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宁荣荣的求饶声随着其体温的不断升高而减弱。
“怎么样?舒服吗?”
白月身上的塔姆幻影消失,看着全身红透透的像是被蒸熟了一样的宁荣荣,一脸满足地问道。
眼下宁荣荣全身是又酥又麻又辣,被白月抱上床的她瘫软着,抽搐着,嘴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她早已经意识不清了。
白月见宁荣荣已没了反应,也不敢再过度索取,身心满足地睡去,白月对于这张床有着别样的情愫。
次日,果真如白月描述的那样,宁荣荣睡得很香,清醒之后更是精神振奋,觉得整个人都活络了许多,往常脸上那有些病态的白也变得红润起来,像是焕发了第二春。
不用白月提醒,宁荣荣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奇特的变化,但是又暂时说不出是哪里变了。
先后获得了尘心,古榕和宁风致的认可,白月和宁荣荣也该下山回皇斗学院了,现在宁风致正值盛年,宗门之事用不着也轮不到白月操心,因此二人拜别了三位长者后,便开开心心地下山去了。
“我们出来好几天了,不知道竹清怎么样了。”白月有些思念。
“嘿嘿,别的不知道,肯定是憋坏了。”宁荣荣坏笑道。
白月闻言,当即就想立刻回到竹清身边,好好抚慰一下这乖巧的小猫咪,确如宁荣荣所说,别看朱竹清待别人都是一副高冷羞涩范,一到了晚上,小猫咪可就变成了小野猫,白月基本上背心每晚都要多几十道带血的抓痕,若非有盖伦的变态恢复能力,朱竹清的热情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了的。
兽武魂的人各项欲望都远胜常人,因此小猫咪憋坏了这话应该不假。
尽管入学以来一直突发各种状况,但是七宝琉璃宗少宗主已经被人泡走的消息还是在皇斗学院里传了个遍,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的出现,但是,一直没有等到,包括宁荣荣也只有少部分人见过面。
朱竹清走在学院内,在她身后跟随着大把的追随者,对于这些赶也赶不走的狗皮膏药,朱竹清实属无奈,她本就不是个爱招惹麻烦的人,这些天她一直担心白月和宁荣荣的处境,一个人住在宿舍里,少了白月和宁荣荣,也就少了有趣二字,一天天的食不甘味,寝不安席,总觉得心里少了些什么。
而朱竹清这个突然出现的,毫无背景的人间极品自然也成了那些贵族子弟争相撩拨的对象,看上去形单影只的朱竹清已经成了那些贵族子弟人人都想拿捏的软柿子,甚至还有人已经拿她开盘,赌谁能更快拿下这少女的第一滴血。
“竹清学妹,学院最近的拟态修炼场所又更新了,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去流个汗?”
“竹清,我最近在秋水湖附近购置了一栋别苑,房子还蛮大的,有没有时间参加我举行的舞会?”
“没兴趣……没时间……”朱竹清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地略过了这些人,快步离去。
“嘁!装什么装?还不是迟早得跪着给人xx呢?”一名贵族子弟耐心终于到顶,看着面容冷漠独自离去的朱竹清,恶狠狠地说道。
“就是,就应该听我的,几个人找个时间给弄晕了找个地方提前把事办了,各种手段用上一遍,看她还傲不傲得起来。”另一名贵族子弟附和道。
“不,我觉得就是这样才有趣,不是么?她现在越是高傲冷漠,等到终于到手的时候,突破时的那种征服感才能更让人愉悦和满足,不是么?真期待啊!那时候,可就不会有人像现在这样温和有礼了。”又有一名贵族子弟舔了下嘴唇,一脸玩味地说道。
就在这群家伙看着朱竹清远去的背影议论纷纷时,朱竹清突然停下了脚步,随后快步地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看!那不是七宝琉璃宗的少宗主宁荣荣么?”
“听说这妮子已经被人给弄走了?”
“原来朱竹清和宁荣荣是认识的么?”
“宁荣荣身边那是谁?也是咱们学院的?”
远远看着抱在一起的三人,学院内的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驻足观望这神奇的一幕,平日里那个冰山般的美人朱竹清此刻居然也露出了羞涩的笑容,顿时让无数男学员全身酥麻,猿鸣四起。
不管是宁荣荣还是朱竹清,任意一人都是能让无数男学员为之倾倒的存在,但是!现在的她们却同时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那家伙的手,居然还在搭在竹清的腰上!
眼看着众人预定的猎物突然被人横插一手截胡,顿时全员沸腾!
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居然能同时对这两个少女做出这样的举动?那宁荣荣不是最蛮横霸道的么?那朱竹清不是最高傲冷漠的么?为什么在他面前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别去!听说那小子连雪崩皇子都敢打!”
有人拉住了冲动想要上去挑衅的伙伴,说道。
作为天斗第一纨绔,雪崩皇子的狗腿子可谓是遍布天斗,因此雪崩被宁荣荣的情人胖揍一顿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只不过那时并没有人注意到朱竹清的存在,再加上白月失踪了一段时间,所有人都以为雪崩皇子已经派人将其做掉了。
但是眼下看来,那小子并没有死?或者说,宁荣荣又有了新欢?
“嘁!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么?这样的肥羊被个外人抓去吃了,你们甘心?”一名男学员说道。
其他男学员一想到自己平日里大献殷勤想要讨好的朱竹清眼下却被一个不知根底的小子搂在怀里,心里也是很不爽,而且,看这样子,冰山般的朱竹清今晚恐怕要变成火山了……
但是,还不等这些家伙团结一气去找白月的茬,方才说话的那名男学员只觉得眼前劲风掠过,刚才还搂着朱竹清和宁荣荣谈笑风生的白月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们,真当我是聋的么?”白月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了拳头,直接一拳砸在了那男学员的下巴上,顿时飞出数颗连着血丝的牙齿,那被白月打飞的男学员在空中旋了好几圈,随后掉进了花园中央的水池里。
没人比白月更懂朱竹清的美好,因此有异性对朱竹清心存爱慕和幻想白月也能理解,但是这几个家伙,言语间全然没把朱竹清当人呢!而是当成了可以玩弄的物件!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何况,白月也没有必须要忍的理由。
“想打的,现在就来吧。”白月昂首挺胸,拳头揉得咔吧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