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黄鼠狼才让我和老刀走进去。
走过来越看,我就越发觉得稀奇古怪。
这些黄鼠狼很人性化的坐在了地上,就好像修道一样,双脚盘腿坐在了地上。
嘴里面发出声音,好像在念着什么经文。
黄鼠狼很多,足足有两百多个。
“还真邪了门!这些黄鼠狼该不会成精了吧。”老刀压低声音说道。
我心说一声废话,这些黄鼠狼肯定成精了,看一个个都跟人一样。
只可惜畜生始终还是畜生,想成人做梦吧。
在最前面的是小孩子,这些小孩子跟着黄鼠狼一样,盘腿坐在地上。
唯一差别的是,这些孩子没有任何的意识,完全被操控的。
“小张你快看,坐在最前面的那是什么东西。”老刀指着前面对着我开口说道。
我顺着老刀指着的地方看过去,这一看,我心里面有些惊讶住了。
在最前面坐着一个黄鼠狼,这黄鼠狼竟然长了人的脸,可除了头部以下,还是黄鼠狼的模样。
还穿着道家的衣服,坐在桌子上正在念念有词。
“成精了!”老刀倒吸了一口气说道。
看来这里是黄鼠狼修炼的地方,既然修炼,这些黄鼠狼把这些孩子带过来做什么。
过了一会,坐在桌子上的黄鼠狼突然间从桌子上站起来,然后跳在了地上。
从衣服里面掏出来了一个瓶子,这个瓶子透明的,有五分米高度。
在瓶子底下还贴着许多张灵符纸,灵符纸上面画着的纹路,我一个都没有看见过。
黄鼠狼有着一张人脸,看起来诡异得很。
学着人走路,一步一步的朝着孩子们走了过来。
“回!”黄鼠狼点了一下孩子的头开口说道。
说完这句话,那孩子头顶上冒出来了白色的光芒。
就仿佛雪花一样,漂进去了黄鼠狼手中的瓶子里面。
“小张,那到底啥玩意!”老刀指着白色的光芒开口说道。
我打开了鬼眼之后,心头猛然一沉,黄鼠狼竟然把小孩的灵魂给抽了出来,放在瓶子里面。
人脸黄鼠狼在每一个孩子面前,都会把他们的灵魂抽了出来,过了一会瓶子里面装满了孩子的灵魂。
孩子灵魂最为纯洁,所以像雪花一样雪白,没有任何污染的色彩。
被抽出灵魂的孩子,他们都变得木纳了起来,一个个发出咯咯的笑声,咬着手,流着口水,就好像是智障一样。
“端上来!”人脸黄鼠狼对着身后的黄鼠狼开口说道。
听见它的话,过了一会,这些黄鼠狼端来了一个火盆。
火盆上贴满了灵符纸,还有很多的黑色纹路。
这些黄鼠狼期待的看着火盆,显得很是兴奋。
人脸黄鼠狼把装有灵魂的瓶子,放在了火盆的上面。
“现在开始吧。”人脸黄鼠狼开口说道。
说完这句话,它们都盘腿坐在了地上,一个个张开了嘴巴。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张开嘴巴的那一瞬间,瓶子里面的灵魂散发出白色的光芒。
光芒越来越强,紧接着淡淡的光漂了上去,这些光都漂在了黄鼠狼头顶。
随着它们吸的动作,光芒被它们吸进去了嘴巴里面。
看见这一幕,我要不明白是什么,那我就是傻子了。
这些黄鼠狼竟然在吸孩子的灵魂,来供给它们修炼。
如若吸干的话,这些孩子就成了智障了。
越看下去,我心头越来越沉,心想害人的畜生,孩子都不放过。
“喂!我说你们两个看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去?”毛发旺盛的黄鼠狼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见我和老刀没有回答,黄鼠狼有些不悦,冷声道:“你们再看下去,也没有任何作用,你们只不过是下等的黄鼠狼,没资格吸收灵魂的!”
“呱躁!”我冷声说道,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了匕首,顶在了黄鼠狼的脖子上。
旁边的黄鼠狼一个个吸得很忘我,压根不理会这边发生什么事。
我抬起来了手,抓住了黄鼠狼的脖子,对准了人脸黄鼠狼,狠狠的扔了过去。
黄鼠狼扔在人脸黄鼠狼身上,都把它们两个撞倒在地。。
我快速的跑了过去,掏出来了灵符纸,贴在了瓶子口上,赶紧把孩子的灵魂给封住。
这些畜生吸得太厉害,要再不阻止孩子的灵魂都要被吸没了。
就在我贴的那一瞬间,吸收灵魂的黄鼠狼都纷纷睁开了眼睛。
阴深的目光都朝着我和老刀看了过来,从地上站起来,对着我和老刀嘶牙咧嘴。
“黄二,黄三你们两个人到底在做什么!”人脸黄鼠狼怒声说道。
“老祖,他们不是黄二黄三,身上没有黄二黄三的味道。”被我扔过去的黄鼠狼开口说道。
从人脸黄鼠狼身上站起来,怒目的盯着我和老刀。
既然被发现了,我们没必要躲躲藏藏的了。
“老刀!”我冲着老刀喊了一声。
老刀冲了过去,抱住了瓶子,赶紧把瓶子抢过来。
“小鬼,你可知道老夫是谁!”人脸黄鼠狼冷声说道。
“你是畜生,还能是谁!”我冷声说道。
“这位是黄老祖,小鬼你快把魂瓶给交出来,要不然等会你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毛发旺盛的黄鼠狼冷声打开。
说话声音充满了傲气,好像高人一等。
“管你是什么东西,赶紧把孩子给放了,要不然我就把你们的老窝给烧了!”我冷声道。
“小鬼看着我!”人脸黄鼠狼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朝着人脸黄鼠狼看了过去,刚碰触它的眼神,突然间我的头就变得昏昏沉沉了起来,整个人仿佛要睡过去一样。
我赶紧抬起来了手,手中的匕首朝着自己的大腿刺了一刀。
疼痛使得我清醒了过来,看着左右两边,我身后一阵冰凉,差一点我就要被刺死了。
在我面前有一个很长的刀,刀尖正在对着我的脖子。
人脸黄鼠狼竟然还会催眠,看着一旁的老刀,我赶紧冲了过去。
老刀正在呆呆的朝着前面走,在前面放着一把刀,刀尖对准老刀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