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那天之后,不知道是不是被她那天差点流产的样子吓到,唐少伦再也没有出现过。
最好的朋友沈问夏,也只是来了通电话,丢下一句,“我要杀回伦敦去把那个家伙碎尸万断”,然后就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虽然打过一两个电话回来问候她的身体状况,不过每回好像都很急很忙,匆匆就挂断了。
问夏从来没有提过她在伦敦的近况,不过她想,问夏这次去伦敦,应该过得如鱼得水,否则也不会两个星期过去,还不见她回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没有了点燃导火线的火苗,一切看起来如此平静,[
这一天,她靠在床头,喝母亲炖的麻油鸡,蓝晏殊则趴在桌上,左一句“宝贝”右一句“乖乖”地逗女儿,玩得不亦乐乎。
她笑了笑,停下喝汤的动作,“晏殊,宝宝还没取名字。“
“知行、蓝知行。”他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
“知行、蓝知行,知行合一……”虽然有有点像小男生的名字,不过喻意真不错,听起来好有哲学家的气质,他一定想了很久吧。
“晏殊……”
“怎么了?”
刚出生小娃娃本来就嗜睡,不到几分钟就开始咧着嘴毫不淑女地打呵欠。他将女儿抱起来,置放在婴儿床里,替她拉上小被子,在她额前落下轻轻一吻后,才回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