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无所求无所欲!”张清扬看向其它人说:“为了老丁的这句话,咱们说啥也要再干一杯!”
“好,不过……”苏伟第一个附和,看向张清扬笑眯眯地说:“你真的无所求无所欲?”
郝楠楠说:“这句话好在……有很多种含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解读,老丁的话是真的无所求无所欲,而清扬的意思是……没有邪恶的追求和**,无所求无所欲同样是一种追求,他对待工作的心态是干净的。”
张清扬点点头,陈静说:“是啊,楠楠解读的好!”
“来吧,干!”张清扬几人的酒杯轻轻地碰在一起。
酒宴散了,朋友不会散,彼此的心会更近,张清扬依次把这些老友送走。最后只剩下郝楠楠、陈静和苏伟了。陈静也要走,张清扬握着她的手说:“身在西北,以后麻烦你的时候多着呢!”
“和我不用客气……”陈静微微一笑,又看向郝楠楠和苏伟说:“以后常联系啊,清扬不在,我们更要多走动走动。”
苏伟笑嘻嘻地说:“哎,我这人吧……特别害羞,不像有些男人整天混在女人堆里,就喜欢和女人交朋友。我也想和两位姐姐亲近啊,就是脸皮太薄,和女人说话脸红啊!”
张清扬知道苏伟又是变着法挖苦自己,抬腿就踢,骂道:“你就子就是找踢!”
“哈哈,不和你们闹了,我先走了!”陈静聪明得没有邀郝楠楠一同离开。
苏伟笑嘻嘻地看向郝楠楠,说:“楠姐,我送你回家啊?”
郝楠楠红脸看向张清扬,迟疑道:“那个……小伟啊,你先走吧,我……我还有别的事。”
“什么事啊?”苏伟坏笑着看向张清扬。
“你小子明知故问,快滚蛋!要不然莎莎都等急了!”张清扬抬腿还要踢。
“哈哈,好吧,不打扰你们说悄悄话了!”苏伟捂着屁股跑了。
张清扬微微一笑,至今还能和苏伟保持这样的友谊,在这物欲横流的世界太不容易了。苏伟又坐车绕了回来,拉开车窗问道:“我这有超级润滑螺纹凸点安全套……还有延时神油……要不要啊?不要钱……送给你!”
“你小子!”张清扬脸皮再厚也受不了,气得扑上去,可苏伟早就让司机踩下油门溜走了。
张清扬回头看向郝楠楠,郝楠楠也一脸红润,不安地说:“我……”
“行了,又不是大姑娘,不用不好意思!”
“去你的!”郝楠楠推了他一下。
“去哪?”张清扬问道。
“回酒店?”郝楠楠想立刻就和张清扬缠绵在一起,所以有些心急。
张清扬有了那天晚上的经验,摇头道:“不安全,我不是让你在京城另外买套房子吗?”
“哦,就是……太远了嘛,人家……等不及了……”
“湿了?”
“嗯,裤裆都能养鱼了。”郝楠楠风骚的回答。
“哈哈……”张清扬也被勾搭得性起,说:“走吧,回去休息。”
张清扬一招手,林辉就开车过来了。两人坐上车,郝楠楠报了地址,林辉把车开得飞快。
一个小时的路程,终于到达了目的过。这里是城郊,远离都市,也就更加的安全。郝楠楠在这边买了套很普通的房子,平时在市区住,这里留着和张清扬私会,虽然张清扬能够分给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但该准备的必须准备。
彭翔二人把领导送到地方之后,就要下楼到附近找住的地方,大酒店没有,只能在小旅馆对付了。郝楠楠有些歉意地对彭翔说:“房子是三室的,要不你和小林子就在这里住吧。”
“不……不了……”彭翔连连摇头。
郝楠楠还想坚持,张清扬拉住她说:“算了,你留他们听声音啊?”
“去你的!”郝楠楠粉脸更红了。
林辉傻乎乎地问道:“听啥声?”
“哈哈……”张清扬被逗得大笑,这小子太可爱了。
郝楠楠直进跑回房里,这家伙身边的人真是极品!彭翔不好意思地对张清扬笑笑,踢了林辉一脚:“你小子缺心眼啊!”担心林辉再问出什么话来,拉着他就走。
张清扬微笑着走进来,看到郝楠楠脱掉外衣,正在解衬衫的扣子。郝楠楠瞧见张清扬看着自己,便有意扬臂抬脚,恨不得把所有部位都露出来。张清扬激动地扑上去,伸手一抓,笑嘻嘻地说:“想死我了……”
郝楠楠紧紧搂着张清扬的头,夹着他的脸,满脸的兴奋陶醉之情。郝楠楠真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停止,这个男人让她忘记了曾经的苦痛和屈辱。
良久,张清扬感受到一种窒息的感觉,这才抬起头来,笑眯眯地说:“楠姐,我真后悔没有早点得到你,真想当你的孩子!”
