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男人真的很忌讳说他不行,傅司熠捏着她的下巴,“别动。”
陆烟也真的乖乖坐在那没有动,傅司熠拿着手上的药,用棉签沾了沾药水,像是对待易碎的珍贵古董,轻轻的在陆烟脸上涂抹开。
谁知道这药真的很猛,陆烟瞬间感觉红肿起来的脸颊火辣辣的疼,就像是被人抹了撒盐的辣椒水似的。
“啊!疼!你轻点!停停停!”
陆烟立马躲开了傅司熠手里那根沾了药的棉签。
疼死她算了,这药真的里面没加辣椒水吗?
陆烟疼得呲牙咧嘴,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中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傅司熠闻言手中的动作立马停了下来,他在陆烟伤口处吹了吹,“都说了很疼。”
陆烟不敢再让他上药了,刚才还气吞山河的她现在怂的跟只鹌鹑似的:“我也没想到这么疼……”
傅司熠:“……”
等到两个人将药上好之后,已经十二点多了。
她先是发消息跟陈诺报了个平安,也不知道这倒霉孩子什么时候醒。
然后陆烟打了电话给她爹,让他查查自家公司的人。
像赵珊这种蛀虫公司肯定不止她一个,今晚的账她记下了,改日必定让她们还回来。
陆烟跟傅司熠下楼时,赵珊他们早就走了,估计赵珊此时在睡梦中还梦想着自己升官发财呢。
……
半个月的时间,公司内部开了很多人,搞得人心惶惶,陈诺为那天晚上的事感到愧疚,段媛跟另一个男同事躲着不敢见她。
赵珊也从那天晚上之后再也没来过公司,人事部打电话也一直联系不上人,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陆烟有些奇怪,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啊,这半个月时间赵珊没一点消息。
“你们听说了没有,那天晚上之后赵主管跟顾氏的那位徐总两个人全部消失了!”
“我天,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媛媛你知道吗?”
段媛似乎被吓到了一般,情绪有些激动:“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来问我!”
“不就问你一句至于嘛,不像说就不说呗,这么激动干嘛!”
“顾氏那边报警没有?好可怕啊……”
“没有,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听说徐总的老婆天天抱着孩子去顾氏那哭丧……”
这时陆烟抱着文件进来了,众人瞬间鸦雀无声,死一样的寂静与沉默。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陆烟便再也没有穿过她那满是logo的衣服,而是清汤寡水的穿了个白色套裙。
等陆烟走了之后,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又叽叽喳喳的谈论着。
陆烟回到工位上之后,陈诺想到最近公司的传言,也忍不住八卦起来。
“笙姐,这几天的事你知道吗?总部这边开了好多人,赵主管跟那位徐总两个人全都不见了。”
陆烟挑眉,似笑非笑的环臂看好戏般“哦”了声。
陈诺见陆烟似乎并不是很感兴趣,便换了个话题。
“笙姐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啊,这几天公司都在八卦。”
想起这几天的传言,陈诺忍不住问道。
陆烟饶有兴致的抬头,“我能有什么八卦,她们怎么说的?”
她怎么不知道最近公司有人八卦她?
陈诺半晌才幽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