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仙与白起在老神仙的冥想中斗法,一直分不出高低胜负来。
尽管,老神仙在自己的潜意识里,无法战胜白起。老神仙心中也没有办法,消除白起的这个阴影。
但他,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努力,因为,他无法回避白起的阴影,在他意识中的存在,他只能与白起苦熬苦战。
再后来,他在冥想中,遇到了赵括。
赵括拉着他,和白起一起交谈,他才知道,不战而胜,是可以坐下来,谈论舌战的。
这可不是纸上谈兵,那样简单背一背兵法,讲一讲排兵布阵,而是谈论着更深层次的战争。
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如何才能做到,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这才是兵家之精要所在。
从这以后,老神仙才从与白起个人纠缠之中,解脱出来,他从自己心理上,不再惧怕白起。
再后来,那些带光的圣贤,他也能想出来了。
与圣贤们交谈,更是让老神仙的内心,变得的强大起来。
齐明剑一听到老神仙,讲他内心的感受,还是一样的着迷,只是他这会儿,还是不能和他们走。
齐明剑必需回去,把韩国杀手,押回秦军大营,并安排情报人员,对他们进行彻底的盘查和审讯。
可是,他们回来后,没有从杀手身上,得到更多的线索。
因为,这些杀手也不知道幕后,是由谁组织的?总是有人,给他们发出指令。他们更像是,没有理性的,职业杀手。
为了能更好的控制和不被他人利用这几个高级杀手。
齐明剑决定,把他们交给,自己盘活的赵国那个死间,让他对他们进行特别的培训,把他们训练成为顶尖的杀手,并把他们留在自己的身边。
齐明剑终于收到二哥的消息,他已经把赵国公主和公子,护送到了齐国和楚国,并把他们分别在两地安顿好。
他让二哥查找韩国张承相的公子,张良的下落。他告诉二哥,一旦找到他,一定要看好他、善待他,说是那孩子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之后,齐明剑又与郑姬联系。
此时,郑姬已经把三个韩国公子,送到齐国,把他们安顿在齐府,已经给他们找老师念私塾了。
因郑姬一路之上,遇到了很多奇人异事,齐明剑为了把情况了解得更清楚,就把她招了回来。
郑姬告诉齐明剑,她已经查到了吕尚后人的下落。
吕家族的人,现在还有很强大的势力,只不过有很多人,已经隐姓埋名,过上了隐士的生活。
他们苦修姜太公的韬略兵法,准备重振吕尚的事业。
齐明剑听到这些,就让郑姬一定守口如瓶,这些天机大事,万万不能泄露出去,不要再对任何人提及此事。
齐明剑知道,这都是江湖上的隐士,借吕家之名在活动。
并让郑姬密切注视这些人的行踪,一旦发现有叫张良和黄石公的人,就把有关他们的情报送过来。
齐明剑说:“我是想要,会一会他们。”郑姬问:“张良是何人?”
齐明剑说:“就是韩国的张公子。”
郑姬神秘地说:“你说是张承相之子吧,一个愣头青孩子,他可能成什么气候。”
齐明剑看她对张良,了解的这样清楚,就问:“你认识他?”
郑姬微笑着说:“听韩国的公子们提过个人,一个不怎么爱说话的孩子,不知道他这会儿,跑到哪儿去了?”
齐明剑见郑姬真的是没有拿张良当一回事,就说:“不要小看了这个张公子,他可是一个忠义厚道,有内秀的人,如果见了他,一定要劝他不要做傻事。”
郑姬不解地问道:“那么聪明能干,怎么还会做傻事,不会也是要走我的老路,去进宫行刺吧?”
齐明剑想这人可都真是神了,这样的事,也能猜出几分实情,就说道:“如果真要那样,万一出了事,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了他。”
郑姬说:“主人放心,我要是找到他,一定把他看好。”
让二哥和郑姬,把韩国公子和公主送走,又把那些杀手扣留,这些事,都是非同小可的大事。
尽管秦王知道了,没有说什么,可是秦王府里人,还是议论纷纷,非要齐明剑给一个说法。
齐明剑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对秦国,或多或少都是潜在的威胁,说严重点,都是不可饶恕的大错。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回宫请罪,争取秦王府里人的谅解。
进宫面见秦王,就担心起秦王的安危。于是,齐明剑就告诉秦王,近期,一定会有杀手来袭击,请秦王一定严加防范。
秦王摆一摆了,让齐明剑不要大惊小怪,他说道:“我当是什么事,不用神神秘秘,想让我死的人,何止是几个杀手,是应该把他们斩尽杀绝,也就是你心慈手软。”
听到秦王也在埋怨自己,齐明剑就讨好地说道:“那是大王英明。”
秦王没有接招,而是严肃地对在场的李斯说:“你不是有事吗,你们谈吧。”
秦王说自己有事出去了。
李斯说:“特使做事,是让他费解,怎么和王老将军一起,学着贪财了?”
齐明剑知道,李斯在和他兜圈子,就说:“如果老鼠进了粮仓,不是为了吃粮食,那他肯定要干更多的坏事。”
这一段时间,王翦给郭开的钱,多是过通齐府和张三富之手送过来的,从秦王府这里把钱划走,自然是以赏给齐明剑和齐府的名义。
此事,李斯并不知道实情,他一直认为,齐明剑是在学王翦,再向秦王讨要好处。
李斯听齐明剑不好好说话,用自己当年拿老鼠做比喻,说明自己进秦王府的目,也就不想再和他理论这事。
他又问齐明剑:“特使为什么不把秦鉴别人心的技术,一同传给宫里的御医和内待。”
齐明剑愣了一下,想起了当时,自己的顾虑,就说:“他们只能学疾病诊断技术,要是你真心想学秦鉴别人心,我倒是可以,把技术传授给你。”
李斯摆了摆说:“我可用不着这个,在我眼里,人没有区别,用不着这个秦鉴,关键要看怎么用人。”
齐明剑点头说道:“不识人心向背,你又怎么用人?”
李斯想了想,突然像是有了大发明一样,说道:“来者不拒,一视同仁!”
齐明剑说:“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人还是要讲机遇的,有秦王在,有你李斯施展才华的机会,你若是到了他国,就未必能成就你的大业。”
李斯说:“这是当然,因此,我说自己就是一个老鼠,也要进粮仓,而不去荒野,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你一进宫,秦王不是也一样重用你吗。”
齐明剑说:“我们的心是相通的,只是我们看问题的角度不同。”
李斯问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
齐明剑卖官子说,如果你能答应我的要求,我便告诉你。
李斯知道,齐明剑爱说以后的事,只当是在和齐明剑说着玩,就当是在算卦玩一样。
他让齐明剑说说看,有什么要求,说完以后都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