“想吃我的是不是?”郝楠楠笑着又把他的头按在上面。
“好舒服,就这么抱着我,不要放下来!清扬,我好高兴啊!”郝楠楠喘着粗气激动得大叫,干柴碰烈火,小别胜新婚,那种滋味不是用语言就可以表达的。
张清扬就这么抱着她在客厅里缓慢地移动着脚步,郝楠楠的身体不算轻,他很快就承受不住了,坚持到沙发边双手一软,两人同时倒在了上面。两人抱在一起大笑,张清扬松开手要解裤带,被她调逗得已经受不了了。
“我来脱……你乖乖躺着……”郝楠楠把他推倒在沙发上,随后骑上来用牙齿咬住他的扣子,一个一个地解开。就在她低头昂头,张口闭口间,张清扬的胸口敞开了。张清扬呼呼急促,有好久没感受到如此刺激了,这个女人还真是会玩花样。
张清扬又强忍着冲动,躺在下面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张清扬深深地陶醉在之中,他的肌肉一阵紧张一阵松弛,好像站在雪山之巅,望着脚下的雪白大地,在茫茫云海中抱着她从高处跳下,在岩石上摔得粉碎。最后玩够了的她终于也受不了了……
“我虽然不能生了,但我还要你的甜水……”郝楠楠咬着他的肩膀大喊大叫。
张清扬最终像死鱼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月光透过窗帘的缝照进来,洒在他们的身上,客厅内的他们好像两具西北沙漠中静躺了数百年之久的干尸。凌乱的客厅,这一切都诉说着刚才战斗的猛烈和凶狠……
张清扬回到西北的当天晚上,省长吾艾肖贝带着妻子乌云来拜访了。李钰彤热情地把两人请进客厅,端茶洗水果,表现得十分热情抢眼。张清扬请吾艾肖贝坐下,有乌云在场,他看向李钰彤说:“你陪嫂子说说话。”
吾艾肖贝比张清扬年长,张清扬叫乌云为嫂子并不为过。只是由于他的身份,听起来有些别扭。
“嫂子,我们坐这边。”李钰彤笑眯眯地拉着乌云坐到了一旁。
乌云微微一笑,又看向张清扬说:“张书记,您这声嫂子……我可承受不起啊,您就叫我乌云吧,大家都这么叫。”
吾艾肖贝也点头道:“是啊,张书记,安族人的名子没有姓氏与汉姓不同,所以你就叫她乌云吧,其实她全称叫乌云图日,图日是她们家家族的标记,并不是姓。现在,大家都习惯了叫她乌云,乌云是她的名子。”
张清扬微笑道:“好吧,那就叫你一声乌云吧,说实话,我也不太容易叫出口啊。我一个半老头子叫一个年轻美女嫂子,这不是把乌云都叫老了吗?”
“呵呵……张书记,您可一点也不老,我家省长可真是老了呢!”乌云咯咯地笑起来。
张清扬陪着笑了笑,说:“说起安族人名子的取法,我还真请教了高人呢!在没来西北之前我还真不了解!”
“哦,张书记请教了老师?”吾艾肖贝明知故问道。
“是啊,我请教了一位老师,你也认识啊!”
“谁?”
“呵呵,当然是老首长了,你的叔父!”张清扬笑道。
“张书记去看叔叔了?”乌云一脸惊讶,表演得很到位。
“是啊,早就想过去看看了,这次上京办事终于有了机会,我特意多住了一天。”
“叔叔他身体还行吧?”吾艾肖贝问道。
“身体非常不错,就是年纪大了有些无聊嘛,呵呵,看到有人去看他,他很高兴,还要留我吃晚饭呢!”张清扬兴奋地说道。
吾艾肖贝点头道:“我们都忙,也没时间去看望他老人家,张书记有心了!”
张清扬说:“我和老首长谈了很多,聊了不少西北的话题,我请教了很多问题呢!”
“老人家都爱热闹,您去看他,他一定很高兴!”乌云附和道。她虽然在和李钰彤聊着家常,谈着如何保养皮肤,但耳朵一直听着他们的谈话。
张清扬点点头,说:“从老首长那里我学到了不少东西,他提出的很多看法……都让我茅塞顿开,他的一些意见更为我们提供了很重要的工作方向和动力。省长,今后我们要努力,不能让这些老领导们失望啊!”
吾艾肖贝一直都在担心这件事,这也是他来拜访的原因,就是想探探张清扬的底,看他去看望叔叔真正的用意是什么。至于带上妻子乌云,一是为了拉近关系,二来就是为了李钰彤。可以说他今晚的拜访暗藏着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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