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都还没好就乱动,是不是嫌自己活太长了!”靳桃浪气愤道。
别的事情他都无所谓,可见到若夷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心情没由来的烦躁,眉毛都要拧成麻花了,看得若夷心头一跳,反射性地将人抱进怀里。
“别生气。”
靳桃浪牵系男人身上的伤,不敢有大动作,只能任由施为,直到他感受到某些不对劲的地方,心神猛颤,几乎是下意识的逃离,却被若夷立刻发觉,死死压住!
剧烈心跳声隔着一层布料“咚咚咚”地砸进耳膜,靳桃浪眼底全是不可置信,脑子“嗡嗡”响,全是各种杂音,连带着肢体动作也变得生疏又滞涩。
他艰难抬起头盯着若夷,脸颊红的像被火烧了一样,咽了咽口水,挪动好好几次下巴才挤出这句话。
“你……还有伤……不行……”
听罢,若夷笑得很轻,宽大的手掌旖旎地拂过青年清瘦的脊背,激起一阵电流经过般的酥麻。
若夷恶劣地拉着靳桃浪的手往下,继续不要命地蛊惑,“不行?嗯?”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贴在靳桃浪的耳边缓缓道来时,满载着雄性喷薄欲望的荷尔蒙,仿佛有无数把钩子,抓心挠肝,让人忍不住沉溺。
靳桃浪如被电触,用力地缩回手,却被早有准备的若夷扯着,不进反退!想都不用想,自己此刻的模样必定红得不行!
若夷闷哼一声,诱哄般咬了咬青年炽热的耳垂,贴近呢喃道,“求尊上……疼疼我……”
疼,是哪种疼?
靳桃浪简直要疯掉,一个正经人怎么可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这么不害臊,做出如此唐突的行为!
“本座,你,若夷,冷静点!”
靳桃浪还是接受不了这么快,对方这劲头显然是要把他吃掉,跟他的打算完全相反啊!
“尊上……难受……”
若夷很会利用自己的脸和青年吃软不吃硬的脾性,白天故作的坚强和冷硬外表全部被撕下,露出最真实,最委屈的一面。
如他给若夷起的那个小绰号“白水蛋”。
白皙软糯的脸蛋上又是泪水,又是委屈巴巴,纵然还生着恐怖渗人的兽瞳,可在层层水雾的掩映下,以外衬托着一种揪心的破碎感。
靳桃浪挪动着嘴唇,好半天拒绝的话都要冲破牙关说出来,而若夷就像是最精密的探测器一般,手拿把掐地颤动着被泪水浸湿的长睫,又是渴望又是难过的望着他。
良久,直到若夷的最后一丝希冀都消散,他苦笑一声,“我知道了。”
说着,从一旁扯过长衫,哆嗦着手指帮靳桃浪穿起来。
看着若夷这样,靳桃浪心里头很不是滋味,毕竟上次,若夷给他留下的印记也好,回想的记忆也罢,实在……太……
“行了行了,别哭了!本座帮你还不行吗!”靳桃浪放下了最后一层心理负担,以及脸皮,跟壮胆似的大声喊道,“你,不准动!要是把伤口弄裂了……”
回应他的是若夷狂风骤雨般的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