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长,做女人真苦……”陈美淇突然投入了张清扬的怀抱,紧紧抓着他的后背,不停地哭着。
张清扬慌了,手足无措起来,想安慰她又不知道说什么,就那么任由她抱着,又过了一会儿,哭声渐微,张清扬的手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
他现在什么也不想了,只觉得怀中的女人的身体越来越软,他就搂得更紧了。陈美淇不哭了,抬起头露出了红肿的双眼,然后推开张清扬说:“张县长,对不起,对不起,我……”
“小淇,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张清扬的手还搂着她的后背。
“我……没什么……”陈美淇哭着跑开了。
房间内只剩下张清扬一个人,这一夜他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了,又总是在梦中惊醒。好像陈美淇总在他的面前哭似的,那双迷人的泪眼让他欲罢不能。
从双山镇回来一个星期了,这段时间张清扬都过得昏昏沉沉。过完了元旦就是春节,各种形式上的活动也就越来越多,看似早出晚归,其实每一天都是吃吃喝喝地度过,没有任何意义。
珲水新闻也播放了张清扬去双山镇慰问群众的画面,电视上的张县长帅气而认真,紧紧拉着小朋友的手询问,并且做出了很多重要指示。
现在,张清扬与陈美淇的谣言传得越来越多了,而且有越来越多的人相信。都传说去双山的时候,陈美淇就睡在张清扬的房间里。对于双山镇领导把陈美淇安排在自己的隔避房间,张清扬很清楚他们的用意,可是也不能拿这件事去批评他们,那岂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陈美淇隔三差五的就给张清扬打来电话,看似毫无意义的聊着,可是却又不舍得挂掉电话。她总说那天晚上很对不起,可一但张清扬问她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不开心的时候,她就欲言又止地挂掉了电话。她成了一个迷样的人物,越来越让张清扬好奇,同时张清扬也知道,谣言从来都不是空穴来风。
这天,张清扬参加了公安局关于春节期间布置安保工作的会议,认真听取了公安局的工作汇报,他表示很满意。政法委书记朱旭日陪着他,满脸堆着笑。珲水县公安局局长郑一波详细讲解了春节期间针对一些犯罪活动的应对措施,最后他请张县长、朱书记做出指示。
张清扬望向朱旭日,朱旭日就摊开双手笑道:“张县长,你例来都十分关心公安局工作,公安局在你的指示下,与过去相比大有改观啊,我也正想向您学习呢!”
张清扬知道非讲话不可了,就清了清嗓子说:“同志们,春节是我国几千年的大节日,是亲朋好友团聚在一起的喜庆节日。可是每年春节都会有一些不法分子搞破坏,这大大影响了群众们的节日心情,希望在坐各位……”
张清扬没有看稿子,洋洋散散地说了十分钟,对于公安局春节期间的工作他提出了五点要求,并且对公安局近期的工作表示了肯定,希望公安局的同志们再接再励,打击犯罪份子的嚣张气焰。
会议开完已经是中午了,自然午饭就由公安局解决。在酒桌上张清扬显得很高兴,对身边的朱旭日说:“朱书记,公安局的工作这段时间很好,前不久用38个小时候就破了命案,你手下的兵个个都不简单!”
朱旭日谦虚地说:“还是张县长领导的好啊,自从您来了以后,公安局的工作完全是在您的指示下完成,屡立战功啊!”
张清扬就谦虚地摆摆手,这时候手机提示有短信进来,他拿出来悄悄一看,只见上面显示:我已经到了,老地方见面。
张清扬收好手机,面色不改,继续在酒桌上谈笑风生。朱旭日很好奇张清扬看了什么信息,可是见他不说什么也就不好发问,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似的。又过了一会儿,张清扬举杯面向众人说:“同志们,下午还要工作,我看大家把瓶里的酒匀匀,喝个团圆酒就算了吧。”
大家只好附和着同意,朱旭日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他猜出来张清扬要去见什么人。紧接着他就想到了张清扬与陈美淇之间的谣言,难道这两人真有那种关系吗?
要见张清扬的自然不是陈美淇,而是老同学吴德荣。半个月以前,他接到张清扬的暗中命令,让他去查清一些事情。
两个小时以后,张清扬才赶到会面地点。他先让司机把自己送回家,然后又对秘书赵金阳说有点喝多了,担心影响不好下午就不去办公室了,有事情让他帮着拦下来。等人都走了以后,他才开着自己的捷达车赶来见吴德荣。
“哈哈,我说老同学,你现在可是越来越有官架子了,多日不见都发福了,照你这么发展下去,三十岁以前肚子就突出了!”吴德荣放肆捏了捏张清扬的脸,嘻皮笑脸地说。
“滚蛋,你小子别动动脚的,注意身份!”张清扬回头捶了他一拳,然后才压低声音说:“办好了?”
