高超,仍然手不离书,令贫僧敬佩。”

“大师取笑了。”夏静月拿了一个蒲团给法明禅师,扬了扬医书,笑道:“我这是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呢。”

古榕树下,一张长席,几只蒲团,一台矮几,一壶清茶,清风几缕。

法明禅师接过蒲团,在夏静月对面席地而坐,笑问:“莫非施主遇到了顽疾之症?”

夏静月给法明禅师倒了一杯热茶后,把艾炙的事与法明禅师说了一遍。

“我未曾去过北疆,不知道那边的环境与气候具体怎样,因而对于如何配出最适合最有效的药艾心有茫然。这不,请王总管取了北疆大夫开的药方书,看看能否能从中得到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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