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听到了这个女的开口就是骂白桦是贱人。
这不就是自取灭亡吗,宋哥宠在心尖上的人,贺哥都是有些敬佩的,结果一出口就是这话。
贺一钊这下子算是明白了,难怪会生那么大的气。
贺一钊心里有些不爽,虽然他没有什么立场,可是能够让他敬佩的女人不多,也就只有白桦一个。
贺一钊的手紧紧的扣着她的脖子只要再用点力气,她的脖子就被掐断了。
简洛已经感受不到外面的空气了,以为自己自己马上就要解脱了。
贺一钊松手了,空气再一次进入她体内。
贺一钊长腿迈了出去,在这里也没有必要,需要知道的东西也都知道了。
秦淮看着这个女人,不由得鼓了一个掌。
“还是你牛逼,不错呀!”
“这个场面都有点屈才了。”
秦淮也走了,刚才的那一位妇女又来到了她的面前。
看着这小脸惨淡的样子,真是碍眼。
她拿起了旁边的一个东西直接插了进去,简洛疼得直打滚,一个带着血的玻璃棒被妇女抽了出来。
“好好听话,否则……”
妇女看着玻璃棒的血还有些惊讶,没有想到还是一个雏呀,这可是多难得呀!
**
白桦躺在宋煜的怀里的收到了一个电话。
“喂,怎么了?”
“桦姐,上次在御仙坊的人都被关起来,怎么处理?”
“处理?”
“对。”
白桦可是记得自己的手怎么被人伤了的。
“手打断,给青龙送去,他就知道。”
“好的,桦姐。”
少女的手机挂断了,看着宋煜的眸子有些深沉。
“阿煜,怎么了?”
“小姑娘,受委屈了,都是我不好。”
“没事了,你别自责,我知道你都是太爱我了。”
“我给你提一个要求,如果你真的这么爱我,每一天都给我送一支玫瑰花,好不好,就当是给我赔礼道歉?”
少女的说着的要求对于宋煜来说简直就不是要求,他知道她只是想让他减轻一点自责,这不是他的错。
“好,委屈小姑娘了。”
宋煜的手指插入了白桦的发丝,她的头发总是给人一种淡淡的清香。
宋煜为之着迷,他的一个翻身,白桦被他按在了身下,他轻柔的动作避开了她受伤的手。
“啊。”
宋煜担心看着她,“是不是碰到了手,对不起。”
“弄疼你。”
白桦笑了笑,“都没事了,结疤了,都好了,不疼了,是你太担心了。”
白桦在他的身下,乖巧可人,骨子里的张扬可是阻止不住。
她看着他滚动的喉结,一点的一点的滚动,无疑不是在勾引她。
她淡淡的吻上的他的唇瓣,他禽住了她,勾着她的腰,双手撑在她的面前,她的一只没有受伤的手不老实。
探进了他的衣服,摸着硬邦邦的腹肌,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玩弄着,嬉笑着。
他是她虔诚的教徒,沉迷其他,无法自拔,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一排排的牙印在他的喉结处露了出来,淡淡的粉色,染上了情欲。
他抱在她来到了房间,躺下公寓的床上,她吻着他,他热烈的回应着,一点点的沦陷。
他霸道炙热的爱让白桦感受到了光明,温热的唇瓣一路往下,发丝,耳垂,唇瓣,脸庞,锁骨……
男人的闷吭声,女子娇柔的嬉笑,融合在一起。
男人的手指一点点的解开了她的衣服,光滑白皙的皮肤,一点点红梅绽放,男人露出了一丝邪魅。
衣服一点点的滑落,女人的锁骨上面都是红痕,爱的抚摸。
男子浑身的温度都在升高,直到最后的时候,白桦的手挡住了他。
“别,没有那个。”
宋煜在旁边的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白桦看着有些不可思议,她的家里怎么会有那个东西。
她打开了抽屉,看着抽屉里面放了好多盒,不由得感慨男人就是腹黑。
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一步步引诱着她。
“宝贝,同样的错误,肯定不会犯两次。”
白桦的脸色潮红,染上了情欲就想是罂粟,一点点的侵蚀他的理智,他认定了她,甘愿把自己的命都给她。
**
卡特没有再找到沐曦,他知道他们已经是不可能了,他烦躁的抽着烟。
一根香烟点燃,看着它从燃起都熄灭。
叮铃~叮铃。
阵阵声音响了起来了,他从口袋里面拿出了手机,看着手机上面的备注,有些哽咽。
犹豫了好长的时间,还是接起了电话。
“公爵夫人,有什么事情?”
电话那边可以传出暴躁的声音。
“卡特,我是你妈,现在一句妈都不叫了。”
“你认为你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可是你看看你都的事情。”
“你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会挣脱你了,你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再也不会有喜欢的姑娘了。”
“这下你满意了吧!”
卡特歇斯底里的吼声,发泄着自己内心的后悔。
如果不是她,他们应该是最美好的,青梅竹马,十几年的爱恋,全部都烟消云散。
电话掉在了地上,他拿着酒杯,看着酒杯里的酒,想起了沐曦第一次喝酒,都是他带着。
他们当时还是大学生,一起出来玩,在包厢里面,一杯蓝色的果酒引起了她的喜欢。
沐曦拿着一个酒杯喝了起来,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甜美的微笑,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她贪杯,喝了一杯,又忍不住自己偷偷的喝了几杯,结果回去的时候,她微醉的趴在他的怀里。
甜美的声音,一直都在撒娇,温柔又可爱。
这一幕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手机传来了一阵紧急的声音。
“夫人,夫人。”
卡特有些微醉,听着电话里面佣人急促的声音。
“少爷,夫人晕倒了,你快回来吧。”
卡特忍住心里不愿意,还是找了代驾,回到了偌大的别墅。
从他有记忆开始这个屋子里面就没有出现过父亲,一直都是母亲和佣人照顾他。
后来他才知道,母亲和父亲只是家庭联姻,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只是达到了一种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