吴德荣点点头,一脸的奸笑说:“结果让我大吃一惊啊,你说得没错,她接近你肯定有别的目的!”
“哦,你什么意思?”张清扬抽出两根烟,一人一根。
吴德荣神秘地笑笑,他没有说话,而是打开手提包拿出了几张相片,说:“你自己瞧瞧吧。”
张清扬拿出相片一看,拍的是陈美淇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的亲密画面,稍微有些模糊,角度刁钻。
张清扬看到相片上的男子就笑了,说:“难怪啊,原来他才是幕后之人,我就想嘛,这个女人无缘无故怎么会贴近我,我还以为自己魅力大呢,原来是这么回事!”等他把相片看完以后,又惊叹道:“不对啊,这么俬密的画面,你是怎么拍到的?”
“具体事情你就别问了,肯定不是什么正当手段!”吴德荣淫秽地笑笑,接着说:“老同学,你想怎么办,我担心你和她的事早晚要流传出来!”
“我自有分寸,想把我拉尚床可没那么简单!”张清扬冷冷一笑,“还真有人敢和我对着干,此人胆子真大!”
“谁让你得罪他了呢,现在有一些有钱人就是这样,自以为有钱了就谁也瞧不起。”吴德荣长叹一声。
“德荣,你不会这样吧?”
吴德荣摇摇头,然后很深沉地说:“我现在算是看开了,钱是什么东西,我这辈子就从没缺过钱,虽然现在也做生意,可只是想有件事做做。我厌倦商场了,再过二十年,我就带着老婆孩子隐居。”
张清扬万万想不到一向杀气很重的吴德荣能说出这翻话,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玩弄着手上的相片,脸上露出一丝拧笑。
“你和刘梦婷还好吧?”吴德荣随口问道。
“嗯,还行,只不过最近忙,好久不见了。”张清扬眼前浮现出刘梦婷的音容笑貌,嘴角美美地笑了,“德荣,你离她近些,平时多帮我照顾照顾……”
“这你放心,咱哥俩是什么关系,你的老婆不就是……”吴德荣发觉这话有点别扭,就不再说什么了。
张清扬猛烈地吸着烟,把脸藏在烟雾中,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今年的春节,张清扬仍然不能与家人在一起。从五年前离开延春去京城上学那年开始,算上今年,张清扬已经有六年没有和老妈张丽一起过年了。本来今年老妈想让张清扬去京城陪老爷子一起过春节,这自然是老爷子的意思。可是今年的珲水县不比往年,工作繁重,县党委会上确定初六就要上班,而且从初一到初五都会有两名常委带领下面各科室轮流值班。
张清扬初三要来值班,再说年后不久贺楚涵就要离开,张清扬想与她多接触些时日,这次分别不知要多久才能相见。同时如果家里只留下田莎莎一个人,他也不忍心。小姑娘有家不能回的,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张清扬也担心她心情不好。综合考虑了一下,他就打算在珲水过春节了。
腊月二十八这天,刘梦婷赶来珲水。按往年来说,现在他已经和李强去江平陪李副省长过春节了。可是今年刘梦婷的父亲还住在铁窗内,家里只有母亲一个人,所以年三十这小两口就在延春陪刘母,初一再赶去江平给公婆拜年。刘梦婷只在年前有时间,插空来看看张清扬。
距上次分别已经快两个月了,两人的思念之情自是不消细说。等刘梦婷从车上一跳上来,看到张清扬站在路边的时候,二话不说就扑了过来,双手绕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又蹦又跳地说:“清扬,我想死你了!”
张清扬哭笑不得,心中却幸福无比,也搂着她说:“梦婷,我也想你!”
两个月不见,张清扬想不到刘梦婷会变成这样,还真是低估了她。他自然无法理解女人的心理,自从张清扬回来以后,刘梦婷才真正成为了少妇,那块圣地已经荒了两个月,就不难想象她的孤单。她对张清扬的思念是心理与身理上的双重需求。
“哟,你们也不注意点,旁边还有未成年人呢!”拎着大包小包赶过来的贺楚涵一见这两人搂在一起亲热个没完,醋意横生地直跺脚。刚才趁着等车的时间,她去旁边的超市买菜,没想到回来后就见到刘梦婷缩在张清扬的怀里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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