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幺姐漂亮吧,要不我给你撮合撮合,幺姐身在清府受气,更被老管家的儿子看上了,要是你和幺姐好上,那老管家的儿子不会惦记幺姐了。”阿豆期待道。
阿豆这句话,让我忍不住失笑了一声,我自己可是有老婆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我配不上幺姐。”我笑道。
“算哥儿你还有点自知之明。”阿豆见谈不拢,有些不悦道。
当务之急,还是把身上的十道灵气给化解了,要不然运转不了灵气,对于我来说,这可是致命的存在。
如今到处都是悬赏告示,待在清家反而清闲安全。
幺姐说通了清夫人,给我找了一份劈柴的工作。
白天劈柴,晚上化解灵气禁锢。
三天下来,倒也清闲。
猪棚太小了,容不下我和阿豆,阿豆把猪棚让给了我,自己去跟着清府里面的小斯挤在一块。
“呼!”我睁开了眼睛,感受了一下身上的灵气,心里面有些哭笑不得,现在才解开了一道灵气禁锢。
能够勉强运转灵气,不过现在的实力,只有阴丹境左右。
在大魔窟里面,任何修士恐怕都能把我击杀,大魔窟里面最低修为也是鬼神境。
“今天的柴火怎么还没劈完!”一个丫鬟的声音响了起来。
听见这句话,我赶紧从猪棚里面钻出,看着来的丫鬟笑道:“原来是青姐姐,今天睡得晚了,我这就劈齐。”
这三天的时间,倒也和这些丫鬟认个遍。
大多数心眼都不坏,老老实实干自己的事。
见我从猪棚里面走出来,丫鬟鼻子发出来了一声嗯的鼻音,毫不掩饰的嫌弃。
“赶紧劈了,等会柴火烧火给清夫人洗澡呢,你干活这么懒散,亏幺姐为了你的事情,特意跟清夫人说了好几次,为了你,还把自己搭给了赵管家的儿子。”越说下去,青丫鬟摇头,脸色露出来了不值得。
我眉头微微一皱,突然间起来了,当初阿豆跟我说过的话。
让我赶紧和幺姐在一块,断绝了老管家儿子的念想。
“青姐,这事能给我说说吗?”我轻声道。
“敢情你还不知道啊,现在清府都传了个遍,那老管家的儿子早就看上幺姐了,要娶她做小妾,奈何幺姐不愿意,这一直死灿烂打,为了你能在这里做事,幺姐一颗顽石瞬间开窍。”青丫鬟开口道。
听见这句话,我沉了下来。
如若幺姐自愿也就罢了,毕竟是两厢情愿的事情。
可因为自己被逼才同意的,这点他绝对不能够忍的。
为了自己,牺牲别人,我心里面总感觉有些膈应。
“幺姐在哪?”我沉声道。
感受到我身上的气质发生了一阵翻天覆地变化,这四个字让青丫鬟心头一颤,仿佛被一头雄狮死死盯着自己。
“在后院!”青丫鬟下意识说道。
我赶紧朝着后院走过去,见我离开之后,青丫鬟脸色有些古怪,“我怕他做什么,他只不过是一个劈柴的,我可是夫人的贴身丫鬟,可又不太对劲,为什么他看着我的感觉,怎么跟着坐上宾林大师如此相像?”
“这种贱民,怎么能跟林大师相比。”青丫鬟赶紧摇头,把脑子里面的奇奇怪怪想法甩了出去。
三天的劈柴,对于清府,我已经摸清透了。
怪不得这三天里面,很少看见阿豆,这家伙肯定生我的气了。
怪我不同意这件事,让幺姐给别人做了小妾。
来到了后院,就看见了阿豆闷闷不乐的坐在柴堆上,看着我过来,哼了一声,也没有说话。
“清姐呢。”我轻声问道。
“刚被大管家的人接走了,那赵狗太心急了,说今晚就要跟幺姐成亲。”阿豆不开心道。
“我会帮你把幺姐带过来,你把大管家的居住的地址告诉我。”我严肃道。
“你一个平民有啥办法。”阿豆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把地址说了出来。
大管家在清秋府做了这么久,清家也没让大管家心寒,给了大管家一套宅院,距离清家并不是很远,也就几条街道的事。
“你真有办法吗?”阿豆认真问道。
“有!”我沉声道。
“怎么救,要是我能帮上忙,你跟我说,那赵狗太不是东西了,明明有七个小老婆,现在还要找我幺姐。”阿豆越说越生气。
“这件事你保密,千万别跟别人说就行。”我轻声道。
阿豆赶紧点头,跟着小鸡啄米一般。
说完之后,我赶紧转身去把柴劈了,老管家在清秋府看这么多年,人脉极多,虽然儿子没本事,但别人也给他几分面子。
当晚,齐城里面的小家大户都聚在一块。
清秋府也没有表面上的表情,清老爷有三个娘子,大娘子跟二娘子斗得火热。
老管家跟着清老爷做事,手中自然有不少柜铺掌控权,大娘子和二娘子都想要拉拢。
正是如此,大娘子知道,老管家儿子看上幺姐,直接把丫鬟让了出去,就是为了讨好老管家。
一时间,老管家的宅院倒也热闹。
一些来吃酒席的人,心里面忍不住一阵吐槽,娶这么多老婆,能折腾得过来吗?而且每一个小妾,弄的排场跟娶大娘子一样。
按照阿豆说的宅院,我心里面冷哼了一声,我自然不是走正门过来的,这宅院的围墙自然难不倒我。
“要不然来一个抢亲吧,既能让阿豆和幺姐生活下去,又让她们解决危机,又不能让我直接露脸?”我沉思下来。
在老宅里面就地取材,我运转了阴戒里面的灵气,覆盖在自己的脸上,多多少少能够改变一些外观。
当然糊弄凡人还行,要是被仙境高手看上,自然被看个穿。
一时间感觉阴戒还真是好东西,要是没了它,我压根不能从里面抽出灵气。
自身的修为被压制到了阴丹境,只能够使出阴气,这点阴气只是垃圾。
想要恢复到之前境界,还得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行。
找了一个宾客位置,直接坐了下来,反正谁也不认识谁,位置多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