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逸亲自与关文博带着另外四位御林军来到了青阳关的边境,关主接到消息也是亲自出关来迎接沈家逸。
“下官见过沈大人!”青阳关的关主周一慕携带两名身高魁梧的随从上前行礼,对于周一慕来说,虽眼前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却是陛下当殿亲点案件负责人,身份如同钦差无二。
“周大人快请起身!”沈家逸扶起周一慕,见他脸色苍白,但并未开口询问对方是否抱恙。
周一慕将边境官这些年所记载的卷宗全部都拿出欲给沈家逸亲自督查。“沈大人!这些卷宗都是青阳关与各国之间的来往关贴记载,沈大人可仔细查阅,若是哪里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下官愿亲自当面解释给大人听,咳……咳……”周一慕捂着嘴巴咳嗽了两声,抬眼看向沈家逸,但沈家逸似乎并没有对周一慕的咳嗽声感兴趣,只顾着翻看手里的卷宗,也只是翻看了两页便了无兴趣的合上卷宗。
“这些我带回去再看,现在我想让周大人陪我一道去关口看看!”沈家逸按照尹跖钊的提示去行事!
周一慕看着沈家逸有些丧气地样子:“全凭大人安排。我这就去安排马车……”
“不用这么麻烦,步行即可。”沈家逸说出步行二字时,周一慕的心就彻底死了。
沈家逸走在青阳关的街道上步伐很慢,虽然是看似闲逛,但周一慕感觉的出来,身边的这个少年似乎是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并不是明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样轻松。
“青阳关只是个边境小镇,除去他本身的特色风格外,不论什么地方都是跟凉城比不上的,差距也是显而易见的!再加上这几日各国使臣纷纷入城,难免有些混杂。但大人放心,不论是来自于什么国家什么地方的人,下官都会要求验明真实身份方可入关!”
沈家逸只是转身对关文博递了个眼色,关文博带着四位御林军就是将人群中的一名奇装打扮的人给当众擒拿住。正是这一举动惊的四周群众四处乱窜。
“大人这是为何?”周一慕完全看不明白沈家逸此举意欲何为。
“带走!”沈家逸一声令下,任凭那人拼命挣扎也是无济于事。沈家逸并没有跟周一慕解释自己为何要这般做。“还请周大人担待了!”说完沈家逸就带人离开,留的周一慕僵在原地直冒冷汗。
沈家逸走远后,周一慕身后的两位随从才上前暗地里架着周一慕离开,周一慕没有一点的反抗能力。
周一慕被带回关内,也被身后的两位随从给重重的扔在夏宗师的面前。
“你竟敢让人抓走我们的人!”夏宗师持短刀走向周一慕。
“大人饶命,下官万万不敢如此行事啊!下官一家老小都在你们手里,生死也都掌握在大人手里的,下官又怎敢如此行事。今日二位大人可以为下官做主的,我全然不知情,二人大人可是一步未离开下官啊!还请大人明察此事!”周一慕为了自己的家人忍住了这口气,眼前没有什么比家人的性命更为重要了!
“夏宗师!这家伙说的都是实话。”听见两位随从这般说,周一慕才算松了口气,瘫倒在地上。
“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动我赤尾崖的人?”夏宗师这才接管青阳关第一日就出现自己的人被挪走的情况,这要是被少阁主知道恐怕自己没有好果子吃!
“此人名叫沈家逸,是凉城陛下亲点彻查东捱国案子的人。”周一慕身后的随从上前复命。
“他查的是东捱国案子,竟敢拿我赤尾崖的人出气,给你们一日的时间将他带到我面前,否则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夏宗师心里的耻辱感顿生,恨不得立马降沈家逸分段。
“是!”两位随从立马消失在周一慕的身后,周一慕只觉得沈家逸此举可是害惨自己。
靖阳府
“老夫人!”红苕上前走到萧靖瑶身边喊道。
萧靖瑶放下手里的点心,红苕便弯腰低头贴向萧靖瑶:“刚刚得到消息,沈家逸在青阳关动手抓人了,虽然被抓之人不是我们的人,但此举很明显是冲着我们的人去的!”红苕继续弯腰等候着萧靖瑶的回答。
“抓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全城都知道他是东捱国案子的主要督查人,他这番举动无非就是想打草惊蛇,再引蛇出洞而已!让我们的人都知道他在全城抓捕东捱国的人,然后我们的就会因此而自乱阵脚,最后他再来个釜底抽薪。”萧靖瑶很淡定。
“老夫人是指,沈家逸明面上开始大肆抓人,背地里同样派人在凉城各个边境暗地里蹲守,只等我们的人露出马脚!”红苕姿势不变。
“这主意肯定不是他想到的,定是尹跖钊提出来的!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尹跖钊是故意挑起事端,然后以此为借口派兵去讨伐东捱国,到时候再以他的方式替沈家逸交个差,只有这样,沈家逸才会安然无恙的躲过此劫!”萧靖瑶将尹跖钊算个是精准到位。“这件事情你不用管,让事情自然发展。”
“是!”红苕说完才起身离开。
萧见拙走进茅草屋,几乎是没有声音。
“谁?”岜虚子回头时,萧见拙已然出现在岜虚子身后。
萧见拙不等岜虚子反应,伸手就去抢夺他面前的那一瓷瓶,岜虚子来不及反应瓷瓶就已经被萧见拙攥在手心。
“我是你师傅!”岜虚子望着他手里的瓷瓶,面目狰狞!
萧见拙当着他的面打开瓷瓶,倒出里面一块鲜嫩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