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胡不为这么一说,秀秀和袁芹相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可以。
随后我和胡不为坐在沙发上,也没有做出其他的事情,等着吃了晚饭,我和胡不为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
我对于没有修为的事情,心里面有些不得劲,早知道不要答应胡不为的条件。
按照胡不为的意思是,修炼天动四像神通的必要条件就是封锁修为,用普通人的心去感受善事。
我都感觉,胡不为之前说得都是狗屁,没准一个人修行无聊了,就拉着我和他一块无聊。
看着秀秀和袁芹离开的瞬间,胡不为朝着我这边靠了过来。
“那梳子你明白吧。”胡不为开口问道。
我点了点头,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了胡不为。
“确实是死人梳,但除了这点,恐怕还有其他东西。”胡不为轻声说道。
“哦,胡道友还知道其他的东西?”我开口轻声问道。
“自然,这死人梳明显很不寻常,恐怕被人下了其他东西,那里面的魂灵很狡猾。”胡不为开口说道。
我想了一下,发现胡不为双眼紧盯着我,面对这种眼神,心里面总感觉怪怪的,好像被人算计了一样,这让我很不舒服。
“你想要做什么?”我疑惑问道,朝着身后退坐了一步。
“魂灵得有人引过来,没人引过来,它躲在里面不出来,我们抓不到,我们抓不到就没有钱,没钱就得饿肚子。”胡不为开口说道。
这么一说,我心里面明白了,这老家伙想要用我来当引魂的点心。
这老家伙果然不安好心,我现在修为被封锁住了,要是被个魂灵给解决了,那我可就倒霉了。
我刚想说使不得,感觉头一疼,被胡不为摘了三根头发。
“嘿嘿,现在可没你选择了。”胡不为拿着我的头发,捆绑住了一张灵符纸,嗡的一声赶紧把灵符纸给点燃了。
一下子燃烧了起来,头发被燃烧个干净,
“你这老家伙,你到底要做什么!”气得我真想一拳打过去。
“没什么,只不过用你的头发吸引一下魂灵而已,这魂灵喜欢吃香,燃烧的灵符纸上面有不少香灰,你小子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不会出事的。”胡不为拍打胸口说道。
我心里面有些无语,果然上了贼船。
“行吧,你打算怎么做。”我一副认命的表情。
现在一切都被胡不为给摆了一道,要是认真听他的话,没准还没事,要是不认真听,被这魂灵缠身,我没有修为,压根打不了。
我可不想跟着刚开始一样,四处求人救命。
“今晚你在沙发上睡,我躲在袁芹的房门那里蹲着,然后在你睡觉的地方,我会撒下一阵镇魂符,要是它来了,我一拉,镇魂符一掉,这魂灵插翅难逃。”胡不为沉声说道。
“行。”我点了点头,毕竟听起来挺靠谱的。
趁着两女洗衣服的时间,胡不为早已经把镇灵符布置好了。
两个女孩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对着我们说了拜拜,就去卧室里面睡觉了。
说起来也有些好笑,这两个女孩手里面拿着一个小瓶子,上面写着防狼喷雾。
要是我和胡不为做出啥不对劲的事情,这两个女孩肯定会拿手中的防狼喷雾喷向我们。
“还真是警惕啊。”我轻声说道。
“小子快趴下,袁芹要睡觉了,那个魂灵恐怕要出来了。”胡不为开口对着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躺在了沙发上,这沙发还挺软挺大的,可以翻两个身。
“你放心,要是那家伙出来了,我会叫你。”胡不为开口说道,跟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我按照胡不为说得一样,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让我没有想到,这一闭上眼睛,我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感觉全身没有力气,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在上面一样,这种感觉很是难受。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耳边传来了一声声“沙沙”的声音,这声音拖把拖着地发出来的声音。
扭头一看,我心头咯噔一声,只看见地面伸出来了很多的头发,这些头发就好像游蛇一样,朝着我这边伸了过来。
月光照射下,在头发上面还有一个古怪的东西,认真一看,发现是两个眼珠子。
这两颗眼珠子被头发紧紧的包裹住了,只露出来了瞳孔,看起来很是诡异。
头发刚触碰到沙发,不知道是不是碰到灵符纸的缘故,那头发立刻收了回去。
就在头发收过去的瞬间,一声“砰”的撞击声响起。
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女人缓缓从头发里面冒出来了头,身体还扭来扭去。
头发很厚很密,这些头发厚度加起来恐怕有一根大拇指头长。
女人慢慢从头发里面钻出来,手苍白可怕,让我心头愕然的是,这手竟然是白骨,完全没有任何皮肉。
“卧槽,这到底是什么鬼。”我心头嘀咕了一声。
这女人除了脸还有些完整无缺,其他的地方压根没有半点皮肉,身上套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
很快女人的头发越来做长,完全把自己的脸给遮挡住了。
“咯吱”一声,女人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一下子坐在了我的旁边,低头朝着我看了下来,发出一声咯咯的诡异笑声。
干枯的右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低头还对着我的头闻了闻。
我眯着眼睛不敢睁开,很快看见女人手中多出来了一个木梳子,拿着木梳子正在对着我的头一遍一遍梳起来。
这一下子让我感觉到毛骨悚然,身后的冷汗都出来了。
女人边梳头着,还发出来了奇怪的唱歌声,很快我感觉头传来了一阵刺疼,头发竟然掉了下来,这头发好像被硬生生从头顶上拔下来一样,头发根还带有血迹。
“卧槽!”这吓把我惊慌住了,瞥了一眼门口的胡不为。
更让我心里面懵逼的是,这家伙竟然睡着了,还发出来一声声呼噜呼噜的打呼声,偶尔还伸出手,抓了抓肚子,发出抓痒的奇怪声响。
我此时想哭了,到底是谁信誓旦旦的说,放心一切有我没事。
人生最痛苦的是,相信你的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