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多想,抓出手机拨通一一九,力持冷静地以最简练的口气交待完地点,招集店里的员工合力将林丽茗抬到沙发上。
一一九约摸在十分钟后到达,医护人员合力将脸色苍白的她抬上车,送院就医。
她昏昏沉沉,意识是模糊的,只隐约记得自己被抬上车,身边不断地有人焦急地对她喊话,接着再被抬下车,送进医护室,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面对的是一室的雪白和背对着自己与医护人员交谈的蓝晏殊,从医生一脸惊惧的脸色来看,蓝晏殊一定是将人家当仇人吼过了。
不是在说假的,蓝晏殊板起脸的样子,她都被吓过好几次。[
虚弱地笑了笑,她撑着床想要坐起来,病房的门却先一步打开,沈问夏满脸担忧地拎着行礼袋进来。
婚礼上,大约是怕她心怀芥蒂,问夏并没有出席,连婚后这几个月来,都避得彻底,始终不曾露出面。
而她,更不敢主动联络好友,生怕两人一碰面,会因为她始终没有弄清楚来龙去脉的婚事而尴尬,也怕……听到问夏反悔,要她将蓝晏殊还给她的话因为,她和蓝晏殊之间的牵绊,除去婚姻,就只剩下她肚子里的孩子,再无其他。