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见拙穿越游廊口,迎面碰到了凌越。萧见拙并不把他放在眼里,甚至是看都没有看一眼,就与他擦身过!
“站住!”凌越喊到。
萧见拙充耳不闻,完全无视于凌越。
凌越的愤怒的转过身,只是一瞬间萧见拙就已经手持短刀抵在了凌越的胸口,刀剑慢慢的的扎进凌越的胸口,浅灰色的衣服渗出一丝鲜血。萧见拙又将手里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凌越吃痛。
“怎么样?明白了没有”萧见拙看凌越的眼神满是轻视,说完便将刀拔了下来。
“为何不杀我?”凌越忍痛问。
萧见拙眉眼一抬,嘴角上扬:“看来你是不会明白了!不用你带路,刀上有毒,赶紧回去找药兴许还能救你一命!”
凌越看着萧见拙的背影十分的不理解他这一句话中是何意?而他自己不过是以为萧见拙只是跟他表明他的身手足以凌驾于自己之上,甚至是在警告自己别在轻举妄动,但萧见拙那句“看来不是不会明白了”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是不对的,那至于他口里的明白到底又是什么呢?
“他来了?”尹跖钊站在书桌前似乎是在找什么,他没有想到身后之人就是萧见拙。
“早就来了!”萧见拙站在门口没有近来,阳光洒在蜀绣的长衫上,将整个人虚化了,尹跖钊闻声回过身看着萧见拙,一时间分不清眼前人是萧正楠还是萧见拙。
“你长大了!”尹跖钊脱口而出,这也是这一回身萧见拙给他的第一感觉。
“在侯爷面前见拙不敢称大!”萧见拙从容进门坐在一旁的太师椅子上。“这龟山血砚侯爷还没舍得用吗?还是侯爷不敢用?”萧见拙瞥见尹跖钊手里的东西。
尹跖钊望了一眼门口,见门口没有人来,心里犯疑惑:“你把凌越怎么了?”
“凌护卫是侯爷身边的贴身护卫,什么时候轮到我把他怎么样?”萧见拙浅笑。
“你笑起来跟一个人很像!”尹跖钊岔开话题,他不喜欢这样和萧见拙单独相处,有种说不出的窒息。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侯爷所说之人应该是萧正楠吧!”面对萧见拙的坦荡,尹跖钊十分的被动。
“你是来要人的?还是来要回铺子的?”尹跖钊坐回椅子上,将手里鬼山血砚放在桌上,再次岔开话题。
“侯爷这话说的又不对了,那本就是我的东西。赵金花的身契夫人早就在她该出府的年纪给了她的,孙二喜的父亲一直在府里当差虽说没有编制但也算是侯府的造册府兵,孙二喜也就算得上家生子,但他父亲并没有把孙二喜的户籍落在自己的户头上,而是随了他的母亲孙氏,这样算来他跟侯府也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侯爷,你说我这样算对不对?”萧见拙看着尹跖钊。
尹跖钊不说话,因为萧见拙说的确实在理,但他没想到萧见拙居然摸的这么透彻。“既然如此,那我们说话就不必拐弯子了!萧见拙!你可真是命大啊?怎么都死不了!”尹跖钊说这话的时候两眼直直的看着萧见拙,眼角含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